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位公子没有任何官职,也没有任何爵位,似乎和我一样只是普通学子?那就奇怪了,如果这位公子只是和我一样,那么你在诸位郡王和公主面前发号施令,甚至越俎代庖,不,应该是越举而为,你这才是真正的放肆吧。”
卢玄清说完后根本不等这兰琳琅回复,直接转身对着几位郡王和长公主抱拳说道:
“郡王,公主,今日乃是离王的婚宴,这位公子如此不顾礼数,甚至企图挑拨两国之争,学生恳请诸位加以重视,以免闹出更加不可忽视的麻烦。”
苏秋梅此刻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了,这是傻子吗?这人可能是傻子吗?
如此厉害不说,甚至连那兰公子的几句闲话也给说成了那种要引发两国纷争的叛乱之臣,当真是厉害啊。
而四位郡王,包括卢奕风都是对卢玄清再次侧目。
好生厉害,更是好生有才。
长公主已经完全不知道要如何说话了,这么厉害的书生,还这么年轻,看来果然是得到了余十安的真传啊,避重就轻,半点不说自己有什么问题,反而揪着兰家那小子不放,这一点还真的是让她刮目相看。
可是姜还是老的辣,如此就然让撇清了关系?那可不行,诚毅在鲁地吃了那么大的亏,这做娘的,无论如何也要收回一两分利息才行。
“在处理兰公子的事情之前,这位卢学子是不是忘记了,你也是失礼在先。
本宫没叫起,你们两夫妻独自起来,这就是越距,而你们如此越距,按照我大魏国的律法,轻则庭杖二十,重则嘛,发配边疆,你是举人,你自己说说,该如何为你夫妻二人量刑为好?而且,你说这兰公子抢在我们前面插口,那是没有规矩,其实你同样也是如此,只是你的话让所有人的转移了注意力,这一点,本宫可没忘记。”
长公主就是长公主,当年能成为西宫太后的养女,后来又能在政变中安然无恙,这就绝对不是简单的。
现在看来果然是厉害啊。
前世苏秋雨只知道她不喜欢她,从来没有用正眼看过自己,现在才发现,人家不知不正眼看她,是根本就没有将她这样的小角色放在眼中。
毕竟段数不同,位置也不同。
“长公主说的是,没有听到长公主叫起着实是学生的不是,只是学生还是要向长公主求情。”
长公主神色一松,求情?哼,看,只需要摆出身份,这小子就没有办法,这就是权力。
可是别以为求情就能了事儿,不让你好好丢一回人,还真的以为自己可以目中无人了,余十安动不了,你还动不了了?
“即使你求情,也要看看本公主同意不同意。”
“哎,如此的话,那晚辈就无话可说了,这位姑娘,长公主既然不能饶恕你,你还是自行了断吧。”
卢玄清这话是对着林可儿说的,这都是让大家一愣,这是何意?和这林可儿有什么关系?
“卢公子莫不是疯魔了?忘记了自己是谁了吧?扯出本宫的丫头是何意?”
林可儿每次听到大公主对外说自己是丫头的时候,这心里真心极为不舒服,这也是为什么她那么迫切的希望被柳诚毅收下的愿意。
她有的时候真的觉得自己和大公主身边的大丫鬟才不多,做的事情也差不多,都是伺候大公主和逗乐大公主,唯一不同的就是人家称呼她为林小姐,可是那也是林,而非柳。
现在这男人说什么呢?自己为何要告罪?疯了么?
“身为婢女在公主无暇看顾的时候,不知道替公主分忧解难提点公主,反而站在一旁毫无半点反应,到底是看热闹,还是坐等看公主殿下的笑话?要知道公主日理万机,这些小事怎么可能让公主亲自叫起?如果需要公主亲自叫起,要你们这些婢女何用?
当然,最要紧的是,我大魏国刑法规定,对于奴仆的越距以及欺主霸主的行为,应当斩立决以作效由。”
“呵,谁告诉你,这是我的女仆?”
“赎在下眼拙,难道不是?那是公主殿下的女儿?如果是郡主的话,倒是学生的不是了。”
大魏国的律法确实极为严苛,就是这郡主也是有规定,那是一生下来就会上皇家玉蝶,根本就不是你大公主说是就是,说不是就不是的。
所以此刻卢玄清这么说,大公主还真的被绕了进去。
是承认林可儿是自己的养女?可是养女也是要由内务府报备的,他们虽然对外一直这么说,可是却从来没有真的在内务府报备,所以还真的不好说这林可儿的身份。
苏秋雨站在一旁看好戏,她就知道他家小清不是吃素的,这林可儿可是没有上玉蝶的,因为她本来就是被公主养成作为柳诚毅的姨娘用的,哪里会真的给她一个郡主的称号。
这下这长公主,你要么承认林可儿的身份即可报备内务府,要么嘛,那就承认识自己的婢女没有提醒自己,当然,也可以都不承认,毕竟小清也有些强词夺理的意思在里面。
可是长公主找麻烦在先,玄清怎么可能站在那里任由人挨打。
“不过还有一条,学生还是需要好好解释一番,第一,关于柳夫人,学生娘子说柳夫人没有诰命,所以自然身份上没有比之我们有何不同。
再有关于柳将军的名声,学生从鲁地而来,自然听过一二传说,各种缘由到底如何,学生并不多做评论,可是碧波庭的闭月姑娘被柳将军亲自接入驿馆,确是学生亲眼所见。
所以,各中如何,天下人皆知,别非学生一人乱说就可。”
“放肆!”
长公主被说的越来越火大,但是却没有半点办法,不过既然你说了碧波亭,那么当时三位郡王都在,别以为这样就可以撇清。
“老大,老二,老三,听听,这位学子可在批判你们当日效仿皇兄碧波庭一游呢,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