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全先给孙易递了支烟点了,稍稍一沉吟着措词,孙易也不急,慢慢等着。
冯全抽了半支烟之后才道:“孙易,这事我们就说说,成不成还要看你的意见,咱们先把难听的说在前头,可不是咱们乡亲想着占你便宜!”
“冯叔,这话说得就太客气了,我孙易的便宜可不是谁想占就能占的!”孙易的话让冯全点了点头,孙易的威名早就打出来了,凭一已之力,硬是把三村全都护住了,小混子谁也不敢到这三村去折腾,这一年,就连聚赌这种事都很少发生了。
冯全接着道:“是这样的,去年你收土豆,确实让乡亲们都多赚了不少,知道孙易你是个厚道人,人有本事路子又广,又从不拖欠别人的钱,所以大家伙琢磨着,今年山里下来的东西,你就直接收下得了,外头来的商贩价压得狠,我们自己去卖吧,零零散散的,跑一趟还不够油钱!”
孙易点了点头,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从春季农忙一结束,山里的山货慢慢的就都下来了,现在这个季节,正是刺玖果花、黄花菜还有金银花下来的季节。
这些年随着绿色食品的兴起,还有人们越来越看中饮食的健康,这些山中出产的东西越来越受重视,价格也是一路走俏。
这种生意确实挺赚钱的,如果找到销路,收购再销售,仅仅是以三村的采收能力,每一季收入几十万肯定没什么问题,这笔收入比起他现在做的一级公路基建工程来说,就有些不太够看了。
陆青简单地给他估算了一下,就以孙易现在这种花法,到基建工作结束,能够结余千余万都不成问题。
但是相比之下,正如孙易自己所说的那样,对于收入这一块,他更看中的,还是三村这里,这里才是他的根本。
想到这里,孙易点了点头,“没有问题,不过之前没有做过这生意,我需要先打探一些销路,不过你们不用担心,我的手上还有一些余钱,可以直接展开收购,你们回去之后把价格研究一下定下来,货品质量这一块……”
孙易的话还没有说完,冯全就赶紧拍了拍胸脯,“这一点你放心,咱都是乡亲,谁也不能干出那种以次充好的事情,再者说了,山里的东西本来就没啥成本,咱们挑好的采就是了,顺便还能养养山,都采光了,以后还咋活,山货收入可是很重要的!”
孙易这才点了点头,以他现在的威名,也确实能够压得住场面,在农村最看中的就是声誉了,因为地方太小了,谁干出点缺德倒灶事来,用不了几天就传遍了,都当成臭狗屎一样,还怎么混了。
孙易在私生活方面很不检点,他有好几个女人这种事情,几乎就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但是每个人都不当一回事,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孙易从不破坏别人的家庭,不搞有夫之妇,不像老杜那个花花犊子,连自己嫂子都搞,早都臭大街了。
罗丹那个事办得挺不地道的,不过最后罗丹的男人喜欢男人这种事情,也不知是谁传出去的,大伙一提起这事,还得说孙易这事办得对,简直就是救人于苦海之中。
孙易想了想,这事还得找林市的杨经理帮忙,毕竟他才是专业的,要是自己收购的话,都不知往哪里卖。
孙易让他们喝着茶,然后拿起了电话,拔通了杨经理的电话,对于这种北方特产,杨经理有着很独到的见解,而且也认识很多这方面的人。
孙易跟他聊了几句,道了一声过几天去林市一起喝酒好好研究一下,杨经理建议他直接建一个野菜加工厂,可是孙易又觉得麻烦,这事到时候还是细细说道一下比较好。
见孙易打了一个电话就解决了销路的问题,周叔、冯全等人对视了一眼,都觉得来对了,剩一的就是他们要回去研究一下价格的问题。
白素和杜彩霞也整治了几个菜,都是一些家常便饭,酒倒是好酒,孙易还弄了一小桶的果酒给几个女人喝。
一场酒喝完,两个中年男人都喝到醉眼朦胧,拍着肩膀跟孙易称兄道弟,孙易连三分酒意还没喝到呢。
沈姐和两个女人只喝了一些果酒,有道是酒不醉人人自醉,白素的小脸红扑扑的,透着一股喜人的劲,而杜彩霞已经开始向外冒酸话了,一脸的幽怨,像个独守空闺几年的小怨妇。
沈姐很知趣地告辞,领着两村的村长出门,借了同村的一辆拖拉机,把两个醉酒的人向后斗里一扔,突突地开着拖拉机出了村。
杜彩霞帮着收拾桌子刷着碗,都收拾利索了又开始扫地,总之就是找着各种不起眼的小活不肯走。
白素跟孙易对视了一眼,都是一脸的无奈,甚至白素的眼中还有些一些笑意,都是屋里的人,孙易从前的那点破事谁还不知道点。
趁着杜彩霞去里屋收拾东西,孙易啪地一下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笑笑,笑个屁啊!”
