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天地阴气最浓厚的时刻,也是蛊虫这种阴狠之物活动最猖狂的时候。
杯子中的蛊虫在血液中游动,大口的吸食着鲜血,很快杯中的鲜血被吸光,蛊虫的身子也变得大了一点,似乎更加的狰狞,凶狠。
没事了鲜血,蛊虫在杯子中躁动着,发出细微的尖叫声,不断撞击着玻璃想要飞出去。
“战神,这个蛊虫怎么了?”紫凤好奇的问道。
“这个蛊虫是饿了,没有血液的喂食,他会变得越来越暴躁。”冷逸说道。
“可是我们怎么才能找到那个放蛊的人呢?”紫凤着急问道。她一刻也不想等待了,想要立即找到那个放蛊虫的人,把对方碎尸万段,洗刷自己的耻辱。
“这个蛊虫一直有人喂食,现在蛊虫没有血液食用,肯定会回到养蛊虫的人身边,到时候,我们跟着蛊虫,就可以找到那养蛊虫的人。”冷逸说道。
“到时候,我一定要杀了他。”紫凤紧握着手中的武器说道。
“好了,这里人多,不用把枪拿出来。”冷逸连忙劝阻说道。
“对了,你们♂↑,都带了什么武器?”冷逸看着紫凤等人身边都有一个大黑箱子,好奇的问道。
紫凤直接报出他们所带武器。
“不是吧,你们带这么多武器干嘛?又不是去打仗?”冷逸苦笑说道。
“也不知道有多少敌人,多带一些武器,以防万一。”紫凤有些不好意思说道。
“那也不至于连火箭炮都带上,你这分明是要灭门的节奏?”冷逸苦笑道。
“那我现在去收起来一部分。”紫凤连忙说道。
“不用,说不定到时候还真的会用上他。”冷逸摇头说道。
冷逸从杯子中把蛊虫放了出来,狂躁的蛊虫立即向西南方向飞去,蛊虫虽然飞的很快,但是始终和冷逸的距离不会超过五米,蛊虫一直处于冷逸的控制当中。
冷逸看着飞在空中的蛊虫对紫凤几人说道:“现在那个养蛊虫的人在西南方向,具体位置没办法判断,只要跟着蛊虫就可以找到那个人。”
“西南方向?那个地方不是一座大山,那里人际荒芜,还有很多地方处于原始状态,养蛊虫的人会在那里吗?”紫凤疑惑的问道。
“大山是一个好地方,蛊虫的培养不仅需要鲜血,还需要很多毒物让蛊虫吞噬,所以养蛊虫的人在西南大山里面应该不会错。”冷逸点头道。
“直接西南,走吧!”冷逸吩咐了一句。汽车立即跟着蛊虫向西南方向前进。
车了很快开出城市,向偏僻的西南地方前进,在开出一段路后,来到了山脚之下,前面已经没有路了。
看着周围的荒山野地,方圆几十里见不到人烟,冷逸暗自思量着:“真是一个藏人的好地方。”
“我们下车,下面我们进入丛林中。”冷逸说完带头下车,跟着蛊虫向丛林中走去。
紫凤等人的实力都不错,作为特战队员,对丛林作战十分熟悉,所以在林中速度如此之快,如履平地,紧紧的跟着冷逸后面。
于此同时,在西南大山一个峡谷内,一个天然形成的石洞,坐着一个黑衣老者,尖嘴猴腮,留着稀疏的胡须,眼神凌厉,浑身散发出一股阴冷的气息。
在他前面站着一个三十岁左右男子,低着头,神情有些恐慌,如果紫凤看到这个人,肯定会认出来,因为这个人就是当初在施工现场闹事,嚷着要让戚玉嫣付出代价的人。
“阿赛,你跟了我多少年来?”老者冷哼一声问道。
“师傅,十五年了。”那个叫阿赛的男子恭敬的说道。
“十五年了,你应该很了解我,没想到你竟然还敢违背我的意愿。”老者说完,一股杀气直冲向阿赛。
“师傅,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就饶了我这一次。”阿赛立即恐慌的跪在地上,哀求道。
“我和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在外面释放蛊虫,你竟然不听的话,要你有什么用?说吧,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你释放蛊虫?”老者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的杀意。
“师傅,我在山下认识一个女孩,她的家被拆迁,没有得到合理的赔偿,所以她让我去教训那些人。”阿赛一点不敢隐瞒,一五一十的说道。
“没用的东西,连一点女色都拒绝不了,你迟早会死在这个上面。”老者愤怒一掌把阿赛拍出几米之远。
阿赛吐出一口鲜血,却不敢擦拭,挣扎着爬到老者身边,跪着哀求道:“师傅,我再也不敢了,你就饶了我这一次。”
“看在你跟了我十五年的份上,饶你一次,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接受蛊虫撕咬十日。”老者冷冷的说道。
“撕咬十日?”听到老者的话,阿赛不禁打了个寒颤,恐惧的看着老者。
“怎么?你不愿意?”老者冷冷阿赛,只要对方敢有一丝的反抗,老者不介意立即杀了阿赛。
“不是,师傅,我愿意。”阿赛连忙说道。
“去蛊池。”老者道。
“是,师傅。不过师傅,我有一件事要向你汇报,我在山下看到一个极阴体质的女子。”阿赛眼珠子一转说道。本来他是不打算告诉老者,但是现在为了免受十日撕咬之苦,不得不说出来。
“你确定?”老者眼睛精光一闪,厉声喝道。
“师傅,我确定,当我靠近那个女子的时候,蛊虫十分的狂暴,所以我把蛊虫放进那个女子身体,打算等蛊虫成熟在献给师傅,助师傅突破现在的瓶颈。”阿赛恭敬的说道。
“好,很好,这次你立了大功,十日撕咬可免去。但是如果你敢骗我,到时候你将会尝到千蛊蚀身之苦。”老者看着阿赛道。
“师傅,你放心,你就算给徒弟十个胆,我也不敢骗你老人家。”阿赛连忙说道。
“很好,明天我们下山去看看那个具有极阴体质的女子。”老者说道。
“是,师傅。”阿赛虽然心疼,但是为了保命,却不得不舍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