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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建心里激动,这女孩子的气质很特别,他所玩过的所有女人,无人能拥有这种高贵而凛然的气质。
女孩子左右张望了一阵,随便找了个角落坐下了。
李建召来服务生,低声叮嘱了几句。
服务生脸上含笑,连连点头而去。
当服务生把一杯价格昂贵的红酒送到好奇地东张西望的女孩子面前时,女孩子明显地吓了一跳,随着服务生解释的话语,她向李建的方向看来。
李建举起手中的酒杯,对女孩儿露出一个成熟儒雅的微笑。
女孩儿回以微笑,随即便若有所思,心不在焉地偏着头看着天花板,仿佛那上面有明星在跳舞似的。
对方显然是第一次来酒吧的雏儿。李建心里暗暗庆幸,自己今天的目标就是这类型,要说成熟风骚的女人,谁也比不上金美丽。而金美丽,总有一天自己会把她拿下。
而玩一夜情的话,还是这种清纯干净的女孩子更有意思,也更……保险。
只是这女孩子也太清纯了点,自己给她点的酒只换来了一个淡淡的微笑,连声谢谢都没有,看来还是要自己采取主动了。
一个稍微有些发福的身影挡住了云朵的目光。她无所谓地上下打量——是刚才为自己送红酒的家伙。
她懒得理这种人,不耐烦地用下巴努了努桌上那杯她没动过的酒,意思很明显:呶,你的酒在哪儿!
看她的神情,就差在脸上写着:“别烦我!”三个字了。
可是已经有了七八分醉意的李建却完全没有感觉到。他全部的注意力都在女孩子的下巴上,还有下巴上方那粉嫩莹润的小嘴。
这动作真是可爱得要命!
圆润光洁的下巴轻轻一努,粉红色的小嘴跟着一扁,李建只觉得魂灵都飞起来了。他不禁在心里想:如果用手捏着这白嫩的下巴,手感一定很好。当然,口感肯定更好了。
李建自作主张地把云朵努嘴的动作理解为美人让自己挨着她坐下。
美人有邀,焉有不坐之理?
李建甚至很为自己脑子里冒出来的这句文绉绉的话自豪,其实自己还是很有文化的嘛。
这个浑身散发着铜臭气的男人竟然厚着脸皮紧挨着自己坐下了?云朵很想立刻站起来,又担心小小来了找不到自己。
她把身子向外挪一挪,顺手把自己的小包拿过来,放在两人中间。
在云朵以为,自己虽然没有明着让这男人滚蛋,但是这么明显的肢体动作,他应当能明白,然后识趣地滚蛋吧?
她低估了李建的耐心和脸皮厚度。
李建还是带着自以为儒雅的微笑,很是娴熟地把她的包包接过来,放在面前的茶几上,又把桌上刚才为她点的那杯酒拿起来,递到她手里:“小姐,这儿的酒很不错呢,你尝尝?”
云朵看看左右,小小还是没影儿。她顺手接过酒杯放在桌上,礼貌地冲着李建笑了笑,两只眼睛又看向门口的方向。
“小姐等人?”李建没话找话。
云朵顺口答道:“是的,一个很久不见的朋友,也不知她变成什么样了,能不能认得出来?”
“是男朋友吗?”李建微笑着,目光随着云朵的目光看向门口。
云朵顺口回答:“不是的,是高中时的同桌,也不知她为什么约在这种地方。”
李建心里一喜。看来还是朵没有主儿的花,看这娇嫩纯真的样子,大概还是个涉世未深的学生妹呢。
他一口喝干杯里的酒,扬手叫侍者再来一杯,扬起的手放下时,已经不着痕迹地落在云朵的肩膀上,手臂环着云朵的肩膀,头微微靠在云朵肩上。在外人看来,他俩俨然是一对恋人了。
“啪!”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痛,李建愕然地捂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这娇嫩如水滴如珍珠的女孩儿。
云朵拎起桌上的小包,看都不看他一眼就往外走,一边走一边打电话:“小小,这地方我呆不下去,太龌龊了,刚才有个又脏又臭的老男人竟然对我动手动脚……”
妈的,这女的手劲真大!脸上的疼痛还在其次,李建最不能忍受的是她的话,竟然说自己是又脏又臭的老男人!
