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大人和上官大人听着,就汗颜啊,永怡竟然说芳草公子是普通的百姓,差点就吐血了,楚向宇听着,也差点被呛到了。
芳草坊能发展到今天,也不可能是没有任何靠山的吧,吉大人就有些为难的看着永怡,“但是国家真的没钱买粮食了呀!”
永怡听着,就很诧异的样子,“吉大人,你不能这么不厚道,芳草坊借了那么多粮食给大禹,将来大禹丰收的时候还回来,芳草坊还不懂怎么卖掉呢,皇上没钱了,还叫你来买粮食,这不是故意为难我们么!
永怡还以为大禹缺粮,皇上就拿钱来买了送到前线去,原来皇上也没钱了呀,可是他没钱又没粮食,还不来跟我们商谈卖卖粮食的问题,真的很没诚意呀。
罢了,继续谈下去,只会浪费双方的时间,永怡也不是那种狮子大开口的人,但是你们也做不了主,你们应该很忙吧,我们就不耽误你们处理公务了!”
这就等于是下逐客令了,丽云忍不住龇牙,没钱就没粮食,竟然还这般嚣张的说话,真不懂他是怎么当上左相的,少夫人又不是皇上,拍马屁也要选对人呀。
丽云还在撅着嘴巴,永怡喝着茶,放下茶杯,就无奈的说道,“夫君,皇上未免也太天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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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向宇听着,就抽了抽嘴角,好像用天真来形容皇上,不大准确吧,只听到永怡说道,“没钱还想买粮食,真是做梦,竟然还敢给你冠上助敌人的罪名,他还真以为谁都对他言听计从呢!”
楚向宇听着,就刮了刮永怡的鼻子,“要知道人家是皇上,谁都要为他是从,这也实在是有事求芳草坊,给芳草坊几分薄面,才派了几次人来。
不然的话,只写下圣旨,芳草公子若是抗旨不尊,朝廷就可以将芳草公子所有的财务充公,店铺也都封掉,那芳草坊的钱和粮食以及店铺都是皇上的了。
现在皇上还有耐心三番五次派人来,真的是很给面子了,对于助敌人,这是说给百姓听的,既然他能说你帮助风国,也能说你勾结南国,哪怕只有一本奏折,皇上都能下令处置,要真的真相查出来,也就是一时失误而已。
将来打败了南国,百姓还是记得朝廷的功劳,我们为了摆脱那罪名,还要有充足的证据,说皇上冤枉芳草公子才行。
再者,皇上只是道个歉,百姓就又夸她是一代圣君,英明威武,知错能改了!”
永怡听着,就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楚向宇又刮了刮永怡的鼻子,“这回你不觉得皇上天真了吧!”
永怡撇撇嘴,“真是卑鄙无耻,怪不得上官大人这么理直气壮,真的是民斗不过关呀,妈的,热火了老娘,我一把火烧光了也不给他,让他当南国的俘虏,到时候我还拿着烂菜叶和鸡蛋去砸他!”
楚向宇听着永怡的话,顿时乐了,拉着永怡坐到他的膝盖上,“你去哪里找烂菜叶和鸡蛋呀,哎,你别忘了,我们也是皇族,大禹亡国了,我们也会成为阶下囚!”
永怡听着,就白了楚向宇一眼,楚向宇继续说道,“不过,大禹也不至于沦落到亡国,芳草坊黑心是不错,但是对于百姓从来不黑,得来的钱财都用到百姓身上了,芳草公子打败了盘踞十多年的土匪,势力遍布全国各地,朝廷还是给有所忌惮的,若非迫不得已,皇上是不会这样做的。
皇上还想让芳草公子能效力于大禹呢,如果海南关真的被攻破,皇上才会这么做,还有,芳草坊的人有本事潜入南国的皇宫放火烧了南国皇上的寝宫,也一样有本事潜入大禹的皇宫烧掉他的寝宫呀,他还是会考虑这一点的!”
永怡撇撇嘴,“他还考虑什么,芳草坊十块大肥肉,他怕自己一个人吃不完呀,哎,不好好治理国家,总是想着天上掉下馅饼来,他敢对付芳草坊,夫君,你就去杀了他,为民除害!”
丽云和丽君听着永怡说这种话,吓得冒冷汗,恨不得过去捂着她的嘴巴啊,她们也真觉得少夫人好像一点儿都不为皇权一眼,把皇上当成一个在普通不过的人来看待,你敢对我不好,我就敢报复你,管你是什么身份。
但是这些话要是被有心人听到,后果不堪设想,少爷也真是的,怎么不制止她,自己心里有数就是了。
就看见楚向宇刮了刮永怡的鼻子,“这种话在自己家说一次就好了,出去千万不能说!”
