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宇见冉清不理自己觉得无趣,骂了几句就走了,反正他不觉得冉清现在这个状态能考好,本来他绑冉清就不是为了让他来不了学校,只是让他状态不好,肖宇觉得折磨冉清就得这样,他不是想考清大吗?好啊,让他去考,他就不信冉清这样还能思考试题,等着复读吧!
冉清状态确实不好,硬撑着考完后简直累瘫,也幸亏冉清的爸爸妈妈太忙,对冉清的学习方面也放心,不然冉清高考他们要是过来的话,看到自己儿子这样岂不心疼死,考完后顾思凡就把冉清直接带去医院了,吊了几瓶水后两人回了冉清的租房,因为顾思凡要给冉清擦药,所以才跟着来,不过,这擦药又有点尴尬了……
一身是伤的冉清此刻只穿了一条内裤,这是在他百般扭捏,顾思凡千般强求下脱下来的,美曰其名‘你背后的伤擦不到药,你是伤患,我来帮你’,如此这般的,冉清就单方面赤诚相见了,不是第一次这么相处了,所以不会太尴尬,冉清是觉得无所谓了,顾思凡是不是就不知道了,不过,人生当中总有一些意外!
“你你你、你轻点,很痛的啊!大哥。”药抹到后背的时候有些刺痛,冉清立马就嚎了起来。
“这里啊?很轻了,你忍忍,马上就好了。”顾思凡也是一头汗,本来看到冉清光着一身就很那啥,冉清还在这叫唤,顾思凡瞬间就想歪了,年少轻狂的孩子啊!
“嘶!痛死了,你谋杀啊。”这下真是戳中痛点,疼的冉清大叫起来。
顾思凡深吸一口气,放下手中的药走到冉清的面前说道:“还有一点点,你忍下,不然咬条毛巾?你这样我很难搞,下不去手。”说着伸手取了一条毛巾。
“……”冉清无语,痛还不让叫了,无奈的接过顾思凡手中的毛巾放嘴里咬住。
接着上药,这下冉清也不叫唤了, 不过身上又有其他地方不得劲了,抹到腰的时候又有点痒了,冉清怕痒,一直憋着笑扭来扭去的,顾思凡轻叹一口道:“是要怎样,还能不能好好擦药了?”
“哈哈哈哈……抱歉,我很痒!再来。”冉清扯下毛巾大笑了起来,转头发现顾思凡脸色不好赶紧道歉,咬住毛巾转身乖乖站好。
“别动了,马上就好了。”顾思凡一直憋着一口气,自己喜欢的人脱了个精光,他本来就心神荡漾,冉清还要发出各种声音(纯属冉清痛苦的嚎叫,但是在顾思凡耳中就是诱惑、勾搭的声音),身体又扭来扭去,尽管冉清解释是因为痒,但是对顾思凡来说是致命的诱惑。
冉清乐的清闲让顾思凡给他上药,有人伺候还拒绝就是傻了,可当顾思凡擦到他大腿的时候冉清就不干了,因为怕冉清痛,顾思凡手法极轻,但是这羽毛划过的感觉,让冉清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越来强烈的感觉来袭,直涌向顾思凡大腿及某个尴尬的地方,冉清吐出毛巾,深吸一口气对顾思凡说道:“行了,我自己来,你别弄了。”
顾思凡坚持要给给冉清擦药,冉清急了,擦枪走火的事可不能发生,多尴尬!一把夺过顾思凡的药放在洗手台,然后伸手把顾思凡推出浴室,关上门,冉清长舒一口气,按了按自己激动不已的小可爱后,开始擦药。
出了浴室,顾思凡看冉清的眼神怪怪的,冉清被他看得发毛,结巴的问道:“干、干什么这样看着我?没见过帅哥啊!”
