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么一瞬间,女娇甚至都有一点走神,这一切实在是太过可思议了,这喜妹无论如何也有太乙金仙的修为,就这么不声不响,毫无抵抗的被李靖给收了,李靖这宝塔到底是什么法宝,竟然如此如此厉害。
“李靖,你这是什么意思,快放了我二妹,不然的话便休怪我不客气了。”女娇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所以很快便也平静下来,想要与李靖商议,并未失去理智。
“女娇道友,我也知道你虽然也是妖仙,但是出身人族,还是这洞阴大帝之妻,所以我也不想太过为难与你,只要你等能够自觉退出这王宫,放这白猿离去,我自会放人,不然的话休要怪我宝塔不留情了。”
李靖有着喜妹在手,底气自然是足了不少,而且他也欺负这女娇并不知道自己的深浅,故意以这宝塔威胁女娇。其实他刚刚实际上也是取巧才这喜妹收入塔中,可以说这有大多运气的成分。对于再来个女娇,除非她突然是疯了,自愿进入塔中,不然的话李靖实在是无能无力了。毕竟李靖如今的法力有限,困住一个人,也已经是极限了。
李靖计策是用的不错,先拿下喜妹让女娇投鼠忌器,然后在出言威胁,实际上女娇本来都有一点意动了,可是李靖千不该万不该提及一个人。
这个人便是这洞阴大帝,也就是这大禹,其实也不能怪李靖,他怎么知道女娇与大禹之间发生的烂事。之所以主动提及大禹,便是想要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提醒女娇毕竟出身人族,有着这么一段香火之情在这里,不要在这王宫之内太过放肆。却不想直接触及女娇逆鳞,让其原本有些松动的心,便的坚硬起来。
如果李靖能够知道实情,知道自己最后的话反而起到了反效果。估计会非常的郁闷吧。
“李靖,看着我的眼睛。”
对于女娇突然的一句话,李靖根本没有过多的提防,于是下意识的便与女娇对视了一眼。在意识到有问题的时候,却有些晚了,在神不知鬼不觉之中,他便中招了。
女娇作为作为轩辕三妖的大姐,能够得到女娲的赏识。出了她身份尊贵,颇为特殊以外,自然有这一两样拿得出手的本领,除了一身与这天生媚骨相对的媚术,她还有一个赖以生存的神通,便是这幻术。
这狐狸本就善于欺骗迷糊旁人,女娇又这太乙金仙,几千年道行的九尾狐,她所施展的幻术,足以直接迷惑人心。操纵他人。这幻术乃是考验人的心智,定力不够,即便你有再到的神通,在强的法力,也是于事无补,仍然有可能中招。
再加上施法十分的隐秘,几乎防不甚防。也就是女娇也非大奸大恶之人,不然有这样一个妖精在这三界兴风作浪,那是在是不可想象。
想当年,女娇初遇这大禹之时。那时候的大禹便已然修成水龙之身,实力堪比顶尖的太乙金仙,还不是种了女娇的幻术,要不是女娇玩着玩着便将自给玩进去了。也许这天下说不得便不是这大禹治水了。
而刚刚便是这女娇便是对李靖动手了,直接将李靖拉入了又她编织的一个幻境之中。
李靖身处于幻境之中,发现自己回到了这西方,坐在这西方教教主的座位上,也便是原来这大教主接引的位置。
而坐在自己下座的,有接引道人。准提道人包括自己的恩师,便是连着玄门三清也是身在其中,他们似乎正若有所思的坐着,听这自己讲这如来之道。
在他们身后的还有那阐教诸位门人,截教二代弟子,原本李靖在西方教叫得出名字的一些师兄弟,他们也都若有所以的听着自己讲道,时欢喜,时苦恼。
在看这自己的身边,便是那几位对自己情根深种的女子,还有自己的几位佳儿,此刻他们正一脸崇敬的注视这自己,眼眸之中的爱恋是这样的浓烈。