永怡撇撇嘴,真是皇权至上啊,哎,早知道就不要收购粮食了,真是浪费啊,还亏钱了,她的确是不太懂古代的君王,为皇位,谁都能牺牲,身子骨肉残杀,谋朝串位等等。
而芳草坊还这么不给朝廷面子,如果不是顾虑太多,可能芳草坊早就被踹了,怪不得楚向宇只是让芳草坊打个旗号做生意,别的都是暗地里操作的。
永怡白了楚向宇一眼,“那些粮食就这么拱手让人了?”
楚向宇点点头,“要是父王在,见我们这样拒绝朝廷,一定会来骂我的,你怀孕了,他不敢骂你,就会把本来骂你的那一份也用来骂我了!”
说着,就无比委屈的看着永怡,永怡就忍不住翻白眼,“那你刚才怎么不早点儿制止我说话!”
“你说的话那么有道理,我为什么要制止你呀,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
“哎,别总是装委屈,不然也不懂谁骂谁,父王没办法,才会想方设法巴结他娘子唯一的孩子,夫君,你说,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要带走母妃呢?身份地位显赫否,有父王帅否?忽然好想看看他老人家吃醋的样子呀!”
“他才不会吃醋呢,人家还以为他死了,才打母妃的主意的,想必父王去就是想跟人家算账的,说不定都恨不得抽人家的筋扒人家的皮了呢!”
“哎,母妃那种自由自在的日子,很快就要结束了,父王绝对不会再让她一个人再外面住的,还是住在王府比较放心点!”
“难说,我想她肯定不想回来!”
“为嘛?”
“你比我清楚!”
楚向宇看着永怡,眨了眨美丽的凤眼,永怡满脸黑线,就从挣脱开他的怀抱,说来说去,茹云儿是不是不会那么快回来了?
永怡忽然间很想知道茹云儿在外面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日子过得怎么样,楚中天去了,又会是怎样的结果,永怡实在是太好奇,就叫丽云给小岑写信。
才一天,就收到消息了,楚中天快马加鞭的赶去茹云儿那,就碰到那个男人劝着茹云儿跟他离开,茹云儿再三解释她有夫君,可是人家不信。
偌大的院子,只有她一个人住,而且那些下人们都喊他夫人,他也问过这院子里的老爷,但是下人们都很吃惊的问,“哪有老爷?”
那男子才认定茹云儿是孀居的夫人,虽然只见过几次,但是他已经被茹云儿那种超凡脱俗的气质给吸引了,那男子还一直在劝着,楚中天听着都冒火了!
没想到世间真的还有人将他当成已经死掉的人,楚中天是谁,肯定是因为过度气愤才出手的,他可是亲耳听到这个男子说的话!
那个男子的武功也是很厉害的,若非受伤,肯定跟楚中天打平手,因为伤还没痊愈,所以当然是被楚中天打败了。
茹云儿也不懂楚中天会忽然出现,都没有人视线说声,等到楚中天将那个男子制服之后才反应过来,就叫楚中天放了那个男子。
楚中天见茹云儿竟然为那个男人求情,就更加气愤,他每天写几封信给云儿,可是云儿都没回信。
现在看看这里,山清水秀,大树下面还放着琴,日子应该过得很逍遥,想起这个男子在这里住了那么多天,每天都能听到他爱的女人弹琴,他就更加的冒火了。
云儿跟了他二十年,都从来没有弹曲子给他听,偶尔听到也是她在弹给宇儿听,而且很多时候他在的时候,云儿就不弹了,所以更少听到了,可是现在这个男子呢,云儿不但吩咐人照顾他,帮他治伤,还弹琴给他听,真的是气死人了!
楚中天掐着那个男子的脖子,眼睛里不断的窜出火焰了,茹云儿很久没见到楚中天这么阴沉的脸色了,生怕他真的会杀掉那个人,就解释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人家伤好了,要离开了,跟她告辞的!
楚中天咬了咬牙关,目不转睛的盯着茹云儿,“如果不是我赶来,你是不是要跟他离开了?”
茹云儿被问得怔了怔,那怔了怔的表情,让楚中天看着就更加的气愤了,云儿打死都不肯回去,原来是这样想的。
楚中天自己越想就越气,所以就加大了力道,茹云儿看着那个人的脸色越来越红,就上来掰楚中天的手,“你先放手,有话好商量,他很难才活过来,我也根本没想过要离开,真的没想过!”
茹云儿苦苦哀求,那个人的暗卫忍不住了,就出现了,而且楚中天派去的暗卫也出来,两队人马就开始打斗了,小岑站在茹云儿的旁边,真的很着急,忙喊道,“王爷,王妃怀孕了,不能被惊吓,动了胎气就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