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一章朝堂风云(1/1)

夜半之时,陛下的寝宫忽然就传来一声凄烈的惨叫声。

稍片,只见北唐玉是连滚带爬的滚了出来。

至于宫楚,则气得双手直叉了腰,对于这些人,她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昨晚忽然瞧见被窝里钻两个男人等着她,已经让她够无语的了。

今天晚上她准备就寝之时,忽然就又从她的床上发现了北唐玉,他居然躺在她的床上做出引诱她的姿态来,那意思她当然明白,当时就气不打一处来,把这个人给扔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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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扔出去的北唐玉也是满心的恼怒,陛下都可以宠别人,连南宫瞳都能宠,为什么就他不行?

北唐玉想到这个心里就很难平衡,他原本以为陛下既然能宠了他们,肯定也就不介意多宠他一个了。

毕竟,男人都这样子,不会在乎多一个女人的。

她身为女帝,又岂会在乎多一个绝世美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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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也不是他太高估自己。

他只是以为西冥女皇也会是这般,所以才敢又大胆的主动引诱,上了她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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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北唐玉给赶出去后宫楚也气得往床上一坐,这事都要怪东宫苍离。

罢了,今天白天已怪过他了,不能再继续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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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她也是能理解这些个男人的,所以,倒也并没有怪他们偷爬自己的床。

毕竟,她是西冥女帝,在他们的眼底,她也就活该是这样的人,可以同时宠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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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北唐玉也一拐一拐的回去了,刚被打了出来,摔在地上,浑身被摔的直疼。

憋着心里那股子直,走回去的时候还是狠的一脚把门给踹开了。

他很想问一问,为什么别的男人行,他不行,他又不比那些男人差。

当然,因为面子的问题,他的骄傲还是不许他去问的。

尽管,在她面前他早就没有了什么骄傲,可内心深处还是有着那份强烈的自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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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自己的房间,他气闷的躺下来,却是忍不住叹气一声,终究也是无可奈何的,便是辗转反侧令自己勉强去睡,可整个脑子里越加混乱,都是她与南宫瞳和南疆大皇子在一起的画面。

心里忍不住要狠狠骂她一番,这般不要脸的女人,他怎么可能会喜欢。

纵然不喜欢她,还是因为这件事情咬牙切齿,折磨得他难以入眠。

次日。

休息一夜,宫楚终究是要上朝的。

若再不去上朝,到时指不定左相白玄衣又要在后面拿什么话说她了。

作为一代女帝,她当然不容易,还是要好好重振朝纲的。

作为新科状元,居说那是被女帝特别赏识的人,所以还特别赐了他宅府,奴婢,等。

这样的事情,朝中的老臣们都是心知肚明的。

有人私下里也难免猜测,是不是因为长得像之前商妃的原故,所以女皇特别看重他?

不管怎么样,这样一个特别的人物,自然是要出现在朝堂之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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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那一声女皇陛下万岁万万岁,朝堂之上,众臣子们施了大礼,女皇陛下坐在殿上,气势逼人,雍容华贵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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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三公主也勉强来到了朝堂。

自从那次受伤后,也一直在休养,这段日子以来,她的伤势也好了很多,听说新科状元很像之前的商妃,虽然身体不适,她还是勉强自己来上朝了。

如今,人在朝堂之上相见,果然,这位新科状元姬无忧像极了那位。

当时他们也是曾有过交集的了,只是后来有一段时间再没有见他,加上她自己受伤再身,不便出门,便也没有放在心上,倒是怎么也没有想到那商惊鸿已经不在宫里了,甚至没有人知道他的去向。

现在看到眼前的这位姬无忧,心中难免猜测一二,不管他是谁,他长得和那位如此之像,也难怪陛下会对他特别看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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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禀陛下,老臣有奏。”其中一位老臣上了前,那是属于左相派的。

“说吧。”宫楚瞥了一眼。

“陛下,皇后被关起来也有段日子了,就算是罚陛下也罚过了,那位南疆大皇子现在又安然无恙,现在放人外人也无话可说了,为了江山稳固,陛下还是早日请皇后回来吧!”

