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这辈子,最恨的就是被人压着,朕是天子,谁也逼迫了朕,让朕听命。”康熙皇帝身上皇帝威势十足“立后是朕之想,朕想立便立,想废便废,朕需顾忌何人?先皇在科尔沁余威还在时,不也将元后废成了静妃?谁说什么?朕难道还赶不上先皇?”
“万岁爷¨”
“没有任何女子再能让朕动册立皇后之心,你不行,你也不配。”
康熙冷然的笑着,垂下俯视般看着匍匐在她脚下的娴嫔“朕十几年不曾了再立后,朝堂有多少人劝朕,朕听了么?天子如果连后宫的事都决定不得,听前朝百官的摆布,那皇帝做得太窝囊。朝堂上的官员是什么身份?”
娴嫔不解康熙话中含义,怔怔的抬头,康熙轻蔑笑道:“奴才,天下人都是朕的奴才,你见过听奴才的话的主子?”
康熙皇帝立后也好,不立也罢,或者是册立谁为皇后,全部是由着他的心意,做了四十多年皇帝,立后还得听谁的建议,康熙都会觉得皇帝白做了。
“臣妾自知身份卑微,从未想过被册后的,是妹妹们闲时玩笑,臣妾不会再让她们说了。
今日康熙的变化给她带来很大的震撼,先让康熙消火再说。前生她弄不明白康熙,被康熙耍了个彻底,今生她同样也弄不明白,娴嫔不信谁能掌握得了康熙皇帝,她不行…后宫的妃嫔都是康熙手中的玩物,她真不知道谁能让康熙动容,让康熙栽个跟头。
“你是娴嫔,记住你的身份,再让朕听见不是皇后胜似皇后的话…朕也不管是谁说的…或者说是不是你授意的,朕直接找你算账,皇后你有本事让朕册立你做皇后?”
“臣妾”娴嫔感到巨大的羞辱,可在康熙面前她得忍下来,也只能忍下来。
“还有一点,你给朕老实点,安心在景仁宫里待着,少搅弄风雨,你那点手段…根本不够看,收买奴婢你以为朕不知道?”康熙前倾身子,捏起赫舍里芳华的下颚,赫舍里见康熙冰冷深幽的眸子,嘴唇嗡动:“万岁爷¨”
“皇宫里可不是让人乱溜达的地方,你把爪子给朕收好了。还有一点……”康熙手指摩挲着赫舍里氏光洁的下颚,她肌肤晶莹剔透,柔韧非常,到是给康熙别样的享受,但世上的女子不是只有她一人…康熙喜欢她侍寝,但也不是非她不可“老四福晋的病,你的病,太子的病,朕不需要确实的证据,朕的手上不是没有无辜人的性命…只要朕认为谁该死,不管有罪还是没罪,有证据还是没证据…她都得死,朕认为谁应该活着,哪怕他罪犯滔天,也会活着。”
康熙手下滑,掐住娴嫔纤细白皙的脖子,手收拢时,娴嫔呼吸困难了,她眼底呈现的慌乱,乞求取悦了康熙皇帝,康熙在她耳边低声道:“这就对了,你的一切都是朕的,朕让你活,你就能活下去,让你死,谁也救不了你,即便老天都救不了你。”
康熙的手越收越紧,娴嫔呼吸急促,无上功法也好,神医空间也吧,哪怕娴嫔经过神奇空间改造过的身体和在空间里学得魅惑皇帝的种种手段,此时都用不上,也不会有人来救她,赫舍里氏眼前漆黑,身体柔软漂浮,她又要死了吗?她比前生死得还憋屈,竟然是被仇人掐死的,她好没用,她不想死,只有在此时,赫舍里氏才知道重生的可贵。
赫舍里氏脖子上的手收回,空气冲进她的鼻孔,赫舍里氏瘫软着身子,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抬眼见到康熙皇帝眼底戏弄,娴嫔心仿佛被刀子捅过一样,比无情,比玩弄众生,她永远也比过康熙皇帝,听说四福晋总是能让康熙皇帝哭笑不得,却独得康熙的疼惜,为什么?赫舍里氏也见过舒瑶,慵懒的模样,甜美的笑颜,怎么会让康熙喜欢?
难道康熙喜欢她的白痴行径?不对,空间秘籍里说过,康熙皇帝喜欢的是温暖,给予他凡间夫妻的温暖,对儿女的毫无原则的疼惜,康熙不是最喜欢这样的女人吗?懂事,明理,不争宠,不善妒,大方,稳重,高贵,典雅,聪慧这些不都是康熙喜欢妁?
赫舍里芳华不是全然相信空间秘籍,她也曾陪伴过康熙皇帝,能感觉出康熙对哪类女子特别有好感,她一直在向康熙喜欢的方向努力,想着让康熙深陷情网,为什么?为什么?