石矶,在不久前,被自己从那封神帮上解救出来,美女爱英雄,英雄救美人,一切都是那么的梳理成章。
在石矶身边的有位绿衣女子,便是与自己有着一世情缘的玄女,如今的他也是乖乖的呆在了自己的身边。在他身后站着一位清奇秀气,眉间长有一只竖眼的英武男子,以及一位美丽大方乖巧的女子,正是他为杨君之时与这瑶姬所生的两个孩子。
再往旁边看,此时十娘十分满意的对着自己微笑,在自己的感化下,十娘对于自己找这么多的红颜知己,再也没有了芥蒂,反而变得颇为支持。
……
……
在这一干女子之中,还有一个颇为特殊的女子,她生得是艳丽无比,魅惑天成,见李靖看了过去,竟然直接对这李靖秋波送情,妩媚一笑。李靖只是简单的看了一眼,内心便是一团火热。
李靖又注意到了体内,那天冲魄早已自己归来,并表示知道自己错了,重新归于本尊的掌控之中,不敢再有异动。
李靖又注意到那团在人魂之中的那团神火,此时是那么的旺盛,通过念头小小的这么一感知,便能够够知道这三界不论是凡人还是神仙,都已然成为自己的信徒,归于如来神道之下,时刻默诵如来神明。
同时李靖也感知到,自己的神像已经是数以万计,而且还在不断持续增加之中。更加了不得的便是这神像不但已经被供奉到了这人族王宫之内,便是这天界在这凌霄宝殿之旁,也有着一座专门供奉自己的神像。
这三界因为自己的存在,似乎是变得那么的平静祥和,没有战争没有杀戮。众生平等,没有欺压,人心皆善,没有罪恶。
通过自己的不断努力,在这封神之后,自己实现了那雄伟的抱负,将这如来神道发扬广大,成为了维持洪荒世界秩序的唯一真神。
眼前的这种种美好,实在是让人迷恋。忍不住去相信,沉迷其中,难以自拔。
女娇在此道之上淫浸了千年,这幻术之功确实是非同小可。足以以假乱真。可惜她面前之人乃是李靖,所以便注定了她的失败,可谓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
这幻术,说到底乃是施法之人通过其强大的神念直接干扰被施法之人的七魄情。这七魄乃是人以及万物生灵感悟时间的工具,换句话说。这其实人所认识到的世界本身其实便是其借助七魄对外界客观事物的不同反映。
所以凡人所认识的世界从其本质上而言都是虚假的,失真的,都是通过七情之力直接塑造出来的个人世界,只不过对于普通人,就其短暂的一生而言,这却也是足够了。
其实这幻术在本质上也就是这个原理,直接干扰人体内的七情之力,使得被施法之人通过其七情之力所塑造出来的表面世界大变样,便如同李靖在这幻境之中所经历的一切,都是女娇透过法力挑动。催化李靖的七情之力,在结合李靖自身的记忆而创造出来的虚假世界。
当然因为这个幻境乃是针对于李靖个人,所创造出来的也是属于李靖的个人世界,所以即便是作为施法者的女娇,却也不知道李靖所经历幻境的具体内容,也只能够通过李靖体内七情的变动而片段李靖现在的状况。
一般而言,一个平常人的七情之力,乃是比较平均的,一旦哪个情愫超出一定范畴,人自然而然的便会便显出与之对应的喜怒哀乐其中情绪。
所以女娇的悲剧之路便由此而展开。因为先前这妲己便已经在这李靖面前施展过这媚术,所以女娇便认为李靖的定力不错,所以这才采用这更加高端的幻术,想直接将李靖拿下。
毕竟她也知道此时妲己的媚术并不比自己差多少。自己再施展一遍估计也没有多大的用处,故而采用这幻术,可惜便是从一开始女娇的认知便是有错误的。