“陛下,请放皇后回来吧!”这老臣话一落,旁的老臣也立刻都一致上前了,那自然全都是属于左相派的人。

宫楚瞧了瞧这些人,昨天她没上朝,休息了一下,今个才一上朝,他们就又给她整这一出。

这左相白玄衣今天不开口说这事了,倒是让别的人代他开口了,大有依老卖老之架式。

本来,关押皇后一事并没有多少人知道的,也从来没有拿这事在朝中说过的,可今天这些老臣忽然就说了这事,这分明是左相白玄衣早就在下面煽动了这些人,令这些人一上朝就一起来让她释放皇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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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岂有此理,这和她的想法完全是背道而驰的。

如果可以,她这辈子也没打算放了那个人。

从私心来说,为了东宫苍离这个人,她是打算把那个人永远安置在冷宫的了。

等待时机成熟之日,就把那个人的后位废掉。

瞧,她已经为了东宫苍离铺好了他日后为后的一切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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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他也必须是她的皇后了。

她的身子看都给他看过了,碰也都给碰过了,她费尽心机要给他解身上的情毒,都是为了什么?他想拍拍手走人那是不可能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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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又忽然在朝中提到释放皇后一事,宫楚表情上就又几分的为难了,又似在沉思。

正在那时,新科状元姬无忧却是上前道:“启禀陛下,臣以为,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为了江山稳固,也为了显示陛下的公义之心,皇后一定不释放。”虽然人这段时间在宫外,但不代表他不知道宫中的消息,他当然那人在宫中失势了,随着他的失势,左相白玄衣,白家,也早晚会有那一天的。

女皇陛下瞧起来并非一个任由人拿捏的软柿子,她端坐在宝殿之上,那种不可逼视的气势不目一次令他仰视,甚至是爱慕。

如今,他忽然站出来说这样的一番话,自然也是摸着了陛下的心思。

入朝为官的目的,不就是为了和她能够并肩作战么。

朝中虽然也有维护她的人,可终究是一些上了岁数的老臣了,这些人上有老下有小,真要认真的斗起来,他们实际上是不敢和白玄衣斗的,也斗不过他。

但他姬无忧,两袖清风,他怕谁。

他只要选择站在陛下这一边,誓死维护她到底就足够了。

他忽然发话了,那些保皇派的老臣也立刻就站了出来,齐声道:“陛下,为了江山稳固,为了显明陛下的公义,皇后不能释放。”

“陛下,皇后不能放,陛下请三思。”三公主自然也就选择站在了保皇派这一对,她可并没有忘记左相白玄衣给她的耻辱,陛下把她赐婚于他,他居然不肯,驳了她的面子,这让外人是如何看她,笑话她。

此仇,她定然是要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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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相白玄衣一双杏眸幽幽的冷,冷冷的扫在了身为姬无忧的他身上。

这个人,他严重怀疑就是商妃,可由于没有证据,也只是怀疑。

不管他究竟是谁,他也都没有放在眼底。

不管,他现在这样的一番话,确实让他很不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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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状元,陛下自然是公义的,所以已经把皇后关押在了冷宫,为了公义,时间到了陛下也是要放人的,现在南疆大皇子也已安然无恙,皇后也被关了一段时间,已经起到惩罚的作用了,但陛下如果迟迟拖着不肯放人,这会让人以为陛下是因为另结了新欢,只闻新人笑,不听旧人哭,难免让人怀疑陛下是故意打压皇后,以至最后达成废后的目的,从而另立皇后,这样以来,陛下岂不成了薄情寡义之人了,若是这样子,才正是不利于陛下的江山稳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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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相大人白玄衣向来是个能说会道,牙尖嘴利的,这一点宫楚自然清楚,身为姬无忧的他当然也清楚。

宫楚那时就双臂环胸端坐在那里,又似状若思考,好似在考虑左相白玄衣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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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相大人为免太过心急了,算一算皇后被关押的时间,应该也没有一个月,当初皇后是犯了杀人的罪,这是被救活了,如果人没有被救活的话,照律列皇后是要以命还命的,如今,照西冥律例来瞧,故意杀人,虽然没有至他人与死,但令人受到严重创作者,也至少要判半年至三年牢狱之刑,可据说,皇后并没有坐牢,因为左相大人特别的护短,皇后只是被关在了冷宫思过罢了,也并没有起到多少惩罚的作用,左相大人这是在公然挑衅大西冥的律法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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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曾经的商妃,他向来也并非一个不能言的人。

相反,他从来都是一个能言善辩,又会观言察色之人。

如今,他一番针对左相白玄衣的言论,可谓一针见血了。

这样一个人,还真是让左相大人极为的不舒服,敢公然在朝中挑衅他的人,还没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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