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表演剑法惹祸
正说着,突然狂风大作,晴天一个霹雳,接着黑云滚滚,人们没明白咋回事,天上下来一个黑人,不过,屁股上拖着一条又粗又黑的尾巴。是蛇尾巴。
不一会,又一阵狂风来临,紧接着沙风滚滚。天上下来一个黄衣,黄肤色的人来。屁股上拖着一条又粗又黄的蛇尾巴。……他的手往山上一指,漫山遍野的黄人往这里集结。
杨老忠悄悄地对我说:“这里就是窝山村我祖上就是这里人。”
大王哈、哈、地大笑起来说:
“没想到,我们这里还人才济济,大家都来点什么特技什么的,助助兴……”
黑将军见黄将将军大显身手。自然也要露一手。只见他开始作法,大声嚷嚷:
“大家都散开,都散开!”说着,开始作法,黑雾沉沉,只见他甩起那条大尾巴,向戏棚前的那棵大松树用力抽去,没想到这棵大松树竟拦腰断了,在这人山人海的地方,突然要倒下一棵树,大家心里都捏了一把汗。眼看就要压着人了突然刮起一阵狂风,这棵竟倒在四五丈开外的山涧里,众人喝彩。
接着天上乌云滚滚,天空突然一个霹雳。顿时倾盆大雨,雷声大作,大家都淋成落汤鸡,于是,又有人不满地说:
“本领最好,把大家淋成落汤鸡终究是个缺陷,……”
话音刚落,天空又一个霹雳。乌云顿时散去,阳光普照,突然间,又刮来一阵暖风,风不小,没一会,大家淋湿的衣裤又被吹干了。众人喝彩。
黄将军见黑将军露出那么多本亊,博得众人的喝彩。心里痒痒的,也想显出更多的本事。大王看出道道说:
“黄将军,你的本领我是知道的,你不在黑将军之下,我心知肚明的。你想表现,今后有的是机会。但我今天想知道,我们新来的人员中,是否有出类拔萃的人才!”
大王一提出要看新来人的本事,大家都面面相觑,竟无一人上场。原因也很简单,象黑将军那样能呼风唤雨的有几人呢?上场的本事在黑将军之上还有些面子,如果没有黑将军那样的本领,去上场表演,那岂不是自取其辱?
将军站在戏台上说:“谁还能上来表演?”
大家都不吱声。这时,将军从台上跳下来悄悄地跟我说,想让我上场,在这种场合我行吗?
我说:“将军,你有没搞错?我武不能安邦,文不能治国,连舞把宝剑都舞得不象样子。要我上场岂不是把我放在火上烤?”
将军说:“没事的,你只要把你的火光剑法表演好就行了……”
我说:“在饭店里,我杀了饭店一个伙计,闹得差点儿要抵命,现在这里人那么多,我一剑下去,搞出个十条人命出来,我的脖子上可没有那么多的脑袋!”
将军听罢,哈、哈、哈地大笑起来说:
“要是真的出十条人命,事情也就好办了。不过开玩笑归开玩笑。说真的,我们扎十个草人,插在那里,让你无后顾之忧。”
我说:“你这不是存心让我露丑吗?我从来没有学过武功,我更不懂什么剑法,我拿着宝剑也是胡劈乱砍的。……”
将军说:“今天我不跟你说那么多,第一,我帮你摆平了饭店里的事件。你说:‘我们素昧平生。怎好让你破费呢?’我说:‘我当然不会平白无辜地破费,我帮了你,我有事你也得帮我!你们还杀了人,按理杀人偿命,这些也一笔勾销,但你们都得听我的,……’第二、你已承诺了我所提出的条件。所以现在你要履行你的诺言!”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容不得任何商量余地,那只好上吧!于是,我说:
“上就上吧,但是,我丑话要说在前,如果我这宝剑舞得不好,你就别生气了,我毕竟没师傅,不懂剑法。……”
将军说:“上吧、上吧、别婆婆妈妈,这剑舞得好不好不是你的事,只要你是尽力了就行。”
我硬着头皮,走到台上,将军向大王介绍我说:
“这位刚从洞外误入时光倒流隧道,被我招收来的,武功了得,……”
我只听到台下一阵哄笑,有人说:
“这个会武功吗?呆头呆脑的,衣服穿得不三不四,……”
也有人说:“莫非是另外一个世界来的也末可知,他会武功吗?瞧他的发型倒象个妖怪……”
台下议论纷纷,我只得装聋作哑,不予计较。我一上台,双手抱拳,向各位作揖说:
“在下不才,献丑了!让你们见笑了,……”
说开始鼓起勇气,舞起宝剑来。
台下有人议论:“他这是什么剑法?”
也有人议论:“既然到这里了,肯定都是高手,我们不知道的剑法多得去了。”
听了他们的议论,我的心里暗暗发笑。我乱舞了一通,渐渐感到有些累,心想:“趁着现在有几分力,把那十个稻草人斩了,这件事也算是了啦。”
我使足劲舞了几下,突然把宝剑指向稻草人,火光射处十个稻草人全部拦腰斩断,众人喝彩道:
“相隔那么远的距离,竟然用剑一指,就把这些稻草人全拦腰斩断,真是功力不凡。”
大王突然站了起来。拍着双手,连声说:
“后生可畏,后生可畏!这样的”
正在这时突然有人喊道:“杀人了,杀人了!”
原来,正当我在台上舞着剑时,一个十五六岁的小男孩,躲在稻草人后面看,然而火光到处,这十五六岁的男孩就惨了。既然发生了事故,我自然承担任何责任。
接着,我又听到了哭声。老李、杨老忠、小王、和小杨,手执宝剑快速向我身边集结。
原来这小男孩,是大王手下一校尉的儿子。校尉见儿子被杀,拿了把宝剑来拼命。
将军见校尉手执宝剑赶来,他也马上拿着宝剑来到我身边。将军指着我对校尉说:
“他现在是我的人,你要是敢动他一个指头,我都饶不了你!……”
我对将军说:“你也不要因我的事,而伤了同僚之间的和气。我一人做事一人当,我愿受一切处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