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三十五、巡抚糊涂案子糊涂判
穿花布衣的妇女说:“你自己没本事管不住自已的老公,你老公才有机会骚扰我!我打死你这没用的东西!……”
……
那边两个男的也在打。一个穿长衫的,揪住穿短卦的在一打边说:
“我早就看出你俩个眉来眼去,肯定有事,果不其然,今天,我略施小计逮个正着!你还有啥说的?”说着,便抡起巴掌,使劲地揍他!……
雨一晴,看热闹的人也多了起。围了一大圈。
“看看这俩女的蛮漂亮的,怎么会有这种事呢?”不知谁说了一句。
“这女的水性杨花!”有人在下定论。
“我看是男的肯定跷脚,吃在碗里,眼看锅里,真不是东西!”
这时,不知谁说:“巡抚老爷出来了。”
巡抚老爷出来说:“吵吵闹闹成何体统?”
穿长衫的说:“老爷,我冤枉,我冤屈那……”
巡抚老爷说:“你们都跟我走!我今儿就把你理儿摊平了,免得吵吵闹闹。”
巡抚老爷说着,把他们领到山下小镇的祠堂里。这祠堂到处布满了蜘蛛网,但丝毫不影响巡抚审案!
班头衙役找来了一张破桌、一把破椅、半块破砖。拂去了上面的尘土。这巡抚老爷在那破椅上一坐。用这破砖往破桌上一拍,
两边的班头衙役一齐喝堂,声音洪亮,震得各处灰尘纷纷洒落。
巡抚老爷说:“堂下何人有何冤屈,快快道来,本老爷今天就为你作主了。”
堂下穿长衫的说:“我叫正孝,这在这小镇旁边的小村里住着,与被告贾
亮是邻居。本来,我们两家关系都挺好。但是,近来私发现我老婆和贾亮
的眼神似乎不对,他们有点眉来眼去,但没有根据,也不好说什么。今天
我略使小计,终于把他们逮个正着。我气不打一外来,揪住贾亮一阵暴打,
没想到,我的老婆竟然帮着贾亮,他们两个齐来打我。这真的让我无法忍受!幸好在这时,贾亮的老婆闻讯赶来,揪住我的老婆打,我揪住贾亮打,……”
巡抚老爷突然用那半块破砖往桌上一拍,问贾亮:
“正孝说的可都是事实?”
贾亮说:“没错,……”
巡抚问:“我现在听听你准备咋办?正孝的老婆就这样让你白那个?”
贾亮说:“那你说咋办?”
巡抚说:“根据大清的历律。奸人妻女,(1)重责、按律打五十大板打完了,估计离阎王府也就不远了。(2)稍轻一点是三十大板,打完了,估计半年内是下不了床的。(3)最重的就是杀头示众了。……”
贾亮说:“我可不是奸人妻女,我是你情我愿的。”
巡抚道:“人家是有夫之妇,而你却是有妇之夫,都象你这么乱来,天下岂不乱套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怎能任你胡作非为!来人那,把这傢伙拖下打五十大板。”
贾亮一听巡抚要动真格的,顿时哭丧着脸说:
“你老爷大人不记小人过,休跟我一般见识,我知错就改不行吗?……”
巡抚的幕僚在巡抚的耳边悄悄地说了半天,巡抚起身说:
“今天,我身体不适,这案子就交幕僚办吧!他跟随我多年,能代表我。”巡抚说着走了。
幕僚说:“现在我代表巡抚老爷,审理这案子。刚才巡抚判处贾亮五十大
板。怎样,拖下去打了吧!”
贾亮说:“老爷饶命,老爷饶命。老爷高抬贵手,我们用其他补偿不行吗?”
幕僚说:“那就是准备私了嘛?只要正孝不起诉,你能摆平他私了也可以?但是,要是摆不平,该怎么办,还是怎么办。”
贾亮说:“这有什么平不平的,我搞了他老婆,让他搞回去就得了。这没什么大不了。……”
幕僚说:“那你们自己说好,你们没意见,我们都同意。你们好好谈吧!”
……
祠堂外挤满了山下小镇的村民,听审案,到结速时,才听说是私了,贾亮睡了正孝的老婆,现在让正孝睡贾亮的老婆。两边扯平,各不相欠。于是村民们议论纷纷:
“真没想到,这巡抚是个糊涂官!我们从来没想到,也没看到过他的断案竟这样断,……”
大家都在叹息着,唏嘘着。散了。
天色也渐渐地暗下来,扮贾亮的公亮和扮正孝的黄好,带着各自的老婆悄悄回王老师家。
黄好和公亮向金满仓汇报其经过。金满仓哈哈大笑起说:
“没想到,你们有极好的演技。真出于我的预料之外。”
第二天是王老师母亲出殡的日子,王老师想趁机把金满仓从他母亲的棺材里运出。
这棺材木料厚又加上躺着两人,抬起来很费力,好在有四人抬,勉强还行。随着出殡的锣声响起,唢呐声,众人的哭声伴奏着。浩浩荡荡向小镇村口奔去。
到了村口被巡抚的兵勇挡住说是检査,这棺材也要打开,大家也真的为之捏了把汗。但是没办法王老师想,既然连九天玄女娘娘都出来托梦,开棺肯定会没事的。
这棺材被打开了,里面冲出一股恶臭,王老师的母亲圆睁着眼睛,刹是吓人!守村口的当官的摆了摆手,示意盖回去。接着那当官的逐个人确认,然后放行。大家终于都舒了口气。
接着,大家又开始向鬼叫崖方向进发。
没走多少路,巡抚他自己亲自带人追来,叫停了出殡队伍,打开了棺材竟奇臭熏天。巡抚当场被熏倒晕了过去。于是众人乱作一团,在作了简单的抢救后,巡抚终于苏醒过来。巡抚摆了摆手,示意回去。
这时木子老爷从鬼叫崖大本营下来接金满仓了。于是他们重新打开棺材,黄好从棺材里面钻了出来,接着是金满仓,最下面的是王老师的母亲。黄好是没重量的,下面王老师的母亲亦是个死人,压了也就压了,好在黄好是九天玄女娘娘受意下进行的。不会出啥问题。
木子老爷接到金满仓及其他人员,就返鬼叫崖大本营了。
王老师一行人抬着棺材去墓地安葬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