她还是离我挺远的,怕我一针扎死她。
“怎么样?”
“没事,你检查一下你的眼睛就行了。”
我走了,老板告诉我,不管什么事,我先告诉他,他的意思我明白,就是不想再给这个女人买别墅,换新的地方。
我给老板打电话,说。
“宅子下面有东西,确实事,而且很凶。”
“真的?”
“我会让你看到的。”
“那好,我明天就打发她到国外去旅游去,然后我带人过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
其实,我心里没底,地下有东西,可是是什么东西?如果没有呢?把屋子下面挖出来,没找到东西,这小子估计当时就能做掉我,埋到那坑里,那可真就有东西了。
女人被按排走后,铜老板就来了,带着十个工人,几个跟班的,看得我直发毛。
“你打架呀?”
我问铜老板。
“这么邪恶的事,我不多带点人能行吗?”
扎你九大爷的,这事是人多的事吗?我心里想。
我进屋后,又插银针,确定位置,银针在大厅的位置跳起来,我就知道是这个位置。
“挖开。”
我坐在沙发上喝茶水,这货的茶真是好茶,估计没有万八千的也差不多了。
铜老板不说话,看着工人挖,原来挺漂亮的房间,瞬间就乱七八糟的了。
我心里没底,所以并不自然,发毛,我看了几眼门,如果不行就准备跑,找好路线,可是门口站着两个跟班的,我看窗户,都是铁护栏,没机会,我想,如果找不到,我上来就给自己一个电炮,把自己先干晕了再说,再发生什么事,我就不管了。
这十万块钱是真不好赚,容易把命扔进去。
挖到一个多小时了,两米深了,竟然什么都没有看到,铜老板站起来看了好几回,脸色就难看了,还握了握拳头。我装着镇静,不动,喝茶,就是死之前,我也得好好的祸害他一下这好茶。
工人叫了一声,在两米五的时候,我就跳起来了,走到坑边,往下看,黑乎乎的,看不到什么。
“什么东西?”
铜老板急了问。
“石板。”
“挖,扩大,给我弄出来。”
十个工人就干开了,一直到中午,工人说是长方形的,长两米,宽六百,那就是棺材的尺寸。
我心里有底儿了。
这房子下面竟然有石棺,真是太邪恶了。人住在这样的房子里,就是没事,知道有棺材,恐怕也住不下去。
棺材是下午三点多吊上来的,我看了一哆嗦,那不是老棺,石棺一看,就是埋下去没两年。
“你这别墅什么时候盖的?”
“不到两年。”
石棺摆平后,铜老板就让工人把棺材盖推开,里面是骨头,乱七八糟的,我靠过去看,就知道不是一个人的骨头,大概是在荒山上捡的一些人的骨头。
我一下就明白了,这就是害富,这个铜老板肯定是得罪什么人了,如果他总是在这儿呆着,恐怕用不了两年三年的,就穷得跟鬼一样了。
可是,他一年就来这儿三五回,毕竟是小四。
我心想,你八大爷的,我一个老婆还没娶到手,你竟然都有小四了。
铜老板看着我。
“把这些骨头扔了,石棺你愿意留着就留着,要不就砸了,就没有事了,这些骨头扔到荒山上,千万别埋了,不是一个人的。”
“几个意思你到是讲明白呀?”
“我现在把问题解决了,不会再有事了,其它的事我不管。”
我知道这二货有钱,你不拿钱,我跟你讲什么?
“我再给你五万,你把这事给我解释清楚了。”
这货真有钱,花掉五万跟我花掉五块钱一样,我勒个去。
我得把事情弄得悬乎点,不然他觉得这五万花得不值得,别看他有钱,敢花,可是他觉得你赚得太简单了,会出尔反尔的,有钱人就这样,为富不仁。
我和铜老板找了一个饭店,我饿得发慌了。
进了包间,菜上完,酒摆上,我说。
“不能让任何人进来。”
铜老板就告诉跟班的,看住门,谁来都不成。
“你得罪人了,这石棺是新棺,只有两年的新棺,里面的尸骨是从山上捡的野鬼的骨头,没有要的骨头,野鬼扯富,你有钱,如果你总是在那儿呆着,你的钱恐怕早就没有了,去一次破一次财。”
我这么说,也是尽量往谱上靠,我知道,这就是在胡说。
铜老板的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瞪得吓人。
“你还杀人怎么着?”
我有点发慌,听说矿老板杀人不眨眼,当然不是亲手杀。
“没事,没事,你说得太准了,我***的去她那儿一次,一准儿就出事,赔个几十万出去,次次这样,下半年我就一次没去过,就没出事。”
“你得罪人了。”
“是呀,小兄弟,你说干矿能不得罪人吗?这矿原来是三个矿主,现在都是我的了,这也是没办法,吃口玩命的饭。兄弟,有什么办法没有?”
