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hn!你清醒点!你不是这样的!”
Paul几乎吼了出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为什么要把自己弄成这样!
“走开吧。”
司徒少卿甩了下刘海,拽拽地一把推开了Paul,清澈的眸底泛起了一丝乏味。
真可惜,这次他们的之间看来不能达成一致了!
“哈哈!达令好威武!”
“Mua!快点给我们看看更威武的,我们要一起闹得天翻地覆!”
两个女的兴奋地扭了扭身摇了起来,再经过Paul的身旁时还骚骚地推上了一把,暧昧地飞上一吻,一口酒气。
砰!
一个抱枕直飞而来,朝那晃悠的三个人砸了过去,不偏不倚地砸在了司徒少卿的头,两个女的立马发出一阵惊叫!
“闭嘴!”
司徒少卿不爽地抬起头,下意识地朝投掷而来方向扫去,目光顿时一沉,不耐烦地扭过了头,拥着怀中的两具温热的肉体走上了楼。
……打算无视她么?
裴小瑾盯着在楼上消失的人影,郁闷地握紧了拳头。
她本想大声叫住司徒少卿,可一到要开口的时候她又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先是喊一句站住?
然后呢?不要跟她们在一起?
她管得着么?
“小瑾!怎么办,今天John疯了!”
Paul着急地奔到裴小瑾跟前,挺着楼上时不时传来那两名女子的欢笑声,放着超大声的音乐,脚踩得地动咚咚作响,整个房子都快塌了!
这可是凌晨两点啊!
就算他们能忍,这么吵邻居也会有意见!而且John现在的这个状态非常糟糕!
Paul摇着头,显得有几分抓狂。那两个女的还抽烟,他讨厌房子变得乌烟瘴气的,更不想John跟那样的坏女人混在一起!
“Please!小瑾!想想办法,我快要狂了!”
“去把他房间的电闸拉了。”
裴小瑾撸起袖子上了楼,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捣鼓了半天,扛着个大号棒球杆转身走进了司徒少卿的房间,Paul紧随其后。
“诶?达令!怎么好像没电了?”
“开什么玩笑嘛,黑乎乎的,人家要怎么玩。”
“那就不玩回去吧。”
裴小瑾站在门口,做了个‘出去’的手势,然后握紧了手中的棒球杆。
“达令!你快看!有人要敢我们走呐!”两个女的扫了裴小瑾一眼,一脸的不屑,暧昧地靠向司徒少卿,指着门口的裴小瑾。
“你看你看!”
“呵,这里是我的家,谁能赶?”
司徒少卿一个翻身将其中一名女子压在了身下,身上的衣服一解,坏坏地挑起另一个女子的下巴,“喜不喜欢我?”
“喜欢!欧巴你太帅了!又有钱又强势!爱死了!”
被挑逗的女子紧盯着司徒少卿那结实的胸膛,八块精致而标准的腹肌性感到爆!
“达令快来!”
“我要嘛!”
三人欢腾地纠作一团,完全将门口的裴小瑾晾在一边,准备开始上演鲜活的宫春图。
呼……
她果然最受不了被人这么无视了。
裴小瑾深吸了一口气,抡起棒球杆毫不客气地挥了上去!
砰!
啊!
被击中的女子吃痛地从司徒少卿的身上滚下来,痛得吭了几声,手紧捂着痛处,刚要开口骂人,只见裴小瑾又挥起了棒球杆,顿时吓的花容尽失抱头鼠窜!
啊啊啊啊!
这个女人想干什么!
疯了疯了!
“逃什么?你们不是黏着不走么?”
啪啪啪!裴小瑾毫不客气地挥舞着棒球杆,强势进攻,风风火火恍恍惚惚!
瞬间爆发女汉子的潜质,追得那两女子鸡飞狗跳,哪还有什么心思谈‘性’趣!
如果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裴小瑾其实是在作势,挥出的棒球杆很多时候是故意打偏到了墙上或者地上,故意把声音弄得吓人。
因为她本来的目的就很简单,只要把那两个人女人赶出去就够了。
砰!
“够了。”
司徒少卿一抬手一把抓住了裴小瑾挥下的棒球杆,俊美的脸上沉得吓人,清澈的眸底闪过一丝矛盾的色泽。
手一拽,将裴小瑾手中的棒球杆夺走,狠狠丢出了窗外!
“出去!”
司徒少卿晃着身子撇过了脸,一副烦躁的模样,指着门外的方向,将裴小瑾往外轰!
“出去,听到没有,我不想再看到你。”
“那就请你看着我的眼睛说!”
裴小瑾伫着不动,双眸紧盯着司徒少卿的眼睛,休想轰她走,她是认真的!
“好,那我就再说一次。”
司徒少卿不耐烦地呼了口气,转过头冲向裴小瑾,半俯身摆出一副不屑的姿态,刚要开口……
嘶!
裴小瑾直接掏出了口袋里的防狼喷雾,毫不客气地喷在了司徒少卿的脸上,同时拼了全身的力气一撞将其推倒在地,凶悍地抓起一旁摆放的酒瓶学着电视里的动作往桌角一砸,对向了那两名女子!
“你们两个现在就给我滚出去!我话只说一遍!别逼我!”
“你这个疯女人!”
“你记着!”
要看着靠山一倒,两个女人气愤地瞪着裴小瑾,又气又怕,拿起自己的东西面对着裴小瑾谨慎地挪出了房间,然后快速离开了屋子!
一场闹剧这才算收场。
“……小瑾,你好酷!”
等尘埃落定,一旁的Paul这才帮门外冒了出来,两手捂着脑袋一副惊呆了的模样。
“别愣着了,快把他扶上床,我去打点水过来帮他擦下脸。”
裴小瑾想要扶起司徒少卿,但却被其一把推开,还险些摔倒。
他对她还真是相当的排斥呢?
拜托,她这也是逼不得已的下下策,防狼喷雾也只不过是为了以防万一。
中国有句古话说的好,擒贼先擒王,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
既然你撞上来了,那她只能最先对你下手了,要么那两个女的怎么会乖乖就犯?
唉。
裴小瑾简单收拾了下这个凌乱的房间,从浴室打了一盆清水过来,顺便再拧上一条湿毛巾。
总感觉司徒少卿变成这样也多多少少有她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