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七、老道长用计赚妖怪
我正这样想着,一脚一步在栈道上探索着,突然脚下的栈道板咯……的一声断掉了,我顿时失去了重身,我急忙想抓住旁边的栈道板,但没抓住,一头从栈道上栽了下来……
这半空中,飘荡着那东西的声音:
“跟我斗,你们不觉得可笑吗?……”
我的心顿时凉了半截,心想:“糟啦,下面是万丈深渊!这辈子,看来就这样窝窝囊囊地玩完了!……”
我似乎听到了小王和小杨的哭声。……渐渐地我只觉得三魂渺渺,七魄幽幽。我迷迷蒙蒙中似乎被什么东西挡了一下,接着,便失去知觉了。
……
当我醒来时,已是第二天下午了。当时我还以为自已在阴间,后来,自己揪了自已的耳朵,感觉很痛,才知道自己还没死。
坐在旁边的小道童见我醒来,急忙跑出去喊道:
“师傅,师傅,他醒了……”
大家一听到我醒了,大家都蜂拥而至。师傅见我醒来,异常高兴地说:
“你都吓死我们了。都睡了整整一天一夜了!”
接着,老李、杨老忠、吹号的、小王和小杨都进来了。老李探了探我的额头说:
“终于退烧了,你的命真的好大!掉下去是被一棵长在峭壁上的松树挡住。而这棵松树只有一条根。……”
杨老忠说:“人的生死都有定数的。一切都很凑巧。老李和吹号的把你从峭壁上搞了上来,我当机立断,让大家都退出栈道。你想黑雾滚滚,这栈道中又断了一块板子,要过去实在是天方夜谭!”
老李说:“我们把你救上来后也是束手无策,你在昏迷之中,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和住所。于是吹号的想起了他的师叔,这庙里的老道长……,在这庙里的道长帮助下,我们终于摆脱了困境。”
我争扎着要起来,想跪谢老道长。
但老道长制止了我说:
“你现在还很虚弱,腰部受到损伤。别起来,好好休息。”
我说:“我问题不大,没事的。……”
老道长说:“你们的胆子也太大了,你们那里是那妖怪的对手?却要跟它斗!而它的心倒也不怎么黑,它要是存心搞你们,只要一阵狂风就会把你们全都刮下栈道!”
老李说:“这什么妖怪?”
老道长说:“具体怎样样子我也没看到过,但是,根据我救弃石时,路过它的老巢——古墓时,根据墓背洞口形状,及出入留下的蛛丝马迹看,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应该是只黄鼠狼精,少说,也有几千年道行。”
杨老忠说:“它作法的时候会起黑色的雾……”
老道长说:“这就对了。没有道行的黄鼠狼,放的屁是臭的;有几百年至一千年道行的黄鼠狼精放的屁是香的;一千年至二千八百年黄鼠狼精放的屁是无味的,但会起淡淡的薄雾;二千八百年至三千年以上的黄鼠狼精放的屁是无味的,但会起黑色的浓雾……。”
老李说:“这般看来我们是和三千年以上道行的黄鼠狼精叫板?”
老道长说:“可以这样认为,一般上说,你们路过这里,不惹它,它也不会惹你,大家相安无事。可是,你们做错一件事,你们烧了它的老巢。这的确让它很没面子。如果它放你一码吧?在江湖上,它抬不起头。这个东西,很聪明,为了这个面子,它会不择手段的。”
老道长说到这里,喝了口茶水,清了清嗓子接着说:
“昨天,它可能是化为清风跑掉后,就没回家看,要是知道你们烧掉它的老巢,那么,昨天下午,你们过栈道的时侯,都回不来了。不过我们今晚还得小心。他都有可能复仇。”
老道长说着,咬破了个指头草草写了几张符,在我睡的房门上、窗户上、都贴上符。还吩咐道:
“你们从现在起,都待这屋里,那里都别去。我去善修观,我要安排好夜里的事情,我们的人手明显的不足,我要把大姐、二姐、及那个妖魔都叫过来。”
我们一听,老道长要请大姐、二姐、及那个妖魔。顿时傻在一边,半天说不出话来。良久杨老忠说:
“这样说来,莫不是,我们刚出狼窝,又入虎口!”
老道长哈、哈、大笑着说:
“杨师傅,你多虑了,你又怕大姐、二姐来纠缠小杨和我的师姪子吹号的吗?你多虑了!如果大姐、二姐要纠缠,肯定先纠缠我,那夜她俩齐上都被我整得伏伏贴贴。她俩再也不会对别人感兴趣的。”
老道长说罢,站在那里哈哈地傻笑。
我们看到他这付鸟样,感到恶心人。但是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到时候大姐、二姐来了再说,在世上有的事往往是身不由己,事到如今,也只好死马当作活马医!
老道说罢就去善修观了。
既然还有凶险,我们自然要倍加小心。因为老道长临走前的吩咐,大家自然都不敢出这间屋子。
快要傍晚了,老道长带着大姐、二姐、及妖魔来了。大姐看到小杨自然眼光异样,二姐看到吹号的亦是如此,毕竟是曾经的恋人,情缘未了,藕断丝连。小杨看到大姐,红着脸,有点不好意思。倒是大姐落落大方,说:
“山不转水转,看,我们又见面了。”
老李说:“我们路过此地,又给你们添麻烦了!”
二姐说:“你们到底还是我们的朋友。小杨、吹号的虽然没有成为大姐和我的爱人,但毕竟相爱过,你们有事我们不会袖手旁观的。”
杨老忠听了二姐的一番话后,提到嗓眼的心,终于又放了下来。
天慢慢地入夜了,老道长和大姐、二姐、及她们的师兄妖魔说:
“喝两口,暖和一下身子,你们也过来喝两口吧!”
老道长对我们说。我们不太爱喝,只有杨老忠有点贪杯。但是,今晚有事,我们不能因酒误事。老杨也婉言谢绝了。
夜渐渐深了。老道长似乎有点醉,老妖魔和大姐、二姐、都喝趴下了。
而那东西没有来。
我想,幸好那东西是没有来,要是来了看他们怎收场。这时,我的腰突然痛起来。我急喊老道长给我看看,老道长语无伦次地说:
“痛痛会好!”
这时突然刮起寒冷的大风。顿时飞砂走石。
我想:“那东西来了。”
我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