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说了,就有些伤心,她就是做了一碗燕窝给吉夫人喝,可是害的吉夫人中毒,害的她差点就没命了,虽然府里没有人责怪她,可是她还是觉得很内疚,要不是她要做东西,别人也不会有机会下手!
永怡见宛如这样,摇了摇头,“吉夫人中毒的事情,还是因祸得福啊,原来府里还有人一直想害她,若不是这次揪出来,说不定以后……即使人家不接着你的刀杀人,也会借别人的,说不定就真的没命了!”
永怡说完,吉浩接着道,“我都跟你说了,你还不相信,这回永怡说的,你信了吧?”
永怡顿时闻到一股酸味啊,吉浩竟然在吃她的醋!
宛如想着,好像是这样的,然后脸色就好一点了,吉浩在旁边看着,差点抓狂啊,丈夫的话都不信,好说歹说就是不信,永怡只是说了一句,就将她搞定了,这也太打击他了吧!
永怡跟宛如正在聊着天,丽云就从外面进来了,“沁王府送了喜帖过来!”
丽云将红色的帖子递给永怡,永怡正觉得奇怪呢,以前茹云儿外出养胎,人家有请帖,送来给她那还没什么,可是现在茹云儿就在王府里,送来给她干啥呀。
永怡看到上面写着她和楚向宇的名字,丽云道,△,“沁王府让人送了两份请帖过来,这份是给您的,另外一份,奴婢让人送去给王妃了!”
永怡点点头,茹谣儿跟沁郡王成亲,茹府是茹云儿的娘家,但是因为茹云儿已经跟娘家断绝关系了,就没来往,只是,茹云儿的大嫂跟茹云儿还是有几分感情,私底下会来往一下,茹谣儿就是茹大夫人的女儿。
原本,茹云儿有两位大嫂,跟沁王府有婚约的是茹二夫人的女儿茹媛儿,可是,因为沁王府的世子早逝,只有沁王的孙子沁郡王一个男丁,早年被蛇咬,之后就卧病在床了。
茹二夫人就不愿意自己的女儿嫁过去,硬是说成了茹谣儿才是跟沁王府有婚约的,还逼婚,茹大夫人的丈夫儿子在外地办事,硬生生被气的吐血。
茹谣儿就来找茹云儿救命,永怡就乔装打扮去给茹大夫人看病,后来想着茹谣儿的所为的未婚夫,估计可能还有救,就又将茹谣儿打扮成小厮的样子,一起去沁王府,永怡治好了沁郡王。
茹二夫人知道沁郡王能治好之后,又想抢亲,但是永怡早有准备,在给沁郡王治病的时候,沁郡王就见过茹谣儿了,所以,茹府自然不能做什么手段了。
现在,竟然单独送了喜帖给永怡跟楚向宇,恐怕是永怡去沁王府帮沁郡王治病的时候,茹谣儿不小心喊了一声表嫂,让沁王知道她的身份了呢。
茹云儿跟娘家断绝关系,不回茹府喝喜宴,但是,沁王府一定会去的,所以就送了两份过来。
永怡也不用吩咐准备礼物,因为茹云儿会帮她打点的。
宛如在旁边看着永怡,“听说去给沁郡王看病的是芳草公子的妹妹?还丑不拉几的?”
永怡正喝着茶,听到宛如这句话,差点呛死了,咳嗽着,为了不让人知道她的身份,她不过就是打扮的丑一点,以芳草坊的名义去帮人家看病罢了,竟然这样传,“是谁说的?”
吉浩听着,忍不住摇头,早就跟宛如说过了,那不是妹妹!可是宛如不信!
不过宛如现在不知道芳草坊是永怡跟楚向宇开的,更不知道楚向宇就是芳草公子,情有可原啊。
宛如郡主还在问永怡,芳草公子长得什么样,她绝对不会告诉外人!
吉浩忍不住翻白眼,永怡怎么可能告诉她呢,果然,永怡淡淡地说道,“长相一般,没什么好提的!”
宛如简直不敢相信,怎么可能一般,人家不是说芳草公子貌若天仙吗?
这边的吉浩接话道,“她是习惯了向宇那倾国倾城的脸,别的男人,看起来自然是一般了,你不是说要去芳草酒楼买点心吗?快点去吧,迟了就没了!“
宛如应了一声,就跟永怡告辞了,永怡送她们到门口就回来了。
永怡上了景观楼,进了书房,看见楚向宇怔怔地坐着,看着桌子上的一个盒子,就很疑惑,“这里面是什么?”
楚向宇打开盒子,就看见了一枚玉印,永怡很奇怪,世子的玉印她见过,是白色的,但是,这个竟然是碧绿的,该不会是楚中天的玉印吧?永怡看了看楚向宇,楚向宇轻声回答道,“这的确是父王的玉印,他刚才派人送来,说是让我保管几天!”
永怡听着,有些小疑惑,贝亲王府丢了玉印,楚中天为何那么紧张?
永怡看来看去,就没发现这玉印有什么区别,就是玉质好点而已,“玉印交给你了,父王的政务呢?难道要你来处理?”
楚向宇眨了眨眼睛,视线落到旁边的奏折上,随便翻了一本来看,“我在想父王是不是想趁机将这王府交给我管理!”
永怡耸鼻,还真的有这个可能,当了那么久的王爷,给儿子当当王爷,自己还落得轻松呢,楚向宇将玉印放好,道,“等下将玉印跟奏折都还给父王!”
不久,阿瀚过来跟楚向宇说楚中天回来了,楚向宇二话不说,就带着玉印跟奏折带去了,只是,之是还了玉印而已,回来害在部署王府的守卫,尤其是楚中天书房附近的。
永怡其实觉得很疑惑,楚中天就说可能会有人来王府偷窃,让他注意防备。
永怡也不好问太多,只是好奇贝亲王府的玉印为何会丢失,也好奇关于楚佳佳跟楚向宇婚约的流言会怎么便!
过了几天,流言就散了,虽然贝亲王府的玉印丢了,但是婚约还继续,送了楚佳佳庶妹的八字来,然后,王府这边也选了四夫人的儿子来订婚!
因为贝亲王府跟南亲王府定亲了,外面的流言就消失了。
这天永怡在吃水果,丽云就笑呵呵的进来了,三步并作两步就到了永怡的面前,“少夫人,你上次在芳草酒楼下注的钱,你猜怔了多少钱了?”
永怡狠狠的咬了一口,“那赌坊是不是关门了?”
丽云眨了眨眼睛,只觉得被她藏到身后的地契跟房契有些发烫,“是关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