“你刚刚是不是……是不是,咳咳,没什么,你去睡吧,我要去洗澡了。”顾思凡想了想还是没有说,刺刺鱼本来就是很难为情了,如果再逗他估计要出事,等下他恼羞成怒就要不理他了,那可不行。
不过,顾思凡不说,冉清大概也猜到了一些,毕竟当时自己只穿了一条内裤,有什么异常,一眼就能看出来,哎呀我去,今天又糗大了了,擦个药还有了反应,这脸都丢姥姥家去了,不过冉清还是假装什么都没听懂的样子,脚步僵硬的走回了房间,把顾思凡看得捂嘴偷笑,真是太可爱了。
第二天的考试,冉清状态也是勉强,毕竟满身都是伤口,一坐就是一天,还有动用脑力,坚持考完试后,冉清直接回了租房,爸爸妈妈本来抽空要来的,也被冉清阻止了,现在伤还没好,被他们知道就麻烦了,接下来的日子就是等通知,冉清天天在租房和私家饭馆间来回走。偶尔和顾思凡去见见客户,现在冉清私家饭馆很多客户都是顾思凡介绍来的,钓鱼山庄也在稳步发展中,一切朝着好的方向发展着。
养好伤的冉清回到家后开始忙碌起来,他要忙着招人,冉爸爸总是忙里忙外的,药也是没有按时吃过,有一顿没一顿的,现在又劳心劳力,再这样下去的话,身体迟早出问题,村里也有人懂养鱼技术,冉清决定从村里招人,就挨家挨户的问,顺便拉近邻里关系。
很快就招到了人,村里一个单身汉,40多岁的年纪,姓赵,因为家里穷一直娶不到老婆,为人忠厚老实,对养鱼有一套,村里人都叫他赵憨头,冉清就需要这种闷头只做事的人,就让赵憨头照看鱼塘,冉爸爸就不用那么累了,只要没有这么多事了,冉爸爸才能安心养身体。
招到人后没几天,刚刚闲闲下来的冉清,接到了一个电话,上次顾思凡介绍的那个陈世伯,本来约好在冉清月底放假的时候来看看的,后来陈世伯一直有事就拖到现在了,中午的时候陈世伯和顾思凡一起来了,刚好赶上了午饭,冉清亲自下厨做了一个鱼火锅,大热天开着空调,吃着火锅也是没谁了。
最开心的是顾思凡,又一次尝到了冉清亲自做的鱼,虽然有了钱,但是冉清家的土灶还是保留的,爸爸妈妈都说柴火烧的菜好吃些,所以冉清下厨,顾思凡还是烧火,依旧是烧着就灭了,浓烟滚滚,冉清是被他搞的没脾气了,最后变成了冉清烧火,顾思凡在冉清的指挥下煮菜。
还别说,顾思凡在冉清的指导下煮的鱼味道和冉清差不多,冉清笑着说,除了烧火,其他你是一点就通啊,顾思凡无奈,烧火还真是搞不来,慢慢学吧,总有一天能学会的,随后一桌子人开开心心的吃了饭,然后就是去钓鱼,陈世伯在一个亭子里,冉清和顾思凡在一个亭子里,两人约定说谁钓的鱼少谁就要做一件事,赢的那方可以提任何要求,算是放假以来第一次的放松,接下来的时间两人都不说话,认真钓鱼。
冉妈妈看见自己的儿子能有这么开心的时候,也是很欣慰,或许是女人的直觉,她总觉得冉清在他们不知道的时候,突然就变了,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十几岁的孩子沉稳的不像话,虽然她觉得这样没什么不好,但还是忍不住心疼,像冉清这个年纪的孩子都是一心只读书,哪会这么拼命的想法儿赚钱,好在有顾思凡这个朋友能陪着他。
一个下午两个人没说一句话,临近晚饭的时候才收了鱼竿,两人笑眯眯的拿起了各自钓的鱼回山庄,把鱼数了一遍,顾思凡比冉清多两条鱼,这就尴尬了,冉清见状开始耍赖了,因为顾思凡钓的都是小鱼,而冉清掉的都是大鱼,怎么看都觉得郁闷,于是嚷嚷着要比重量,不比数量了。
“诶诶!我的鱼都这么大个的,你的都是些小鱼小虾,不行啊,我们改规则,就比重量好啦!”冉清开启无赖模式。
顾思凡无奈,这摆明了就是不想输在撒泼呢,于是笑着回道:“那好吧,你赢了,我就多了两条鱼,怎么样都是你赢,说吧,要我干什么?”
“嗯………让你做什么呢?这还得好好想想,先这样说,我想好了再跟你讲,先去吃饭吧。”一时半会想不出要干什么来的冉清只好提议先吃饭。
吃完饭后,陈世伯和冉清就谈起了合作的事情,冉清家的鱼要按时按量的送去S市陈世伯名下的餐饮店,而陈世伯也会带人来钓鱼山庄,钓鱼也好,吃饭也好,都可以。
“你可以种一些蔬菜什么的,你村里这么多外出务工的人,家里的田地都荒废了,你就租赁这些田地,既能带动村里的收入,又能赚钱,多好啊!”陈世伯下午钓了一会儿鱼就到处走了走,考虑了一下还是给冉清提了意见,冉清有头脑,沉稳敢做,如果这些事让他来做的话,一定能做好,做大。
“嗯,我想过这些,等过年吧,村里人都不在家,都是老人,我要是想找人做的话,还得靠年轻一辈的。”冉清现在就是忙着钓鱼山庄的事情,其他的想过,但是他一个人忙不过来,也急不来的。
“我果然没有看错你啊,要是你是我儿子就好了,哈哈哈哈……”陈世伯一脸惋惜的看着冉清说道。
“您别这么说,我这是靠山吃山,没什么大能耐的,纯属捡漏!”冉清被说的不好意思了,这真是在捡漏,如果不是重生而来,他也不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前世有个外地人看准了这里,承包了大片的鱼塘和田地,养鱼、种菜、水稻、就连马路两旁都没放过,从镇上下来一直到冉清他们村里,马路两边都是那个外地老板叫人种的树,一承包就是五年,五年后那个老板赚个盆满钵满,后来村里人都回来也学那个老板的做法,但是时机已过,赚的钱就没有那个外地老板那么多了,物以稀为贵,所有人都做这个就没有什么价值了。
“年轻人好好做,一定有出息的,我看好你!”陈世伯是真看好冉清,一个农村十几岁的孩子,能做到这个程度真的是让人刮目相看。
“你都这样说了,我一定好好做的,不会让你失望的。”冉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