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三皇子带着他的神鸟在殿外等了近两个时辰了。”
“让他进来吧!”经过酣畅淋漓的大战之后,皇上心情十分愉悦,他翻身站了起来,让陈公公伺候他更衣。
绿萝也想起来伺候皇上,可是她身子实在是乏力,双脚都在打颤。
对于自己的杰作皇上很欣喜,这毕竟是他还年轻的证明嘛,“绿宝林偏殿的塌上休息吧,等朕看了神鸟后,你再来伺候!”
“是。”绿宝林恭顺的说道。
“哈哈哈~”伴随着一阵笑声,皇上从红着脸的绿萝身边走开,去到乾清宫的外殿见三皇子了。
三皇子很清楚皇上刚刚在做什么,毕竟声音那么大,他这个儿子听到那些声音都觉得有些羞愧。
不过因为自己身上有案子,所以三皇子极其规矩的坐在外殿没有动弹,看到皇上出来了,连忙上前跪下行礼。他知道自己能不能从卖官卖爵的事件中抽身完全得看今日的表现。
“儿臣拜见父皇。”
“老三来了?”皇上突然觉得自己身子有些虚所以连忙坐了下来,“听闻你养了一只神鸟?今日可带来了?”
“启禀父皇,这不是什么神鸟,只是一直鹦鹉而已。”三皇子把手边的鸟笼罩子掀开,里面的确有一只色彩斑斓的鹦鹉。
“皇上万岁万万岁!”鹦鹉见到人兴奋的叫了起来。
皇上没想到这鹦鹉看到自己就知道请安,顿时笑逐颜开。“倒真是一只有灵性的鹦鹉。拿近点让朕看看!”
“是,父皇。”三皇子心中一喜,连忙起身把鸟笼拿到皇上的面前。
皇上把头凑近鸟笼,“这鹦鹉叫什么?”
“儿臣还未来得及给它取名,不如父皇给赐一个?”三皇子狗腿的说道。
“大胆,这是朕的爱宠,岂是你们这些贱婢可以靠近的?”皇上还未开口取名,鹦鹉却突然发疯似的叫了起来。
皇上脸色一变,脸带着寒意的望着三皇子。
“父皇恕罪!”三皇子一惊,“儿臣也不知道这畜生怎么突然发疯了!”
哪知鹦鹉听到三皇子的声音,立马又对他说道,“皇上万岁万万岁!”
此刻的皇上怒不可揭,直接把案桌上的砚台砸向轩辕皓骏,“孽子孽子!老子还没死呢!如此大逆不道,理应当斩!来人啊,把三皇子押入天牢,等候发落!”
还有什么比谋朝篡位更让皇上大动肝火的?!皇上以雷霆之势查封了三皇子府,三皇子府上的女眷也一并被押入了天牢。就连在后宫还未来得及帮三皇子求情的淳妃也一并发落至冷宫。
整个大辽朝堂之上风声鹤唳,总有种要变天的感觉。
轩辕澈得到消息的时候正在主屋里看书,顾云薇在一旁作画,场面十分温馨。
顾云薇今早起床后发现自己合衣躺在床上,床边也立着屏风,便对轩辕澈的磊落的君子行为更信任了。
原本她打算今晚一定要等到他回来,和他聊聊天之后再睡的,哪知今日轩辕澈很早的就回了主屋。即便他抱了一摞书过来看,却在自己想说话的时候他能随时回答的距离。
“昨日谢谢你,”顾云薇说道。
“谢我什么?”轩辕澈一脸茫然。
“谢谢你把我放上床盖好被子,”顾云薇说道,“要不然今日我手肯定会酸痛。”
轩辕澈抿抿嘴,“我们之间不用那么客气。”这些都是他自愿做的,并且做起来心情十分愉悦。
“我昨天想跟你说那两个新聘请的厨子,”顾云薇想起来昨日要说的话,“没想到你这么喜欢他们做的饭菜,转眼就把人给请进府了。”
轩辕澈面无表情的说道,“感觉他们做的菜还合胃口。”轩辕澈喜欢看顾云薇大快朵颐的样子。
“嗯嗯,我也很喜欢。”顾云薇连忙点头,“对了,这京都的布庄收衣样吗?”安定下来之后,顾云薇就想着挣钱了。
“衣样?”轩辕澈摇摇头,“这个我还真不清楚。”
“我准备画些衣样子去卖,也不知道布庄会不会收我的。”顾云薇有些不缺的说道,毕竟洛国和辽国的穿着风格还是差很多的,顾云薇不知道自己的衣样在辽国会不会被接受。
“你会画衣样?”轩辕澈放下手中的书认真的问道,说起来自己好像对云薇的了解很少。
“当然啦,”顾云薇很骄傲的说,“我的衣样在洛国可是很畅销的呢!”
“既然洛国能卖出去,那么辽国也应该能卖出的。”轩辕澈说道,“这两个国家的审美都差不多,只是冬季更为冷些,所以冬天的衣服大多以保暖为主。只有达官贵人才穿得起色彩鲜艳的衣服。”
听了轩辕澈的话,顾云薇就没那么担心了,他似乎都只说实话,“不过你不反对吗?”
“反对?”轩辕澈皱眉,“反对什么?”
“就是我画衣样子出去卖?你不会觉得丢脸吗?”顾云薇依稀记得洛文宸说自己的这样的行为丢了他的颜面。
“不觉得,”轩辕澈毫不犹豫的回答道,“你做你喜欢做的事情,我有什么丢脸的?只要你别累着就行。”
“嘻嘻!”顾云薇开心的笑了起来,她还是第一次在这个朝代见到这么“开明的皇族”,“那我明日带着红莲去街上的布庄逛逛,看看哪家收我的衣样!”
得到了轩辕澈的首肯,自己做这件事也不用偷偷摸摸了,真好!
“好。”轩辕澈眼光一闪,“明日要我陪你去吗?”
“不用!你那么忙!”顾云薇摇摇头,手拿着笔在纸上涂涂画画,“你看,这衣样怎么样?”
轩辕澈皱着眉有些为难,他想夸奖却找不出合适的词汇,为了不弄巧成拙,他只好实事求是的说道,“我看不出好坏来,不过我觉得你画得很好看。”
顾云薇没想到轩辕澈嘴这么笨,心里起了戏弄他的想法,“哪里好看了?”
轩辕澈盯着画看了很久,“笔墨浓淡相宜。”真的是为难他了,在他长达二十六年的生活里,除了习武,学习权谋之术,他大部分的时间都花在看兵书和有关治国之术的书籍上,对于附庸风雅之事一窍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