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舒服呀!”大宝甩着一身干净的毛像一个电影明星一样。
见到大宝终于修剪完了,杨帆笑着问幸:“多少钱?”
“哎,还提什么钱呀!上次你帮了我那么一个大的忙,我还没有机会谢你呢!”幸爽快的挥了挥手道。
杨帆再三推让,幸也没有收下钱。
“不如这样吧,你要是坚持不要钱的话,我请你吃个饭,你看怎么?”杨帆想出了好主意。
“好呀,不过地得要我选。”幸略一迟疑,高兴的答应了。
“好的,去哪里?”杨帆问道。
“你别管了,你只管跟我走就行了,这下可要好好宰你一顿了。”幸眉飞色舞地道。
一听到好好宰一顿了,杨帆心里一揪,心中暗想:“她不会和别的女孩一样吧!”
杨帆偷偷摸了摸兜,里面只有一千多块钱,也不知道够不够这顿大餐。
“走了!”幸这时已经收拾好了宠物店里的东西,锁好了门。
“管他呢,走一步一步,不行我打电话让别人送。”杨帆咬了咬牙,心想就上这一次当。
走了不远,幸带着杨帆来到了一个公交车站停了下来。
“干什么?”杨帆问道。
“你白痴呀,当然是坐公交呀,吃饭的地方离这里还有一段距离呢。”幸嗔道。
“我们还是打车去吧。”杨帆很久没有坐过公交车了。
“不用破费,两元钱我们就到了。”幸道。
“可是我们还有大宝呀,司机能让它上车吗?”杨帆无奈地看着大宝。
大宝也懂事的摇着尾巴,它可不愿意和一群人挤在一辆车上。
“没有关系啦,司机师傅很好话的了,你要是不放心,我牵着大宝上车。”幸拍着胸脯道。
幸的话让杨帆和大宝彻底没有办法了,只好灰溜溜地等着公交车的到来。
在两人的期盼中,公交车缓缓驶来。
大宝顺利的跟在幸屁股后面上了车,司机对这种情况已经司空见惯,他只是扫了一眼就移开了视线。
公交车上的人不是很多,但是还把杨帆和幸两人紧紧的挤到了一起。
车体的行驶过程中的轻微晃动不时让两人有亲密的接触,一圈圈甜美的涟漪在两个人的心里开始荡漾。
半个时的路程不算是很近,但是杨帆却觉得时间过得很快,他还没有享受够美好的时光,就被幸给拉下了车。
杨帆又跟着幸往前走了几十米,来往的路人突然就多了起来。
来到了一个巷子入口,幸高兴的道:“到了。”
“难道是这里?”杨帆不禁伸着头向巷深处望去。
在这里已经生活几年的杨帆还不知道岭南市还藏着这么一个热闹的地方。
这是一条吃街,狭窄的巷子两侧的高挂的红色招牌把微黑夜色映的通红。更不要提两侧一长溜的高挑的红色灯笼,配着各自饭店独自修饰,更显得街道的古香古色。
每家饭店的服务员为了更好的招揽顾客,统一穿上了古代的服饰,在街中漫步,仿佛致身于宋朝的街道。
“炒凉粉!好吃的炒凉粉。”一个店家的声音远远的传过来了。
旁边的另一家不甘示弱,也高声喊了起来:“涮牛肚,辣到心的涮牛肚。”
在众位店家此起彼伏的吆喝声中,幸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两串臭豆腐。
“给你。”幸不由分的把其中的一串塞到了杨帆的嘴里。
强忍着有些刺鼻的臭味,杨帆轻微的咬了一口,一股浓郁的汤汁在嘴里散发出来,瞬时间惊动了每个味蕾。
“太好吃了。”杨帆开始大嘴咀嚼起来。
“不要告诉我,你是第一次吃呦?”幸像看个外星人一样盯着杨帆。
“确实是第一次吃。”杨帆虽然看到过臭豆腐,可是实在受不了它的味道。
“主人,给我吃口。”大宝在下面看得早就是口水直流。
杨帆迫不得以把最后一块臭豆腐塞到了大宝嘴里。
“哺”的一口,杨帆把嘴里的丸子给吐了出来,还系啦着发烫嘴。
“心烫。”幸连忙把手中的矿泉水给递了过去。
大宝一口就咬住了掉在地上的丸子,它可不怕烫。
“这是什么呀,怎么里面还有汁?”杨帆接连喝了几口水,才感觉嘴不是那么烫了。
“牛丸呀,撒尿牛丸。”幸笑着道。“里面有汁的。很好吃,你口吃吃试试。”
杨帆心翼翼的把牛肉丸子的外皮给咬破,然后一口的吃了起来。“你别,味道还真不错。”
“别光吃丸子,你喝口汤,味道更好。”幸兴奋地道。
听了幸的话,杨帆几大口就把丸子汤给喝干净了。
“走,前面有更多好吃的。”幸在前面蹦蹦跳跳的带路。
杨帆一路跟随,在幸的指引下,一路上海吃海喝起来。
“黄焖鱼、烤鱼、烤羊肉、杏仁茶、炸鲜奶。”等等,一路上两个人吃了十几样。
“不行了,我实在吃不下了。”幸扶着一颗路边的树弯着腰道。
“我也不行了。”杨帆摸着自己吃的滚圆的肚子道。
“今天宰了你这么多,真开心。”幸笑着道。
“多么?”杨帆暗自想到,“吃了十几样只花了不到一百元钱。”
本来杨帆还想着兜里的一千多元钱不够用,哪里知道只花了不到一百元,杨帆感觉幸真是个可爱的傻姑娘。
“走了,回家吧。”幸高兴举着杨帆给她买的风车在街道上跑了起来。
一路上留下了两人多少美好的笑声。
“咦,那不是杨帆吗?”戴逸良在车里看见了站在路边公交车站的杨帆。“到前面停一下。”
司机把车停到了不远处的黑暗处。
“这个杨帆搞什么鬼,来坐公交?”戴逸良暗自道。
“不会是被那一枪吓傻了吧。”坐在车里的保镖笑着调侃起来。
“不对,他身边怎么有个女的。你下去,去调查一下那个女的来头。”戴逸良吩咐起来。
保镖顺从的下了车。
“杨帆,我不会让你有好下场的。”戴逸良嘴角流露出一股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