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世光在糊涂也知道这个处罚虽然重,可是没有要他们的命已经是难得了,现在这詹英兰再这样,只有越发没脸。
他立刻上前拉住了自己这个丢人的女儿,又看了一眼那个自己从来就看不上的大女儿,没想到啊,有一天大女儿的官职比自己都还要大了,唏嘘,真是唏嘘啊。
詹家的闹剧算是告一段落,苏秋雨也懒得在看下去?烟火此刻已经开始,百官女眷全部在高台上看着万千星空璀璨夺目的夜色,这样的夜晚,可真是热闹非凡啊。
宴会结束,所有人都知道第二天便会有圣旨发下。
到底花落谁家,谁才是最后的胜利者,无人清楚。
这一夜又累又热闹,苏秋雨回到寝宫看着跟上来的康康便说道:
“你还不去睡觉?跟来做什么?康康你心目中的人选可选定了?”
康康笑了笑站在她娘身边说道:
“娘,我这不是特意来和你商量的吗?您早就知道儿子说的那詹家二小姐表里不一,怎么也不提点一下儿子,差点儿子就出丑了。”
“有些路,得自己去走,有些货得自己去抗,有些磨难也得自己去经历。
万事如果为娘都帮你想到了,你不经历一些根本就不知道这世间人心到底有多险恶。”
“那要是儿子糊涂,真选的那詹家二小姐怎么办?”
“怎么办能怎么办?这宫中要让一个女人得不到宠爱可比得到宠爱要容易的多的多。”
“娘,你说的可真吓人。”
“我儿,这不是吓人,这是娘和你说的老实话,未来你也会经历的,甚至你的孩子,你的孙子都有可能经历。
当然,你也可以选择只有一个妻子,可是那你就得选好了,这妻子得陪着你一起生,一起死,一起经历重重磨难,这样的人可不是那么好找啊,谁让你是帝王呢?身为帝王,可不就只能如此吗?”
康康无奈的点了点头,是啊,只要坐在这位置上,他就无法选择,也不能选择。
“娘,太子妃就那李落一吧,侧妃的话,牛大人家的牛仙儿啊,孔安大人家的孔飞语吧。”
“只要两人?”
“不是还有一个詹英宝吗?先看看。”
苏秋雨点了点头,这样也不错,只是李落一这身份可有些麻烦。
“明日让你爹提点一番,李大人家的事情必须得有一个交代否则太子妃的位置一旦赐下我也担心会不会闹出其他事情来。”
“好,都听娘的。”
“对了,乐乐呢?回去休息了?”
听到他娘提起乐乐,康康便急呼呼的说道:
“哎呀,瞧我这记性,我还说要和乐乐去看戏呢,娘,我先去了,乐乐去了魏缇府上,我得好好去看看魏缇的下场。”
康康说跑就跑,半点不给苏秋雨反应,苏秋雨自己还想去看热闹呢,只是到底夜深了,平平已经睡着了,还是别到处乱跑的好。
卢玄清洗漱回来便看到娘子一脸失望的神色。这一问便哈哈大笑,没想到娘子也想去看热闹。
“娘子想去这有何难,今日夜色正浓,不如和为夫一起夜游京城可好?”
苏秋雨听到这话眼神瞬间亮的吓人,看着卢玄清就问道:
“可以吗?真的可以吗?”
“当然,不仅是现在可以,以后我们想去哪里就去那里,这一天我们等了太久了,走吧,去看热闹去。”
苏秋雨高兴的换了一身常服就跟着卢玄清出了宫。
此刻,乐乐已经到了魏府,她的身边自然跟着宫人和暗卫。
她一进去,所有人女眷都在出府,她看着这一幕,笑得无比的开心畅快。
魏缇瘫坐在正院的石凳之上,他看着乐乐到来,突然站起来激动的跑向她问道: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乐乐,我们不是一切都好吗?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你应该称呼本宫为公主。”
“公主?哈哈哈,是啊,你是公主,我魏缇为了你这公主付出了那么多,到头来居然是一场空,一场空。”
这样的话,这个时候听在乐乐耳中她居然觉得是如此的可笑。
“你为我付出了什么?魏缇,你不如说的清楚明白点,你到底为我付出了什么?”
魏缇看着这样一个让自己又爱又恨的女人,他张着嘴,只觉得苦涩难堪,可是他还是说道:
“我的魏国,我的权利,我的一切。”
“哈哈哈啊,你的魏国?你的权利?你的一切?魏缇,魏国从来就不是你,你带着魏国投降也并非是为了我,你是为了你自己。
你想得到一个忠臣的名声,一个爱戴子民的民生,即使你想要和我在一起,也是为了通过我得到权利。
魏缇,你没有自己说的那么伟大,你不过是个小人罢了。
你不是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对你吗?魏缇,你口口声声的爱我,喜欢我,可是却又在和不同的女人纠缠,你这府中三个月前还是莺歌燕舞好不热闹的是吧?”
“不,那些只是解闷的工具而已,逢场作戏当不得真。”
“哈哈哈,魏缇,你一直都觉得自己本事了得,比我爹也要厉害三分,真是可笑,你不过跟了我爹三年,学了些许皮毛你就觉得自己了不得了,一切都可掌握在自己手中了。
你和我爹比起来,差得远了!”
“卢玄清是乱臣贼子,是祸国乱臣,怎可和我这魏国皇室相提并论。”
乐乐看着这明显失控的魏缇,笑的越发畅快了。
“你若真这么厉害,这三年,你派出了那么多魏国留下来的暗卫去刺杀我爹,为何一个都没得逞?
你派出那么多的人在边界煽动谣言为何同样一个没有得逞?
是不是很好奇我为何知道这一切啊?这么深的秘密,我是怎么知道的呢?
魏缇,我在你眼皮子底下呆了三年,这你又知道吗?啊?”
“你说什么?呆了三年?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乐乐看到魏缇如此模样,心中只觉得畅快莫名,她看着他一字一句的说道:
“可还记得丑儿,你书房外伺候的丑儿?被你丢给你的侍卫随意玩弄的丑儿?
你看着他们欺负她,看着他们撕破她的衣衫,只为了你觉得刺激,觉得好乐。
魏缇,那时候的你,可成想过,造了孽,你终究是要还的。”
“什么?难道你……你……你……你是丑儿?你就是丑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