“他玛的!老子哪里脏哪里臭哪里老了?!抢着对老子投怀送抱的女人多了去了,你玛你还不识抬举!你给老子回来!”酒精和怒火烧红了李建的眼睛,他极为下流地伸手去抓云朵的臀部。
“啪!”没等那只脏手碰到女孩儿,云朵一个旋身后踢,李建的脸上出现了一个小巧的,清晰的鞋底印。
“哇!”李建一口血喷出落在地毯上,红色的鲜血中夹杂着两颗闪亮的大牙。他脸上的鞋底印很快肿起来,肿得有两寸厚,上面的花纹也变得模糊起来。
周围早已经围拢了一大圈人,倒吸凉气的声音甚至盖过了嘈杂的音乐声:
“哇!这女的是练过的!”
“这是武术还是跆拳道?”
“这是跆拳道,至少黑带八段了!”
“啧啧!看不出来,这么漂亮娇小的女孩儿,竟然这么暴力……”
“幸好我没去招惹她……”
看热闹的永远不嫌事儿大,煽风点火的人也着实不少。
一个头发染得五颜六色的女孩子尖叫着:“姐姐好厉害耶!再踢他一脚,踢他下身!”
周围的几个男人悄悄地挪动脚步,离那女孩子远了些。
李建晕头晕脑地从地上爬起来,那模样凄惨无比。
门牙掉了两颗,半边脸和嘴唇都高高地肿起来,鼻子和嘴角边还在不停地往下滴血,精心梳理过的发型乱得不成样子,右手不知在哪儿蹭破了皮,也在滴滴答答地淌着血。
“啊?!”云朵小声惊呼。
她只是感觉到有人偷袭,出于本能轻轻地还击了一下,怎么会搞得这么严重?这男人也太不经打了吧?他的色胆色心和这虚弱的身子完全不成正比嘛!
那个五颜六色头发的女孩子冲上去推了李建一把,把李建推得一个踉跄:“活该!我看见了,是你欺负刚才那个姐姐,人家才踢你的!没把你踢太监了算你便宜!是吧,姐姐?”她讨好地回头冲着云朵笑。
身后是一大群面如土色,紧紧地夹着大腿的男人,云朵早已不见踪影。
女孩儿吐吐舌头做个鬼脸,也钻进人群缝隙里不见了。
李建摇摇晃晃地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了。
站在自家门前,李建忽然觉得,自从郭小美死后,自己在女人身上的好运气就算是用完了。金美丽也好,今晚在酒吧里那个漂亮的女孩子也好,都不像以前的女人一样,轻轻松松地就能勾搭上手。正相反,这十几天以来,自己是伤痕累累,身心俱疲啊!
没办法,无处可去的他只能回家了。
李建在身上和随身的包里摸索了半天,却没有找到家门钥匙。也是,至少有一个多月没有回家了,钥匙早不知道到哪儿去了。
按门铃吧。
过了很久,门开了,李瑞衣穿着单薄的睡衣出现在门口。
女孩眼神阴郁地看了一眼李建,对于父亲鼻青脸肿的状况没有一点好奇心,也没有一点心疼的表现,一言不发扭头就往回走。
“怎么是你来开门,你妈呢?”李建已经习惯了李瑞衣的表现,只是问了下妻子的去向。
“不知道!”
一句冷冰冰的话抛过来,李瑞衣已经上楼了。
李建拿出手机准备给林佳丽打个电话,眼角余光却瞥见女儿手上缠着的肮脏发黄的纱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