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直到爆炸的气浪结束,这车里的母女俩才胆战心惊的观察着车上三个男人,心翼翼的做了个自我介绍:“我叫郝欣是省城省立医院的感染科大夫,这是我女儿乐乐,谢谢你们救了我们母女俩。本站地址更改为:,手机阅读更改为”
冷狗子看着一双忽闪忽闪的大眼镜依旧满含热泪的姑娘乐乐,从脚边的袋子里拿出一个德芙巧克力。伸手递给了孩子:“姑娘你几岁了?勇敢的孩子不会哭泣,你是不是足够勇敢呢?”
这乐乐想要伸手接那巧克力却又多少有些不敢,她那留着齐耳短发的妈妈伸手接过了巧克力,对姑娘:“跟叔叔谢谢,告诉叔叔你几岁了,乐乐乖,咱们被叔叔救了,安全了。”
和她妈妈一样长的白皙漂亮,有着一双明亮大眼睛的乐乐眨眨眼睛,弱弱的了声:“谢谢叔叔救了乐乐和妈妈!我今年五岁了。”
“哎,好孩子,你只要跟叔叔在一起就不会有危险了。”这坐在后排的冷少就跟这个孩子玩了起来,车子也向着省城方向继续前进,行不多时就进入了省城四个郊区中的一个省北郊区。
这条国道穿区而过,道路两旁不时出现学校、居民楼和市场、公园等等公共设施。这时路面上就开始出现零散的僵尸了,前夜虽然下雪但是这省北郊区就不同与那乡下县城了。
省北郊区是省城四个郊区中占地面积和人口最少的那个,由于省城地貌受到周围地貌的限制,成一个倒梯形分布,而省北郊区就是这梯形最最短的上底边,这里离省城最近,如果不是出了三环都很难区分城区和郊区的交界在哪里。
相比拥有867.7万常驻人口的省城,只有75万常住人口五十万流动人口的省北郊区区中心地带也不过就是个大号的镇子或者是号的县级市。而这里唯一真正带动经济的就是这里拥有全省城所有的大学。
车子开进了这省北郊区区中心而不是在四环上高速,这样的行程令那个很是舒雅的短发美女明白了他们的目的地是要进城,可刚刚废尽心力逃离了省城的∮∞∮∞∮∞∮∞,大美女根本不想再次进城去体验那人间炼狱。
她明媚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忧虑,看着陪自己女儿玩的很开心的非主流杀马特,坐在副驾驶用砂纸抛光盾牌的盔甲男,正在开车的死宅男,这三个实力出众却处处透着怪异的男人,或者大男孩子究竟要干什完全不受她的控制。
她清楚自己寄人篱下的处境,但生性好掌控一切的她希望自己在这个末日求生的团体中并不是眼前这样的处境和地位,这三个人很体贴的到现在都没询问她们母女俩的去处,就是为了照顾她们的情绪,和防止造成不必要的误会。
但是这不是她想要的,争取主动,积极的参与到这三个男人中间,是她从乘客成为成员的第一步,只有迈出了这一步她才拥有话的权利。她在这三个人脸上来回打量,最终停留在那个将覆面甲支起来的黄脸长眼男人身上。
“你们不会是要进城吧?”她用手拢了拢耳后的发丝,故作心的询问着,实际上他的目光一直在这三个人脸上游走,她想要确定究竟是谁在这个队伍中扮演着领导者的角色。
他清楚的看到开车的那个胡子拉擦的黑框眼镜宅透过后视镜玩味的看了一眼后排坐上和女孩玩翻绳子的非主流,然后在盔甲男微不可查的头后才开口道:“我们要去帮冷少到广播电台接人。”
这一个简短的测试就从这三人微妙的表情反应得知这三个人真正了算的是那个从上车就一言不发的打磨保养武器铠甲的盔甲男。看来这就是她接下来必须靠拢的对象。
虽然相比起死宅和非主流,这个盔甲男的打扮更加的另类,但是刚刚他和非主流各自漏的一手,都显示出来极强的实力,在这极其冷静的美女眼里这三个人应该都是广播里的幸存者。
这美女医生见三个怪咖态度果决,赶紧出自己的担忧:“城里基本上以已经完全沦陷了,虽然是冬天,但是昨晚在城南区有灯光展,在夜间大街上溜达的人还是不少,大概有三十几万人直接全部变异,现在城里的大街上是最不安全的。”
然而一直没出声的王简单头也不回地回复了这个冷静的美女医生:“不用城里了,就连这个的省北郊区都不是那么容易过去的,转过这个交通岗我们就要进入区中心了,把书灵放出来让他自由攻击吧!”
