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简直就是冥顽不灵,看在兄弟一场的份上,我给了你一条活路,尽然你不愿意接受,那么这未来如何可就怪不得我这兄长没提醒你。”
“你还是快滚吧,抱着你仅剩下的那些士兵滚去你的北方,我倒要看看,有几个人会和你一起去,是不是都和你这帝王一样,没有骨头。
魏国的士兵也不是都个个如此,是个孬种,卢奕风,为帝王者,可以心狠,可是却不要狠的没有半点的原则都不顾。
不管你听信谁的话让你丢失一半的领土躲到北方去,那人都绝对不是好东西,你自己好自珍重吧。”
卢奕风的脑海里瞬间就想起了丽妃的话,当时丽妃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他不过是隐忍一时,根本就不是卢玄清说的逃命,对的,绝对不是逃命。
“哼,那么就别怪为兄不顾亲情了,从此,各不相干,你好自为之。”
卢玄清看着这人趁着夜色离开,脑子里乱成一团,可是他也因为这卢奕风的到来,想到了一个办法。
三更一过,一队小兵便穿着夜行衣从城门外的一个密道穿了过去,苏秋雨看着坐在那里喝茶什么话都不说的卢玄清问道:
“卢奕风是不是听了什么枕头风不成?这些年倒是越发乖张了。”
“管他听什么风,自作孽不可活。”
“你呀,也别和他如此硬来啊,就像似你自己说的,这卢奕风要想跑路,可是不代表所有人都会跟着跑,总有留下来的人。
大魏国不是所有人都如此没有气节。
我们这些人还在城外和敌军抗衡,城内帝王却带着人跑路,百姓都看在眼中的。
卢奕风此举,不过是自己找死而已。”
“是啊,真是自己找死。”
“对了,二牛他们何时会回来?”
“寅时三刻必须返回,我说过,不管有没有成功,都必须折返。”
“这帝王玉玺希望真的能偷到才好,只是我担心,卢奕风会有所准备。”
“有也不怕,玉玺,兵符,一样都不能让他带走,真是个蠢货,就凭借柳诚毅的士兵在近郊那几个乡做出的那些禽兽举动早就传遍三国了,现在还想要丧权辱国,将南方全部割据除去,他不是找死是什么,狠可以,可是对百姓也如此狠毒,这就不是一个帝王该做的了。”
“荒谬,荒谬,玄清,我问你,那该死的卢奕风当真如此说,要将南方划分出去?”
大半夜的,于老居然跑来了,而且一进门就对着卢玄清问道。
看来这举措的的确确是过分了,就连于老这样的老学究也绝对不能容忍。
“于爷爷,你这么快就知道消息了?快坐下喝杯水,您现在岁数大了,可不能动怒。”
“不动怒?这是卖国,如何能不动怒?这该死卢奕风,倒是对百姓狠成如此,我以为他将这帝王心术学的不错,可是却没想到,昔日那个一心为民的纯亲王,今日变成如此模样,真是该死。”
“于爷爷你们怎么这么快就得到了消息?”
“大军开拔,那守将特定来告诉我,那守将也是个有气节的,他让我来问你,如果你们愿意接纳,就带着他的一万亲兵投奔,无论如何,也绝对不会弃京城于不顾。”
“那守将是哪一个?”
“严州城的嫡长子,严钰。”
“是他?当初他的命还是哥哥救的,他居然弃文崇武了?”
“那小子也不错,虽然靠他爹进入的军营,可是也有两把刷子。”
这是卢玄清说的,看来卢玄清是一早就知道这严州城的嫡子在他们军营。
“除了他可还有谁?”
“其他守将倒是没有,不过于家几个子侄刚才也在我的帐篷里,玄清,你看看将他们全部召集起来,这卢奕风,真是百事不成。”
卢玄清没想到消息传递如此之快,看来卢奕风是真的迫不及待了啊。
这一夜注定无眠了。
第二天,李二牛他们果然在寅时三刻前安全返回,他们不仅带回了玉玺,还拿会了兵符,当然,这还不算,顺便被他们带出来的,还有三皇子以及魏缇。
魏缇一看到卢玄清就跪下请安,态度极为诚恳,三皇子看了一眼没说话,虽然他儿子对他都没如此诚恳过。
“盛亲王,你这是?”
“老四要卖国,虽然我没什么大的建树,也没什么大的本事,可是在你们滇梁呆了三年,每日被你们的人进行爱国教育,我虽然不爱你们滇梁,可是我爱我的祖国,我的魏国。
我是想当皇帝,可是魏国要是没了,我这皇帝的梦就破了。
还有那臭小子也说了,魏国如今如果一旦被划分一二,别说南方了,北方也早晚不保,毕竟现在齐国已经算是要称霸三国了。”
话糙,理不糙,听到这话,就是卢玄清也忍不住点了点头。
看来这三皇子被他们关押了三年,也不是白关押的。
魏缇看到这父王还算听自己的话,心里到底松了一口气。
“这是我的亲王亲兵,虽然只有一千人,可是本王可以亲自挂帅,老四那个孬种还要什么东山再起,我是不信的,不如就这么拼一次,这小子就交给你们了,是死是活我不管。”
这话弄的就是苏秋雨都有些哭笑不得了,这三皇子的脑子还真的被他们三年的思想教育给板正了不成?
“那什么,你们让两个人送我入城,我也会去修地道,等你们打来了,我就躲在地道里,这样也安全,我可不想逃命似得东奔西跑。”
得了,刚还想夸来着,这胆小的性格就出来了。
不过送来了亲兵和魏缇,也算是一份心思吧。
“魏缇,你去安排人送你父王出去。”
“是,师傅。”
魏缇一走,场内的人包括于老在内都说道:
“这卢奕风,连盛郡王都比不了,老夫当真是看走眼了。”
“于爷爷,奕风或许真的觉得从北方全面反击效果更好,只是他低估了现在齐国的力量。所以你没有看错人,只是每个人的选择不同,也或者,奕风觉得,失去南方人脉,至少北方的人民保住了。”
于老没有说话,或许的确如同卢玄清说的如此,也或许只是单纯的怕死呢,谁又说的清楚?
这一夜,虽然无眠,可是陆陆续续有消息传来,果然如同卢玄清说的那样,怕死的人有,可是同样,不怕死,有气节的人不在少数。
卢玄清趁机将所有人全部联合在一起,柳诚毅那边也得到了消息,三天后,和谈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