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此时距离上京城外的军营,犬诫的首领也在密谋着什么。
孟樊在半路上都醒了过来,嘴里还在嘀咕道:“元和。”
织染说道:“孟公子你要振作起来,夫人还等着你了。”
一路上孟樊不停的催赶马夫让马夫赶快赶马,加速到冀州。
马夫一路上很慢,就是担心公子身上的伤,如今听到公子这样说,马夫也无暇顾及了。十天之后就到了冀州。
而这十天中发生了很多的事情,凌大人上吊身亡,同样选折了姬氏的那条路,而凌家的两个儿子在听到父母双亡的日子,悲痛欲绝却不能回到上京给双亲哀悼。他们都知道凌家和容衔已经水火不容,如果回了上京他们可能是没有性命再出上京了。而他们就投靠了龚珃,此时他们一群人也在策划如何攻入上京。
而容衔在这十天中不停的用不同的方法再寻找乐趣都姬茶茶开心,忽视朝堂的风云暗涌,徐胥不是没有提醒过容衔,可是容衔现在已经给被自己冲昏了头脑,脑子里,眼里都只有姬茶茶,刚好也给了犬诫可乘之机。
可是姬茶茶已经心死,不管容衔怎么为她寻开心她依旧郁郁寡欢,要是换着以前的容衔可能早就强取豪夺了,可是现在的他知道想要爱一个女人不是强取豪夺,而是慢慢的给她温暖让他感受到温暖和爱护。
这十天容衔没有对姬茶茶发过怒,也没有碰她一下,只是每晚躺在一起都能让他感受到她温热的呼吸。
在这一个寒冬的傍晚,灰暗的天空中,大雪夹着呼呼吼叫的北风,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把大街小巷变成了一个粉妆玉砌的银白世界。
姬茶茶和容衔躺在床上都还黑油入睡,心里都各自想着自己。
突然两人之间的宁静就被突入而来的声音给打破了。
徐胥扯着嗓子亟不可待的喊道:“王,不好了。”
容衔赶紧起床披上了衣服就打开殿门,颇为不耐烦的说道:“何事?”
徐胥说道:“犬诫人打进王宫了。”
容衔一听眉头紧锁,淡然的说道:“我早知道他们那份不安的心,没想到来的这么快,都是我疏忽了,这会儿连累你了。”
徐胥说道:“哪里的话,你我兄弟一场,如果没有你我早就成了刀下魂,如何能活到现在。”
“你先准备一下,我先去了。”
容衔站在殿门口,失神的望着晦暗的天空,他自己无所谓早就该死了,可是房里的那个女人,如论如何他都要保护她出城,在这一刻才发现自己可能是害了她,跟着孟樊或许会好些,他现今担心的是犬诫伏兵并非这一股的战斗力
这必定是一场恶战。。
他急切地看了一眼姬茶茶,刚好姬茶茶也在看他。
她看到容衔不安的神情,知道了肯定有大事要发生。
就在这时,她已经隐约地已经有喊杀声传来。
容衔大步走向房里,急切的说道:“快起来,跟紧我。”
姬茶茶跟在容衔的身后,在黑夜容衔的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姬茶茶,有些失神的说道:“可能一切都是我做错了。”
他拉住姬茶茶的手镇中的说道:“你放心,我不会让你这样死掉的,你还有孩子要照顾,等出了城了之后我就放你离开。再也不会阻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