所谓的定力,其实便是一个人对于自身七魄七情的控制能力,那些个神仙之所以一个个定力异常便是因为他们长久的通过各种法门锻炼自己对于七魄的控制程度,再加上对于这个世界本来面对的认知。所以很难被外界干扰,表现出来的便是各种镇定。这道行越高,定力便也越好,比如那几位教主,几乎不可能被这幻术干扰到。
而对于李靖则是完全不同,要说李靖的定力,也并不是完全没有,但是绝对没有多高。可以说其实他对于妲己的媚术则是完全没有抵抗能力的,之所以能够保持清醒,完全便是因为这七魄化身的缘故,一旦李靖体内的七情之力发生变化,打破均衡,这七魄化身立马将其吸收,使得七情重新均衡,保护这人魂不受干扰。
所以说李靖虽然没有道祖那边逆天的定力,但他在另一方面来说算是从根本上解决了幻术的困扰。对他使用幻术,也不是说并没有效果,只不过是并不能够对李靖照成伤害,更不用说是控制。
此时的李靖之所以一直存在于这幻境之中,完全是因为这女娇一再发力,一直为李靖提供幻境所需要的法力,将其维持下去。
原先女娇的想法便是通过幻术将李靖控制住,让其自愿的放出这喜妹,不再干扰自己等人捉拿这袁洪,所害怕的不过是李靖因为定力过高不会被自己的幻术所迷。
所以当她发现,李靖根本没有怎么挣扎,便陷入自己的幻境之中的时候,她便认为大局已定,她只要等李靖的心智彻底被自己所控,到时候便万事大吉了。
可是慢慢的她却发现,李靖确实是一直存在自己的幻境之中,可是也仅仅是存在其中,之后便没有下文了,并没有出现自己料想的那样莫一种情愫突然猛增,从而让李靖的七魄自然而然的混乱,丧失主观意识,为自己控。
自己通过法力转为的外来情愫成功的挑动了李靖体内七情的混乱,并塑造出来一个幻境,但是很快李靖体内便会重新回复平静,让女娇不得不重新输送法力,维持这个幻境的存在。
一次,两次,三次……在女娇看来明明这李靖的定力根本就不行,很容易中招,可是就是那么的邪乎,到达一个临界点,这七情之力便会恢复均衡,达到一个便会恢复均衡。
这种情况让女娇很是苦恼,想要放弃却又舍不得,明明成功在即,可是总是差一点。这一点慢慢的让这女娇都有一些绝望,因为她的法力一直在消耗着,虽然是以为太乙金仙,但是她的法力也不是无穷无尽的,万一一直到最后李靖仍然不为自己所控,到时候自己法力消耗殆尽,拿什么去面对他。
而此时对外界完全失去意识的李靖,正在这幻境之中做着那如来神道的美梦,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如他所愿,实在是妙不可言的享受,丝毫不知外界有一个人为了他这个梦,付出了多么大的代价。
估计等到李靖自己醒来,对于自己体内那七魄化身的突然成长还会觉得颇为奇怪吧,毫无疑问因为女娇的不断为李靖输送法力,转化为七情,所以那些化身都等到了一些提升。也就是女娇不知道这个真相,如果知道他的一番辛苦,没有对李靖照成任何伤害,反而帮助其修行,真不知到她该如何做想。
见到自己幻术难以奏效的女娇也是当机立断,当下也是直接停止了对于李靖的幻术,保存实力与这李靖在做纠缠。
而李靖也正如女娇料想的那样,一旦她停止施法,便自然而然的醒了过来。
李靖原本正在做着美梦,突然之间惊醒,还有些意犹未尽,不过当他看到面前的这个“苏妲己”香汗淋漓,脸色惨白的时候,李靖没有多想,下意识的问出了自己的疑问:“女娇道友,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变成这番模样。”
这是李靖未经过大脑思考的真实想法,但在这女娇看来这无异于一种羞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