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易要搞李老大,就要先刺瞎他的耳目,再断他手臂,他的耳目就是道上这些社会大哥,消息极为灵通,现在把他们压住,再想找到自己就不是那么容易了,下一步就是断他手臂,这条手臂就是老鹰。
老鹰现在也烦,没想到孙易竟然下手这么狠,一下子就把林市道上有头有脸的人物全都给吓住了,使得他的消息来源一下子就断了,光凭自己那些手下,想找到孙易还真不容易。
虽说李老大跟官面上的人物有着很好的关系,但是上头有上头的考量,有上头的斗争,官方力量被压得死死的,最近李老大一个劲地向省里跑,嗅觉灵敏的李老大觉得有些不对劲,似乎上头有趁机要宰猪的意思。
李国豪这些年玩得太大了,矿产、房地产等等,什么来钱快就干什么,光他手上存储的地皮就价值十几个亿了,钱多不怕,最怕的是屁股底下还不干净,真要是抄了他,有理有据,还会肥了一大批人,那些家伙吃人都不吐骨头的。
别看李老大现在风光八面,可真要是上头想动他,他就是个渣,连反抗的力量都没有。
孙易凶神恶煞地四处报复,一些人为了保命或是少吃苦头,总会或多或少地给出一些消息,这些消息都极有用处,比如号称道上最狠的龙哥,被孙易逮住,两刀下去,鲜血飞溅,立刻就给了孙易一个极有用处的消息。
林市的场子中,有五成以上的毒品,都是从金樽酒吧流出来的,而老鹰,就是负责毒品交易的关键人物,似乎最近还有一个大买卖要干。
老宋领着徒弟小王巡逻了两条街,靠边停了车,小王去路口疏导交通,老宋则靠在摩托车上叼了一支烟,还没等点,一个冒着火苗的打火机就递了过来。
老宋一愣,抬头看看这个淡笑的年青人,跟着笑了一下,点了烟,又递过去了一支,对方也点了烟,两人面对面地抽着烟,谁都没有说话。
“你小子,还真狠,把林市道上的人都得罪了还不跑!”
“跑什么,谁来找我麻烦,我就一刀捅回去,这帮混球,都是欺软怕硬的货!”孙易不以为意地笑道。
老宋心中暗道,哪里是欺软怕硬,你这分明就是一块大铁板,北河滩一战扬名,死伤无数,最近又捅了道上大哥无数,把那些道上混的社会大哥都吓破了胆,多少年都没有碰到这么狠的角色了。
道上的人顾及脸面不肯报警,警方自然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一般碰到这种道上纠纷,只要不扰民,就随他们打去,打死一个少一个,真需要处理的时候,随便逮几个替罪羊,一点也不影响破案率。
“老宋,有份大功劳,你有没有兴趣?”孙易笑着问道。
“没兴趣!”老宋立刻摇头,这种人自己少招惹,离他能远点最好不过了。
孙易哈哈地笑了起来,拍给他一张纸条,转身就走。
老宋看着手上的纸条,脸色青白不定,这时小王走了过来,老宋赶紧把纸条收了起来,“这里差不多了,走吧,咱们去秀水街转转!”
在菜市场买了不少熟食啤酒之类的东西带回了暂居的拆迁处,白云啃着猪蹄喝着啤酒,含糊地问道:“今天怎么吃这么好,弄回来七八个菜!”
“养精蓄锐,明天有大活要干,算是提前犒劳一下自己!”孙易喝了一听啤酒,又拿过了一听。
孙易一边喝着啤酒,一边把自己的计划说了出来,两个姑娘虽说社会经验不足,但是头脑极为灵活,在地面上划着地图,发挥着想像力,竟然把计划又完善了几分。
“证据,证据很重要,只要有了证据,断掉老鹰这条手臂一点也不难,如果没有证据的话,人家随便扔出一个小弟就能扛下来!”白云啃着骨头道。
“我带摄像机进去,能拍的全拍进来,关键是怎么悄无声息地接近这个包房!”孙易有些头疼。
“双双在外头望风,我陪你一块进去,有女人在,对方的警惕心不会太重!”白云拿手一点地图道。
孙易犹豫了起来,他不愿意把白云陷入险地,这种危险的地方自己单枪匹马的冲杀最好,也省得被拖了后腿。
白云的小脸一板,怒声道:“你怎么像个娘们一样婆婆妈妈的,别说连我都保护不了!”
孙易挠挠脑袋,“行,就这么定了,到时候你可以不许吓得尖叫!”
“鬼才叫呢!”白云道。
柳双双喝了点啤酒,不胜酒力,先钻进帐蓬里睡了,只有养好了精神才能专心望风,她知道自己的本事,没有争抢着要跟孙易一起去险地,那样只会拖累了大哥。
耳中听着柳双双变得沉重起来的呼吸,白云的胆子变得大了起来,挪了挪身子坐到了孙易的旁边,伸手捅了捅他,“你说,万一到时候我给你挡个枪挡个刀什么的死了,你会不会为我伤心!”