胳膊被拽住,赫舍里氏被康熙从地上拽到了身边,方才仿佛要掐死她的康熙皇帝,此时却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脸颊,褪去了狰狞寒冰,眸子虽然显得温和些,他依然高高在上,掌握着她,是生是死都由康熙掌握,在他面前她仿佛就是一件精美的器皿,高兴了把玩几下,不高兴了,她不是被扔到一边,就是直接被打碎。
面对康熙的温柔,她心中泛起阵阵凉意,但却无法拒绝这份温柔,也不敢拒绝,如果她再不识好歹的话,康熙可能再也不会来了,没有皇帝的宠爱在后宫里有多难过,赫舍里氏很清楚,前生她好在有地位,高不可攀的地位,今生她什么都没有,只能依附康熙,就算是皇后,怕是也不敢冒犯他,康熙皇帝从不准许任何人在他身边,靠近他,接近他,他永远是坐在皇位俯视众生的皇帝。
天下人都是他的奴才,亦他的棋子,随着他的心意而动。赫舍里氏唇边勾出甜笑“万岁爷。”
身体放柔软些,用她的粉嫩青春的脸颊去蹭康熙苍老的手心,能感觉他手上的厚茧子,手掌上的纹路,康熙胡须也有些白的,额头眼角皱纹很深,他老了,可赫舍里氏还是年轻的,只可惜她的年轻,她的娇媚,全都在康熙的手中。
“方才吓到你了?”
赫舍里氏匆忙摇头,身子向康熙怀里偎依去“臣妾一切都是万岁爷的。”
康熙意味深长的笑笑:“朕就喜欢你这张嘴,很好,非常好。”
怀里的玉人儿,康熙手也不老实起来,四处游弋把玩,康熙声音低沉了许多:“你告诉朕索额图谋逆,朕本应该赏赐你,然索额图毕竟是你玛法,你是赫舍里家的女儿,虽然说自古忠孝不能两全,但朕总不能让你担着不孝的罪名,朝臣也知道你的忠心,没你提醒朕,朕整治索额图怕是会费些力气。”
娴嫔含着无悔眸光凝视着康熙,仿佛在她的眼里,权利算什么,亲情算什么,一切都没康熙皇帝来得重要,别说是她祖父索额图,就算是她亲生儿子敢冒犯康熙,她也会亲手打死,盈盈的眸子盛着唯一的信仰,康熙嘴角翘起,眼里的兴趣越浓“你有大功于朕,朕会犒赏你,你不是说过有朕就行?”
康熙撕开了她的衣襟,将娇颜的玉体压下去“今晚是朕赏你的。”
赫舍里氏再强的心理建设,身上也因康熙这句话布满了鸡皮疙瘩,他怎么能如此轻贱于她?康熙四处点火“朕给你父亲留了一条性命,他充军关外,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朕¨,呜¨”
康熙的手指探进huā谷中,娴嫔抓住了他的肩膀,康熙凝眉道:“怎么?”
赫舍里氏忍着委屈,愤怒,甜柔的笑道:“您轻点,臣妾疼。”
一场欢愉的盛宴之后,康熙被宫女内侍伺候更衣,他抓起赫舍里氏的手,将一只碧玉的镯子套上去,捏了捏她的脸颊,施恩般的道:“不必起来谢恩了,朕今日很高兴,你伺候得好,赏你了。”
康熙志得意满的离去,他一身的怨气都发泄在赫舍里芳华的身上,若说赫舍里氏委屈,可她受得这种委屈,后宫有多少女人想要受,整个后宫里只有康熙皇帝一个男人。
“万岁爷,娴嫔娘娘的龙种留不留?”
“留。”
“。”
在康熙走后,赫舍里氏噗的一声,血喷洒在被辱上,根本不是她告诉的康熙索额图谋反,可谁会相信她?她成了不孝女,康熙这招太狠了,赫舍里氏自绝于家族,自绝于天下,除了康熙赏赐的这一晚…她什么都没有了,唯一庆幸的是康熙不知道她有神奇空间活着就有希望,搬倒康熙教训他的希望。
她在紫禁城上空飘飘荡荡了很多年,看见过康熙晚年时的凄惨样子,娴嫔擦拭了嘴角,她会让康熙更加的悲惨,她一定要让康熙因九龙夺嫡心力交瘁,报复康熙,一定要报仇。
雍郡王府,舒瑶忍不住喷笑,在胤的目光下,舒瑶忙捂着嘴忍笑“您继续,您继续,我保证不再笑了。”
在朝堂上郁闷了康熙的四阿哥雍郡王,此时正在同儿子对峙,胤想着是不是常看谁就会像谁,儿子天生的容貌已经够愁人了,他不想后天上更愁人,更像舒瑶,遂什么抱孙不抱子他已经顾不得了,只要一有空就在儿子面前晃悠,希望儿子能长回来,可儿子非常的不给面子,这不,又尿了他一身舒瑶笑得肚子疼,抱着女儿亲了亲,瞄了一眼同儿子生闷气的胤,悄声说:“乖宝贝看见没,你弟弟好厉害的,要跟你弟弟学啊。”
女儿张了张嘴,果断得闭上了,同抱着她的人没法交流——有个缠人的弟弟,再有个这样的母亲,太他娘的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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