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在听盛靳年说起先又二死后买了一份保险,上面的受益人之一正是萧定邦的名字时,萧老爷子一把年纪的人了,眼中的复杂和不可置信交叠着冲击着他,让他震撼又不解对方到底是谁?
想到那日被先又二尾随,萧定邦暗暗紧手,当时他那张比鬼片还要恐怖的脸连他都吓了一跳,他只觉得对方如果他是先又二的话为什么不回萧家来找他呢?
在老爷子打开那信封时,上面没有半个字的白纸也是让他整个人愣住!有些不明的看向盛靳年,“这,这是什么意思?”
盛靳年淡淡蹙眉道,“虽然这纸上没有任何的字,但是我一直觉得先又二尽管是个哑巴不能说话,但他一定有想说的话没说,我猜测他想说的一定就在这信纸上,为了不通过多种方式的尝试到时破坏了这信纸上的内容,所以我想回来问问你,如果对方真的有可能是邓先的话,他是否有告诉过你有什么方式是可以破解白纸上字迹内容呢?或者你们年轻时有没有玩过类似这种的游戏?”
萧定邦皱眉的细细思忖了半天,最终摇了摇头,“没有。我们虽然亦主仆亦兄弟,但不管是青年时还是后来到了中年,当时定邦药业正值竞争激励,争抢订单的时期,大部分时间都铺在了公司上面,就算平时在一起也都是酒水应酬,很少有真的两人在一起交心而谈,放心玩乐的时候。”
似是知道这结过,虽然并不感到意外,盛靳年眼底却飞快的划过一道黯然,“算了,等我回去再找人检验一下吧。那支毛笔呢?你知道或者是你们以前用过的么?”
那空白内容的信让萧老爷子毫无头绪,同样,这毛笔也让他丝毫想不起什么来。越是邓先和他多年在一起工作,生活在一起的做什么事都很默契和信任,他们之间才越没有这样写在纸上不显示字的暗语!因为他们平日的所有交往都坦荡荡的,这也不是一向光明磊落,和他之间无话不谈的邓先所擅长的方式。
赵水光倒是觉得,邓先是不会和萧定邦玩这种拐弯抹角的迂回战术,但如果有一天他不再是原先那个意气风发,站在萧老爷子身边虽然身为他左右手却令人仰慕又想要巴结的对象,而是一个没钱没势受尽欺凌,被烧伤成一个怪物甚至连话都不能说,也无法说法无法说出自己是谁,过着最卑微的生活隐姓埋名的小心避过种种祸端,他还会像几十年前的邓先那样,有话直说么?
只怕‘直说’的话,这么多年过去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又经历了什么,并不是区区几张纸就能说得清楚的吧?
人正是因为经历的多了,处事才会变得如此小心翼翼。
盛靳年酷着一张俊脸的起身,“还是等我自己查找证据吧。”
看似神情淡然,其实是并未有太多的耐心。
或者准确的说是更透着一种,他既已早知道结果是这样,又何必回来白费口舌的浪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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