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人下了药……
解药是她?
男人嗓音磁性低沉,像是空旷暗夜中幽然响起的提琴声,听觉神经便是那根琴弦,一瞬间迷乱,等回神,滚烫薄唇已经势不可挡的落在她后颈,牙齿停留过片刻带的她肩膀不受控的瑟瑟颤抖起来。
余生想推开他,但无论如何抗拒,他也总能找到办法将她手上力道化解。
不晓得是不是药物所致,她总觉他比任何时候都要疯狂,即便薄唇力道绵软,从后颈移到锁骨,停留片刻,再次往下……
“唔!”他最是晓得她受不了的点在哪,胸口红梅被他一口含住,余生下意识抱住他脑袋,试图后仰躲开他口腔间过于炙热的温度,浑身神经因此绷紧,受不了这阵撩拨,更受不了自己的敏感,理智在推拒,可身体总是先理智一步的向他妥协。
不争气!
余生心里骂自己一声,贝齿紧紧咬住下唇,才算忍住险些破口而出的吟叫声。
他舌头上似有细密触爪,一点点缓缓将她红梅包裹,收紧,勾动她血液里那些试图隐藏的放浪因子,终是忍不住的将胸口往他嘴里凑……
她觉得这样的自己贱到不行,可是面对这个男人,她的自控力和矜持总是会土崩瓦解,最后放空一切,追寻着虚无缥缈的所谓快感。
他并未在她胸口停留多久,余生一颗心正矛盾的煎熬,冷不防感觉浴缸里的水漫出去些,才发现,不久前还在她胸口逗弄的男人,脑袋已经迈进水中,即便如此,那个吻未停,一点点不停的在往下……
经过她肚脐,落在她小腹,但那却不是终点。
随着他嘴唇往下,余生被推高到胸口的裙子在水里漂浮开来,裙摆散开,挡住了她的视线,而他在她裙摆之下,炽热的吻一路进去她腿心。
他是想……
“你别……呃啊~~”等余生反应过来,想将他拉出来时,前所未有的一股子酥麻从腿心散开一路冲进四肢百骸,以至她那声阻止半途变成尖叫,那阵感觉来的猛烈,猛烈到她有些承受不住,险些没直接晕死过去。
而他并没因此罢休,水里裙摆下,她最敏感的那点被他含在口中,吮吸啃咬着,一点点挑战着她承受的极限……
实际上,余生只坚持了十多秒便觉腰腹往下一阵痉挛,然后身体里有什么涌出来,这一阵高潮来得猝不及防,她下意识想要合上双腿,却忘记男人双腿还在那里,也因为这个动作,他脑袋埋得更深,舌头更是模仿着什么在她身下才刚喷涌过的地方进出起来。
从未有过的感觉,余生快要被他弄哭。
短短一分钟不到的时间,他将她折腾着到过三次,最后一次余生已经近乎绝望,身体靠在浴缸边缘,一手紧紧抓着扶手,这才勉强没有滑进水中,可饶是如此,还是觉得呼吸异常困难,这卫生间中空气似乎被人抽光。
她空出的那只手伸到裙摆下,试图将他给拉开,可实际上她手腕也是无力,这会压根没有抓到什么,反而被他一手按住,嫌她碍事似的直接固定在一边。
一分钟不到的时间,余生却从未觉得时间这样漫长,到了不能承受的极限,她下面抽搐不止,正想着他在水下怎么不被淹死,耳朵里便传进真哗啦啦水流声,下一秒,男人顶着一头湿发,眼神邪魅的破水而出。
四目而对,余生羞的恨不能去死,脑袋无力的歪到一边,连看他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太丢人了……
“这就受不了了?”可他哪里肯放过她的?
男人精壮的身子贴上来,这会薄唇贴在她而后,咬她上瘾了一样,牙齿不轻不重咬了下她耳垂,顺道伸手捞住她要往下滑的身子,这才缓缓补了后半句,“很爽?可是你爽过了,我还没有……”
关她什么事?
余生怒,猛地回过头来瞪他,“我又没有叫你让我……”
发怒的话说到一半顿住,小脸通红,后面那个字说不出口,脑袋里全是不久前的场景,虽然裙摆飘在水面,她没直接看到那个画面,可是感觉那样强烈,脑补出来并不是多难的事情,也因此才最要命!
他怎么会……
认知里他应该是绝不会做这种事情的,今晚这样疯狂难道是药物所致?
“让你什么?”这人明知过问,喉咙里溢出浅浅调笑,“这么说你是承认你刚刚真的很……爽?”
“……”余生拒绝和他交流,脑袋再次歪到旁边。
上方,男人将她这阵反应收进眼底,没等到她回到也不计较,只是语气中似乎多了几分苦恼,“怕说出来我骄傲,下次爽不到?”
