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无忧笑意蔓延。
指腹一点点摩挲她的长发，牢牢拖住她的后脑勺，就要反客为主。
凤云染退后，两指抵在他的唇上，坏心眼的笑。
“我没让你得寸进尺，你不许动。”
“好，我不动。”帝无忧眼中尽是宠溺，“要命的小妖精。”
凤云染挑眉，再妖精也没他妖。
她翻身坐在他的腿上，指尖触上他的长发。
“老妖婆碰过这里吗？”
“没有。”
帝无忧回答完，凤云染在他头发上亲了一口。
男人讶异，“染儿，你怎么了？”
“别动，你只要乖乖回答我的问题就好了。”
凤云染手指下移，又落在了他的额头，眸光柔和。
“那这里呢？”
“也没有。”
帝无忧笑，心神都被她的手指牵引。
凤云染又在他的额头亲了亲，手指继续往下，落在眉眼间、鼻梁、脸颊、唇瓣、下颚。
哪儿也没错过。
帝无忧每回答一个，她就在那里亲一下。
云虎豹驾着坐辇到了北辰皇朝的后山，这里偏僻荒凉，常年没人来此。
空气中一片安静，坐辇中的气氛愈发暧昧，温度逐渐攀升。
凤云染的手指一直往下，亲吻也随之落下。
眼见就要解开衣襟，帝无忧握住了她的手，呼吸微促。
“怎么了染儿？不要再往下了，都没有碰过，你是第一个，别乱动了，现在不方便，你还太小，我不想伤了你。”
凤云染也喘的厉害，跟做了坏事一样，脸颊通红，耳朵也烫的不行。
她甩开他的手，言语霸道。
“反正你是我的，碰一下，印下我的痕迹，以后你也不要担心那老妖婆会对你怎么样了，你已经是我的了。”
天知道说这话的时候，她心跳的有多快。
为了抚平他的心理阴影，第一次说这么没脸没皮的话。
他要是再拒绝她，干脆钻进地缝算了。
凤云染低着脑袋，不让他看清自己的脸，解他衣襟的手都在轻轻颤抖。
这细微的颤抖，和她不稳的呼吸声，都被帝无忧察觉的清清楚楚，忍不住低笑出声。
微震的胸膛，震的凤云染的手麻麻的。
她气恼的一甩手，红着脸瞪他。
“你笑什么？现在还笑得出来？以前这种事不都很积极的么？现在怎么又变了个样子了？”
“以前是以前，现在想更珍惜你罢了。”
帝无忧的衣领已经送了两个扣子，性感的锁骨露了出来，隐隐探出几许诱人的胸肌纹理。
简简单单的两句话，触动了凤云染，眼眶热热的。
这些天以来的委屈，都在这时消散。
她终于不再乱动弹，帝无忧才又把她搂入怀中，细细的啄吻了一番她的唇颊。
“乖了？”
凤云染躺在他的怀里，双手回搂住他的劲腰，一言不发，眼角却是淌下两行眼泪。
既是心疼，又是感动。
世上应该没人比他更适合她了。
“怎么还哭了？”
帝无忧笑，唇瓣一点点吻掉她湿润的泪痕。
凤云染不想回答，开玩笑道。
“你该不会是不行吧？所以半路叫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