白素挑了挑眉毛,色色地在他的下面捏了一把,“老情人呢,要不要重温一下旧梦,我可以先回去,晚上再来!”
“你咋不说你们一起呢,你又不是没跟金花一起中我搞过!”
“说到金花,你去松江市有没有去看过她?安慰一下她?”白素有些好奇地问道,心中却多少有些醋意。
孙易叹了口气,“还看什么看,人家有了自己的生活,咱就不要去打扰了,嗯,如果她主动给我打电话的话,我倒是可以免为其难的去看看,别说,金花的年纪虽然大点,搞起来还真舒服!”
孙易说着话,手已经在白素的身上乱摸了起来,摸得白素直哼哼,忍不住摸出孙易的东西咬了起来。
两个人掩耳盗铃一样的到了厨房,把白素的裤子一拽就弄了起来。
正弄着,身后传来了动静,却是杜彩霞拿着一块抹布走了过来,孙易的动作微微一僵,白素的身体更是一缩就要躲开。
“没事,你们继续,就当我不在!”杜彩霞洗着抹布淡淡地道,但是目光却一个劲地向他们结合的地方瞄,那张圆圆的面孔上也显出了几分潮红色,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见孙易还有些不太自在,杜彩霞哧笑了一声,“接着搞吧,好像有哪是我没过似的,要不是你现在看不上我,我还真想再跟你搞一次,要不,你要是怕得病的话,可以用套套!”
杜彩霞像是捧着宝贝一样的捧起了孙易的东西,白素在一边瞪大了眼睛。
孙易不由得想起当初自己还是人上穷小子,那玩意刚刚好使的时候,正是遇到了杜彩霞,两人在河边如此的激烈,在回忆当中,孙易再一次如同火山一样的爆发出来。
看着正在擦脸,然后把每一点都不舍地吞下去的杜彩霞,孙易叹了口气,“你这又是何苦呢,有了自己的生活,就好好过日子吧!”
杜彩霞也叹了一口气,“知道吗,自从离开了你,我就再没有过达到高峰的感觉!”
孙易叹了口气,脑海里不由得又想起了金花,还有冷玉,如同杜彩霞一样,都注定了要成为自己人生中的过客,情尽了,缘尽了,人也就散了,谁都不必再勉强谁。
金花还好点,毕竟他们只是临时的搞搞的关系,并没有太深的感觉,所以她走开,孙易只是有些可惜,却仍然帮她安排得妥妥当当。
而冷玉是日久生情,在不知不觉当中,已经有了情感,可是现在突然就失去了,每每想到这些,都让他胸口闷得很,恨不得再吐上一口血才爽快。
而杜彩霞是最为特殊的,她是自己的第一个女人,也是在自己最穷的时候走在一起的女人,是她让自己体会了到男女之事的美妙,成为了一个真正的男人,但是她做出来的事情,每次想起,都让他有一种索然无味的感觉。
正是因为这种事情,才让他体会到什么叫做覆水难收,情一旦伤了,就再难愈合,正如此时的他和杜彩霞。
孙易重重地抱了杜彩霞一把,然后分开,细细地端详着,最后笑了笑,“看,多漂亮的姑娘,好好过自己的日子吧!”
杜彩霞的眼圈还有些红,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在孙易的相送下,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
“我还以为你们能重燃旧情,我准备观战呢!”白素捂着嘴轻笑着道。
“我看你就是欠收拾!”孙易看着衣衫不整白素笑骂道。
白素上下地打量着孙易,“你这都三回了,还行不行!”
“哼,男人怎么可以说不行,不过嘛,这回咱得玩点花样,总玩一样太没意思!”孙易嘿嘿地坏笑着又一次扑了上去,把白素扑翻在炕头上。
又是一场鏖战之后,白素细心地为孙易擦着身上的汗水,不时地凑在他的身上细细地嗅着,调皮地伸着巧舌舔上几下,“你身上的味道真怪!”
“嗯?怪味?我昨天洗的澡啊!”孙易扬起了手臂闻了闻胳肢窝,没什么异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