孙易哼了一声,“胡说八道,我宁可自己挨刀也不能让人伤了你一根毫毛!”
“我说假如呢,万一真有点啥事,你答应我的事可就泡汤了!”白云道,看着孙易的目光都变得火热了起来。
“我答应你什么事了?”孙易皱着眉头道。
白云撇撇嘴,“你装糊涂是不是,当初你可说了,只要我照顾好双双,你就让我搞一次!不如……现在呀!”
白云说着,挑着眉毛,夜色下的目光闪动着莫名的神彩,就像一匹发了情的母狼,看得孙易全身发毛。
孙易打了个哈哈,“啊呀,开个玩笑嘛!”
“可是我当真了呀!”白云道。
孙易的脸色要多精彩有多精彩,自己竟然被一个小丫头片子给逼到了墙角,以白云这么奔放的性格,还有她的身世背景,说不定跟多少人搞过了,就算是自己真搞了她,也不会有多少负罪感。
孙易还真有些动心了,不过他才想到,没有套套,没法搞,“下回吧,下回我买几个套套的!”
白云的小脸一沉,一双漂亮的大眼睛中竟然闪动了几丝凶光,“你什么意思,是怕我会怀上啊还是怕我有病!”
“这是一个很好的习惯嘛!”孙易苍白地解释着。
“哼,我告诉你,老娘健康得很,我还没嫌你有病呢,赶紧的,好不容易碰到一个满意的,别这么婆婆妈妈的,要不要先来点前戏!”白云说着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突然碰到这么奔放的丫头,孙易还有些麻爪,半推半就的就跟她骨碌到了一块,白云的手法技巧很熟练,几乎可以与杜彩霞媲美。
孙易摸了一把,两人都已经准备妥当了,一翻身,把白云压了下去,可是白云再一挺腰,反把孙易按了下去,然后缓缓地坐了下去。
白云的眉头紧紧地皱起,牙齿咬着嘴唇,而孙易也感到了完全不同的一种勒紧感,跟罗丹那次差点成事的感觉差不多。
孙易吓得一惊,一缩身子,再一伸手就把白云拉了下来,面色怪异地看着在月色下如同玉雕般的白云,“你……你是第一次?”
“草……不是不是,老娘身经百战,不知搞过多少男人了!”白云矢口否认,但是那张俏脸上尽是恼羞成怒的神色。
不管白云怎么说,孙易都不肯就范,如果她真的是身经百战,那么搞就搞了,别人搞得,自己怎么就搞不得,可她这么奔放的一个丫头,张口闭口都把器官挂在嘴上,竟然还是个处,自己可不能坑了人家。
白云耍起赖了,紧紧地拽着孙易不肯撒手,“现在你把老娘的火都勾起来了,不管怎么样,也要让老娘爽一把!你一个大男人不能说话不算数!”
孙易看了看帐蓬的方向,柳双双睡得正香,白云又纠缠不休,恨不得一咬牙一跺脚,搞就搞了,自己不搞,早晚不也被别的男人给搞了。
不管是孙易也好,还是其它的男人也好,对不同的女人都有不同的心思,真正走进心里的女人,他们舍不得碰,舍不得祸害,真要是换一个女的,那又是完全不同的态度。
以前孙易在城里混的时候听过一个像笑话一样的事,工友处了一个很满意的女友,捧在手上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呵护到了极致,结果女友很不满意,非要分手。
这哥们愤怒之下,来了一个临别啪啪啪,反正过了今天就不是自己的女人了,用不着心疼,有多猛就搞多猛,谁料到,啪啪之后,女友竟然千依百顺,后来问她原因,她一撇嘴说,你早有这股子猛劲,何必要分手!
这个笑话让孙易笑了好久,可是现在到了自己的头上,竟然出奇地一样,比如他可以跟杜彩霞搞得天翻地覆,花样多,劲道也凶猛,可是在碰到罗丹的时候,就像触碰一件珍贵的瓷器,生怕会伤了她,如果强硬一点,或许早就拿下了。
白云在一边捅着孙易,把他从沉思中惊醒,“说你呢,怎么办吧!”
“要不……要不我把你摸爽了算了!”孙易退而求其次,做人都是有底限的,刚刚那个念头想想也就算了。
“唉!”白云抓着孙易的手摸了几把,觉得索然无味,就这么赤着身子躺在孙易的身边,“你是知道的,我父亲是个当官的,你就算是再能打,闯下再大的名声,咱们也不可能的,也许将来,我会嫁给某一个当官家的儿子,哪来的感情,好不容易碰到你这么一个看着顺眼的,你还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