“……”听不下去,余生瞪他一眼,“你闭嘴!”
不对,重点不是这个。
应该是,“你让开!”
说着,双手用力推他肩膀,只是那阵力道三两下被他化解干净,一双手彻底落入他手中,然后被他按在身体两侧,脸上有些不悦,“爽过就让我走?从前倒没看出,原来你这么翻脸无情的。”
“……”余生挣了挣被他拽住的手,可惜用尽全力还是难以抗衡,败下阵来,也是破罐子破摔只想赶快从这离开,“你究竟想怎样,我是不会用嘴帮你……的!”
余生觉得,他打的一定就是这个主意!
龌蹉龌蹉龌蹉!
心里骂他百来十遍都不过瘾。
“你说哪张嘴?”闻言,他挑眉问一句。
“……”余生一时没反应过来,她难道还有好几张嘴?
她眼底一阵疑惑落入男人眼底,搅乱那层深邃,他唇角微勾,那笑直达眼底,撞碎了什么,星星点点的亮光犹如迷乱星辰。
而她便在这片星辰中……
余生答不出来,他自个儿自问自答,“上边这张嘴太锋利,暂时招架不住,如果是这边这张嘴……”
下面……
他松开她一只手,然后大手探入她裙底,冷不防将尚还敏感不止的那处包裹住,使坏的揉了下,“那倒是挺喜欢的。”
“……”
真的。
余生过去二十五年都没这段时间听到的荤段子多。
她脸上高温难散,憋着一口气,想回击又不晓得如何回击,被他气得胸口起伏的厉害,唯独一双含了薄薄泪意的双眼一直瞪他,分明是副恼羞成怒的模样,心里恨不能是将他千刀万剐,可是实力悬殊,人为刀俎,她只能是板上鱼肉,怎么着也反抗不了要被宰割的‘凄惨’命运……
“这是什么地方,时谦你就不怕别人看见么?”余生拿他没有办法,只能寻找外援,试图提醒他不要太疯,毕竟还有个词叫隔墙有耳!
这种警告在他这里压根没有多少杀伤力,甚至还有心情提醒她,“似乎一直都是你在叫。”
“……”他不弄她,她能叫?
余生胸口起伏更重,快要被他气出内伤,“你别忘了出席今天这场寿宴,我的身份是顾佑洺的妻子,你的弟媳!”
“嗯,我也记得你走廊里和我说,以后要和他好好生活。”他点头,冷不防提起那会走廊里的事情来。
“你记得就好!”暧昧空气中冷不防冲进些火药味,余生冷脸对他,“时谦我和你说过的,我回国目的不为别的,只想生个孩子,好救了澄澄的病。”
只是澄澄生父至今不明,她没用,回国快一个月,事情还是半点进展没有。
不但没有进展,甚至还招惹上眼前这人,一次一次,她真要招架不住……
“我承认,当时病急乱投医才会和你发生关系,可是既然你不愿意给我一个孩子,那我觉得我们之间就没得谈。”那会澄澄躺在病床,顾佑洺又迟迟不肯说出孩子父亲是谁,当他是最后一根稻草,所以才会和他在卫生间……
只是后来偷鸡不成蚀把米,他在最后关头退出来,和她说要孩子先离婚,甚至之后还是一次次缠上来,她觉得要她离婚大概只是他的一个借口,一个不想自己种子外流的借口,男人骨子里的烈性,既想爽,又对事后责任避而不谈。
她其实并不需要他负责,只是他恐怕觉得有了孩子牵扯就断不掉……
这会之所以提了这个事情,是因为余生觉得,用责任捆绑他能打散他的欲望,至少暂时脱身是没问题。
“孩子?”只是意料外,他并未就此退缩,只是唇角那点笑容更深,冷不防的点点头,“好啊,现在给你……”
“……”
太突然,余生还没反应过来这话是什么意思,大腿已经被他按住,而他一个沉身,早已硬挺的直接和她来了个最直接的负距离接触。
他一下冲到最里面,早已湿透的甬道接纳他还是有些费力,余生紧紧皱眉,疼痛倒是其次,还是一下被他撞到敏感点,身子下意识的绷紧,没忍住的叫出声来,“啊……”
这个混蛋!
余生心里骂他,本想说话,到每每声音才到喉咙口都会被他直接撞碎,要出口的句子成了吟叫,肩膀控制不住的都,快哭出来,可他就是不肯就此罢休。
随着他的猛烈攻击,卫生间里全是哗啦啦的水响声,以及偶尔紧咬唇瓣也压制不住的软媚吟叫声……
“咬着自己不疼?”男人分明注意到她叫声中的压抑,又是一下尽数没入,“尽管叫,这房子隔音绝对比你的出租屋要好,除了我没人会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