“你得罪的这个人对这个也懂点,不过现在你没事了,所以你放心,自己也注意点,遇到有悖常理的事情,就要注意。”
“我明白,我想能不能找出那个人……”
“那就没意思了,你有钱,享受,如果再弄那事,你杀人有证还行。”
“哈哈哈,兄弟,你真逗,真逗,杀人有证,不过你说得对,我要享受,这事我不追了,以后你就是我兄弟,什么事叫我一声,我有事就找我兄弟,外面的那台车,给你了,算是给兄弟的一个见面礼。”
我不想跟这样的混蛋扯上什么关系,可是没办法呀!你不扯,他跟你扯,我就淡着点他就行了。
“不敢要,不敢要。”
“你要不?不要我马上砸了。”
这货真能干出来,我只好要了,反正我会开车,但是没车,有票没车。
铜老板喝了一杯酒后,跟班的就进来了,小声说了什么,他跳起来说。
“兄弟,慢慢用,改日。”
这小子肯定是有事了,跑了。
我一个人还喝个吊,这死里逃生的弄了十五万,还有一辆车。
我出来算账,告诉我算完了,我出门,那台车就放在那儿,钥匙就挂在车上,我对车不明白,这车我看着还不错,值个二三十万的。
我上车,有点激动,***,这就有车了,这就有车了,这是真的吗?我上来就照自己的胳膊干了一口,然后就惨叫一声,扎他八大爷的,咬重了。
我开着车去找媚媚,这个时候媚媚应该到家了,我没进去,按喇叭,媚媚,还有她父母出来了,我坐在车上说。
“走,我请你们吃饭去。”
他们愣愣的看着我,媚媚半天才尖叫着跑过来,钻进车里。
“你买的?”
“哥们给的。”
“切,你那几个哥们,穷得跟要饭的一样,不可能,这车二百多万呢?”
我靠,我差点没晕过去,二百多万,二百多万,你奶奶熊的。
“那我就说实话,这是我帮人家办事,人家送给我的。”
“什么大事呀?又骗我。”
“你放心,这车就是俺们家的了,不是别人的,别管怎么来的,合法合理。”
媚媚的父母上车,我就开到县里最大的酒店,把他们放下后,我接肇老师和我母亲,他们看到车,张大嘴看着我。
“我们家穷,现在不穷了。”
那天,我得瑟的可以,这也算是亲家见面,我和媚媚的婚事就此定下来了。
第二天,我就给肇老师买了一块表,三万多的,他这一生就喜欢表,现在戴的表还是二十年前买的,因为有了我后,就不舍得花钱,一个孩子浪费钱,钱浪费了,我还jb出息都没有。
我给我妈买了一个大项链,肇老师哭了,我妈骂我,这是栓狗的。
我给媚媚买了钻戒,3.5克拉的,这个县城里最大的,媚媚看到后,就尖叫,然后装晕,躺到我的怀里,我就吻她,她的舌头滑滑的,钻来钻去的。
我第一次吻媚媚,她也是第一次让我吻,我腿软得不行。
县城屁大地方,这车我也用不着,媚媚就天天开着,从家到教育局,走就十分钟,开车油门没踩下去就到单位了,她愿意开。
这是我绝对没有料到的,肇老师是运筹帏幄,给我弄了这么一个职业,应该是萨满巫师的职业。
我万万没有料到的是,媚媚突然就对丣人空间有了印象,她记起来了,她跑来找我,慌慌的。
“我总是梦到,是真的吗?”
我点头,她就抱着我哭。
“你那么傻呢?”
“我们在一起,就是我死了也值,你在身边,足够了。”
我觉得我太酸了,也太恶心,不过是真话。
这事竟然一下就传开了,媚媚跟她妈说的,不想跟别人说,她妈嘴欠,在小城是有名的,就一天时间,全城都知道了,那四十四个家属就毛了,全都到县教育局去了,媚媚吓得藏到我这儿来,教育局的领导也找媚媚,证实这事的真实性,如果是真的,那就是一件好事。
那些家属还把什么几十年前失去联系的一架飞机的事说了,失联十年,然后人都回来了,就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飞机上的人说,是正常的飞的,没有发生什么事。
这事是真的,是美国的家航空公司的。这种希望的火烧起来,那可是扑不灭的。
我也被警察四处的找着,我和媚媚藏在家里,门敲碎了我们也不敢开门,媚媚藏在我的怀里,小声说。
“都怪我妈。”
“这事我们先躲两天,看看怎么办,不过想完全躲过去是不可的了。”
这事一下又被提起,然后就是记者报道,媚媚她妈终于显出本事来了,她不当外交官都赔了。
媚媚的母亲又是电视,又是报纸的。
第三天,我先出去,找到了教育局局长。
“这事真的假的先不说,那些人活着死了也不说,这事你要摆平了,这样的几率是亿万分之一,所以说,不太可能。”
“这事可惹大了,媚媚和他们一辆车,活了,当初他们就怀疑,也许是媚媚幸运,可是这事捅出来了,那就摆不平了。”
我头也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