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将来任何时候一想到对方就能感受到的那种最美好的男女震撼的情感,因而才会让孙珲感觉到这个世界是如此美好如此光明。爱情不仅仅只是一场爱情,爱情还是一种追求,一种对美好感受的追求,美好永恒还有勇敢的爱情才是他的目标。
她伸出手,捧起了他的脸,看着他的眼睛,从那忧郁的眼神中,她渐渐的明白了过来。
“我知道你喜欢我。”叶楚楚终于说出来了,她轻轻握住他的手,将他的掌心贴上自己的脸,轻轻的蹭着。
“我爱你。”
孙珲说着,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温柔地抚摸着她白瓷般美丽的面庞,手掌慢慢摩挲着柔嫩的肌肤,这是自己朝思慕想的女人,而她现在,完全向自己敞开了心扉。
叶楚楚柔顺地接受着他对自己的爱怜,她还是第一次这样和男孩子肌肤相亲,在孙珲之前,她也处过几个男朋友,但不知怎么,只要对方的手一接触到她,她就感到排斥和厌恶,可和孙珲在一起,她却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不管是怎么回事,现在对自己来说都没有意义了。
她现在只想拥有他。
她渴望他占有自己。
她轻轻的按着他的手,向下移动,让他的手轻抚过她的脖颈,停在了她的胸前。
他终于象狮子一样的勃发了。
她任由他为自己宽衣解带,然后他脱去身上的一切遮掩和束缚,将她拥在了怀里。
他的动作温柔而有力,二人很快便进入了状态,她身体的反应明确地被他所感知,她的那里已经完全地湿润了,孙珲伏在她的身上,缓缓的进入她的身体里。
叶楚楚在他完全进入的时候,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充实,还有一丝紧张和慌乱,不过马上,就被他缓缓用力所带来的舒畅所代替。他是那样的坚强而有活力,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在火热的熔炉中,从未有过的舒畅一次次地袭击着自己。
孙珲看着叶楚楚那无比娇艳的面孔,剪水双瞳闪闪地仰视着他。他缓缓向下瞧着,叶楚楚完美的少女身体完整地呈现在他的视野中,叶楚楚一动不动的仰卧着,孙珲能看见她起伏的胸口和纤细的腰身。孙珲弯下腰去,深情的吻住叶楚楚的双唇,叶楚楚的双手在空中划动了一下,然后圈住了孙珲的脖颈。他们紧紧的贴在了一起,孙珲是那样的小心翼翼的,充满爱护的压伏在叶楚楚的身体上运动,叶楚楚微微的低吟了一声,偏转过脸喘息。少女抖动的雪峰使孙珲的血液像潮水一样,在体内热切地奔流,孙珲的喉咙里发出闷哑的声响,他听见了叶楚楚幸福的叫喊声,他觉得自己已经淹没在叶楚楚身体深处的温暖和幽暗之中……
几番登上极乐巅峰之后,两个人相拥而卧,孙珲变得温情而平和,他呆呆地凝视着叶楚楚。经过了成人的洗礼,他对她产生了一种深深的亲切而又依恋的感情。
他看着她玲珑而悬直的鼻梁,虽显得有点单薄,但此刻她双颊绯红,显得很有朝气,仿佛在窃窃私语:我在这里呢。那两片美丽而又红润的嘴唇微微闭上时,上面好像闪烁着红光,显得格外润泽。那樱桃小口纵然随着呼吸而张大,可是很快又合上,可爱极了,就如同她的身体所具有的魅力一样。在微弯的眉毛下,那双外眼梢既不翘起,也不垂下,简直像有意描直了似的眼睛,如今还滴溜溜的,带着几分稚气。她在这个时代因为从来不化妆,军队里的战斗生活给她原本欺霜胜雪的肌肤留下了些许健康的暗色,而今天又渗入了粉红的色彩,娇嫩得好像新剥开的百合花或是洋葱头的球根,连脖颈也微微泛起了淡红,显得格外洁净无暇。
这一刻的她,是真正的千娇百媚,分外迷人。
“在想什么?”她看他在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微微一笑,问道。
“我……刚才是不是……弄疼你了?”孙珲握着她的手指,柔声问道。
“一开始有点……后来就没啥感觉了。”叶楚楚看了看床单上的星点落红,扬了扬眉毛,“都说第一次会很疼,可我……真没觉得,也许是因为身体发生变异了的关系?”
“也许是因为人的体质不同,所以感觉也不一样吧。”孙珲突然象是想起来了一件事,煞有介事的对叶楚楚说道,“不过,有个问题啊,既然咱们的身体受了伤会很快的痊愈,那刚刚你那里的……那个……会不会也重新长好啊?要是那样的话,咱们岂不是每一次你都会疼一下啊?”
“也只有你能想到这种问题。”叶楚楚看孙珲认真的样子,忍着笑说道,“要真是这样的话,以后就不许你再……”
“啊?……”
“怎么?不愿意为了我牺牲一下?”
“当然愿意,不过……”
就在这时,窗外突然传来“噗哧”憋不住的笑声。
“又听墙根儿你们!”叶楚楚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不由得大窘。
“我们错啦!楚楚姐,孙哥,你们继续哈,我们走了。哈哈哈哈!”窗外传来了王琳琳的大笑声,接着是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然后一切归于沉寂,显然她们三个已经逃得远了。
“等下次在坦克里当着你们的面做,让你们再听墙根儿。”孙珲有些好笑的说道。
“还在坦克里面做?亏你想得出来!”叶楚楚红了脸,嗔道。
“怎么不能?你还没进‘KV-220’里面去看看吧?炮塔很大,车体又加长了,在里面做完全没有问题的。”孙珲认真的回答道。他已经去“KV-220”坦克里面多次了,别说两个人,就是五个人在里面做,也是一点问题也没有的。
孙珲小小的想象了一下自己和她们四个在“KV-220”坦克里面“群修”的情景,不由得心一阵狂跳,但他立刻就被对不住叶楚楚的负疚想法包围了,驱散了这个绮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