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3章 形同绵羊(1/1)

当马尚魁说出来时,日和族系都惊呆了。是什么屈辱呢,居然要日和族系直接饮用马尚魁的尿液。

“什么,你说什么?”日和族系暴跳如雷,眼珠子瞪得跟牛眼似的十分怕人。

马尚魁真是被吓趴下了,不敢再说半个字。日和族系一旦发火,没有谁不害怕的,他那树墩一般的特殊身材也给他加分不少,在发火时,显得更加强壮,栗子一般的肌肉一块一块鼓胀着十分明显,似乎每一块肉砸下去都有可能要了你的命似的,谁不害怕。但是,在他一声怒吼之后不一会儿,那嚣张的气焰明显地降了下来。

马尚魁继续不敢吱声,全部的心思都集中在近在咫尺的树墩的身上,担心那如同铁锤一般的巨大拳头什么时候落到自己的头上。然而,他双耳竖直了,却一直没有动静,不觉疑惑来。再一看时,才发觉日和族系的目光是散乱的,神情是恍惚的。他不觉好奇了来,这是怎么了,这是唱得那一处啊,怎么好端端地失去锐气,形同绵羊了呢?

“你且把你的尿拿来。”突然,日和族系用十分平静的语调说道。

“啊,不敢,不敢……”马尚魁吓傻了,连声说不敢。

他真以为日和族系是在说反话呢,是要看他的笑话,要让他造成即成的事实,然后,日和族系便据此在一片纷杂中让他到阎王那儿报到去了,

“去拿来。”日和族系不动声色地说着上,声调十分威严,不允反驳。

马尚魁不敢吱声,也没有挪动身子,他的确不敢真的拽出自己的***撒尿给日和族系喝。他在想到这一茬时,顿时被巨大的恐惧笼罩,仿佛头顶上一个巨大无比的铁砣随时要砸下来。

“怎么啦,我说话不好使嘛……”又是一声威严的声音。

啊,这究竟该怎么办才好啊,马尚魁是彻底慌了,这真是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该怎么办呢?再不挪动身子显然是不是行的了,挪动身子或许还有一线生机。于是,他尝试着挪动了一下身子,同时,目光一下子不离开日和族系的脸,看他有什么动静。那日和族系不动声色,但一双眼睛却始终瞅着他的。这有多吓人,他顿觉灵魂出窍,魂不附体,身不由己地趋向一隅小解去了。唉,反正是刀板上的王八,抻头缩头都是一刀,还不如干脆痛痛快快地抻头一下,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即使没有生机,也落下一个好名声。别缩头死掉了还落下一个贪生怕死的臭名声,根本不划算。

这么想的当口,那尿液已经盛满了,黄澄澄、金灿灿的一抖,洒了一手,他管不了那么多了,战战兢兢地端了来在一旁呆立着不敢供上。“快点拿过来。”

又是一声断喝,马尚魁条件反射似地一抖,同时将双手伸了过来。

令马尚魁根本没有想到的是,日和族系抓过去直接倒进了嘴里,眼睛一眨不眨,把个马尚魁看呆傻了。啊,这是什么人啊,是哪来这么大的胆量,果真把自己的尿液一口喝下去了,简直是不可思议嘛!与此同时,他感觉到了末日来临,喝下尿液的日和族系不知要干出什么事情来,自己说不定在瞬间就一命归西。

哈哈……

忽然,一阵爽朗的笑声响彻云霄,这是从日和族系那独特的嗓子眼里发出来的笑声,顿时,马尚魁身子跟抖筛子似地不由自主,他完全吓慒了。

爽快,果真爽快,这是最上等的琼浆玉液,好喝,好喝啊……

又是一通抒情的豪爽,真正地吓了马尚魁一大跳。在他看来,这纯粹是一个不正常的生物体发出来的不正常的声音,是一种即将降临的危险因素。简直不可思议,尿液也会好喝的嘛,果真是好喝嘛?马尚魁怎么可能相信日和族系说出来的这种话呢,肯定是一派胡言,并且,这种胡言是有目的性的,是专门说给自己听的,然后,藉此要断送自己的性命,是一种最好的凭借。马尚魁这么想着,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出来,一下子就泪流满面,他分明看到了黄泉路上那黑暗幽深曲折难行的阶梯。“大王,我求求你,就饶了我这一回吧,我绝对没有坏心思,的确是事出有因有必要这么做,才胆敢冒犯了你,还请你大人有大量,给我一条生路吧。”

马尚魁结结巴巴地求饶着,那是十二分的虔诚,真可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极尽讨好之能事,见状,甚是可歌可泣,无法释怀。就在这个当口,日和族系又发出了爽朗的笑声来。

哈哈……真是好喝,真是好喝,这是上等的饮品,饮后是那么爽快,真是好哇。见状,白兔也觉着不正常了,自己的老公怎么喝了别人的尿液还直夸好喝的呢,不是大脑有问题,还能是怎么了呢!于是,忍不住进前一步关心地说道,干吗嘛,就不能省着说几句嘛。她说着,便拽了一把他的衣袖让他别再说下去。却闻到了一股扑鼻的尿骚气,顿时一阵翻胃,连续地不可抑制地呕了几声之后,直直地吐了出来。

哈哈……见状,日和族系又大笑几声,接着说道,你啊,真是没用,怎么还呕吐了呢,这么香甜可口的东西,是滴滴难舍的呢,居然还要吐,唉,真是少见了。白兔听他这么说来,简直是傻呆了,难道他真是这么一种体验,怎么会是这样子呢,明明是马尚魁的尿液,哪有视尿液跟宝贝似的,岂不是乱了套嘛?可是,他转念又想,或许,这是不同物种之间的根本性差异所致呢,自己毕竟是凡间域内凡间的人,而丈夫日和族系是域外生物体,这是截然不同的族种,对好坏、是非的评判自是有根本的不同。如同鱼和狗吃屎,鸡要吃石子之流是一个道理,在人类看来,屎哪能吃的呢,石子又是怎么可以吃的呢,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事情嘛,可偏偏它们就是必须这样子吃着,这样子生活着,你能说这是错了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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