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芒还在诧异的时候,小青年朝他一挥手,嘴里说了句:“回去吧,不然伤了元神可就麻烦了。”
……
“醒醒,醒醒…”
随着一个女人悦耳的声音传来,刘芒猛得惊醒,他揉了揉眼睛随即扫视了一圈,最后将目光落在一个丰润犹存香味扑鼻的中年女人的身上,“玉、玉梅婶。”
“装傻无济于事。”柳玉梅用手指了指桌子上的十几个空酒瓶,“酒钱你得付了。”
此刻的刘芒是一脸的茫然,他不解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柳玉梅的小卖店里,昨晚明明她这是关门的,然后被陈婉儿用麻杆儿从树上戳了下来…
刘芒猛然想起那个小青年,不由得惊出了一身的冷汗,他的潜意识里认为那个小青年非人。
啪!啪啪!
柳玉梅皱着眉头拍打了几下桌面,“想啥呢?告诉你,别琢磨着想把账赖掉,痛快把酒钱给了,这大半夜的我可没工夫跟你在这儿耗着。”
虽然有很多事还没想不明白,但火燎眉毛还是先顾眼前吧。
刘芒嘿嘿一笑,挠着头小声问了句:“玉梅婶,总共多钱啊?”
“三十块零三毛,零头不用给了。”柳玉梅大方的说道。
刘芒听完起了一脑门子的黑线,他裤兜里就揣了十块钱,他也只好硬着头皮吞吐的说道;“玉梅婶,我兜里没那么多,要不先挂着,我有钱一准给补上,一分不差,零头也不用抹,你看咋样?”
说完,刘芒自觉下面一沉,来尿了,“玉梅婶,我先出去尿泡尿,憋不住了…”
柳玉梅杏眼一瞪;“小兔崽子,想尿遁,没门!”
柳玉梅可是过来的女人,看男人尿尿根本不在乎,尤其刘芒还是个半大小子,在她眼里就是个屁孩。
“尿吧,婶子看你尿。”柳玉梅盯着被尿憋的俏脸通红的刘芒,呵呵的坏笑道。
“玉、玉梅婶,你在这儿我尿不出来…”刘芒尴尬的望了身边的柳玉梅,怯生生的说了句。
“尿不出来?要不婶子把你尿呀,呵呵。”
刘芒见柳玉梅没有走的意思,也顾忌不了那么多了,他也真是憋不住了,眼一闭开闸放水。
我去!
刘芒心里暗自叫爽。
突然,柳玉梅惊呼出一声,听得出是不由自主从心底里发出来的。
刘芒本能的一转身,他却忘了水还没放完,当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已经晚了,小半泡尿都尿在了柳玉梅的裤腿上。
本以为柳玉梅的暴脾气还不得揪住刘芒一顿暴打啊,结果却是恰恰相反,不知道她是哪根神经搭错了,不但没发火,反而是扑哧儿一笑,“瞧你这点出息,这就吓着了?”
“没、没…”刘芒一时无语,柳玉梅的反常让他莫名其妙。
“赶紧收起来吧,别晾着了,被蚊子咬了看不痒死你,呵呵。”柳玉梅笑眯眯的说道;“刚才婶子逗你玩呢,酒钱不用给了,就当婶子请客。”
“这、这咋好意思呢。”刘芒紧了紧腰带,手摸着后脑勺小声道。
这会儿,柳玉梅看刘芒的眼神已经与之前不同了,眼神中多了些暧昧,看的刘芒是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靠,这娘们不是想打我的主意吧?
刘芒偷眼看去,柳玉梅那高耸的胸膛和圆润的****,无一不让他心生邪念,其实最吸引他的是柳玉梅的身份,那可是村长的女人!要是能把村长的女人给睡了,那种满足感可不仅仅是肉体上的。
蠢蠢的牛逼大了!
刘芒陷入大脑短路状态,脑海里满是与柳玉梅在蓝天白云下,翻滚在草地上的画面。
“玉梅啊,玉梅…”赖富贵的这一声将刘芒从龌蹉的边缘拽了回来。
柳玉梅也走神了,听到自家男人声音急忙应道:“我尿尿呢,这就完事。”随即小声对慌里慌张的刘芒说了句;“你慌个啥,还不走。”
“诶、诶。”刘芒转身就要跑。柳玉梅急忙又小声说了句:“明天早上我去找你,记住了。”
刘芒只是顿了一下,随即一头扎进夜色之中,消失不见了。
柳玉梅吐了一口气,稳定了一下心神,这才从房后回到前面。此刻,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正在坐在小卖店门口的板凳上抽着烟。
“富贵,你咋来了?”
这个坐在门口抽烟的胖男人就是小南村的村长,柳玉梅的男人,赖富贵。
赖富贵将含在嘴巴里的烟吐了出来,随后瞥了一眼屋内桌子上的空酒瓶子,“这么晚了谁跑来喝酒了?”
“哦,是刘芒,小屁孩儿估计是爱情受挫了,过来借酒消愁的。”柳玉梅说着进屋将空酒瓶收拾了起来,随后拿了盘蚊香将店门关好。
“别抽了,还不回去睡觉。”
赖富贵急忙踩灭了烟头,一脸坏笑的起身跟在柳玉梅的屁股后面回了家。
月亮躲在云堆里偷懒,害得刘芒是深一脚浅一脚的摸回了家。他没有开灯,甩掉鞋子一头扎到了炕上。
此刻,他满脑子都是熟女柳玉梅的身影,挥之不去。在炕上翻腾了好一会儿,这才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这一夜,刘芒做的梦都要赶上电视连续剧,乱七八糟的没头没尾。开始做的梦是那个小青年跟他喝酒吹牛逼,虽然不知道他是谁,但就是觉得亲切,聊的也是特别的投缘,小青年一仰脖喝光了一瓶啤酒,随后擦了一下嘴,说道;芒哥,村长小卖店那些酒是我喝的,没想到还给你惹了个桃花劫,真是对不住啊,不过你放心,大事不会出,嘿嘿。
小青年说完又起开了一瓶啤酒,同样,一口气喝光。刘芒伸手去拦小青年;别这么喝,胃都喝坏了。
小青年笑眯眯的朝他摆了摆手;没、事儿,这点酒不算啥,想当年在酆都城时,你我可是喝了七天七夜…
小青年似乎自觉出说走了嘴,急忙捂住了嘴,随即朝刘芒挥了一手,刘芒就像是穿越了似的,场景一下换到了柳玉梅家的花生地,刘芒在梦里也没觉得不对劲儿,似乎就应该到这是的,紧接着柳玉梅提着裤子从一颗大树后面走了出来,一眼看到了刘芒。刘芒像是看到了什么不该看到的,忙跟柳玉梅解释;玉梅婶我啥也没看见,真的。
柳玉梅正系着腰带的手突然松开了,宽松的格子裤随即滑落。刘芒急忙一闭眼,心跳陡然加速,其实他什么也没看见,但意识里却出现了一抹黝黑。
突然,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脖领子,刘芒没有睁开眼就知道是柳玉梅,急忙又开口解释;玉、玉梅婶子,我真的啥也没看见,只是听到了哗哗的声音而已…
柳玉梅,呵呵的坏笑,也不知道她是生气还是没生气;你还敢说没看见?你要是再敢嘴硬,信不信老娘让你舔了它。
一声鸡鸣,天光大亮。刘芒在梦中惊醒,他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一轱辘身从炕上坐了起来,惊魂未定之际,吴胖子火燎屁股似的跑了进来,“芒、芒哥,小蕊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