其实他只是要打断这个美女的话,他的话根本就是跟死宅的,而之所以让这女的上车不过是看在这两个家伙的面子上,他一直在考虑到底是在哪儿把这母女俩放下。
这种近似乎冷淡的态度让这个美女很不适应,在以前她在省立医院里也算是有一号,丈夫早死的她一直是无数人追逐的目标,可她根本没想到会受到这种对待。
她足够聪明,所以能将这与之前生活中的反差感压抑下去,同时也清楚这个盔甲男对自己不感冒,如果想要继续在这个队伍中生存下去,恐怕不能靠自己而得靠这个明显喜欢自己女儿玩幼稚游戏的非主流了。
看起来这个非主流虽然一身纹身和穿孔,但是还算是一个对孩子有爱心的人,这样的人心里善良相对来是好控制的,这也成了这位美女医生在这个团队立足的最后一依据。
车子拐过街口,路面上依旧没有太多阻路的车辆,但是却开始出现三五成群的僵尸了,这些僵尸很快发现了正在路面上移动的汽车,以此汽车作为目标快速的向他们冲了过来。
两人放出的书灵也都快速的向僵尸群迎过去,王简单的盔甲书灵突然间浑身冒出了黑光,在盔甲的各个间隙都生出了长长的黑刺,就连盾牌上都长出了五根尖刺,唐刀的刀刃也变得漆黑,就这么迎向了右侧的僵尸们。
而死宅的书灵却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大把冥币和烧纸,开始做出各种各样图案的短剑长剑,然后一顿就将这些冥币全部变成了一股股萦绕着黑气的暗物质武器,一挥手这些武器全部射向了左面的尸群。
当然对于车上另外三个人来他们什么都看不到,甚至除了冷狗子能够感受到一阵阴寒的能量波动,其他一无所获。在这个美女医师的眼中,这辆车正在开车的死宅男肆无忌惮的表情中冲向包围过来的上百只僵尸群。
而就在她害怕的一闭上眼睛的时候,就在快要接触的一瞬间,所有的僵尸开始成批成批的倒下。似乎是在不知什么力量的作用下这些僵尸外观完整的成批成批的倒在了地上。
这一百多只的僵尸似乎很容易就被解决了,容易到这车上的三个男人都没做任何的动作。她虽然看不懂这究竟是什么原理,但是她明白有可能是开车的不起眼的宅男就拥有这样一部隐秘的能力,可以在么有任何伤痕的情况下将僵尸终结。
车子就这么轻易的穿过了第一批僵尸密集的区域,在开了六七百米的又一个十字路口再一次转过弯来,车子转过弯就直接停在了路边,车上的几人都很诧异为什么会停在这里。
开车了死宅见车上的人都在看他,只能不好意思的一摊手,然后一边用手去鼓捣那个很大的车载显示器一边:“其实没什么事情,很简单的发生了一些故障,总体来还都在控制范围内。”
王简单和那美女医生都被他这一番辞和不断摆弄车载显示器的手法给蒙住了,还真以为是车本身出了什么故障他在进行排查,而在后面和女孩玩翻绳输了喝牛奶的冷少却嘿嘿的乐了。
他找了找周围的东西,突然拿起一卷王简单用剩下的白钢板照着死宅的脑袋就是一下,一边打还一边骂:“你个狗逼你骗得了别人还骗得了我,你他妈什么故障,就是不认识路不知道开哪去了?”
这死宅自知理亏,一边躲一边用手继续去扒了那个屏幕,告饶到:“我这不是不总进城吗,再我以为我知道路呢,我这就打开个导航就好了,唉别打了!”
眼见他们闹成一团,这美女医生突然间眼前一亮,想到了自己能够怎么样留在这个团队里,她很是客气的问到:“如果你们是要去省广播电视台的话其实根本不用穿城,我还算熟悉市里的道路不如由我开车可好。”
不等王简单表态,这同样坐在后排的冷狗子就一排大腿接口到:“我就不用穿城吗,直接上三环绕道城东区再进城没多远就到广播道,市电视台省电视台不都在哪吗。”
王简单也大体知道是这个道理,但是由于这个女人和她的女儿上车太早,有很多话三人之间为了避讳这个陌生人都还没进行交流,他根本不知道目的地在哪如何能够提意见,看了眼死宅示意他让位。
死宅直接开车门下车,就要和美女医生换位置,而美女医生却故作腼腆的的:“这多不好意思,我车开的不好,我听这冷哥的挺清楚,不让他来开车就好了。”
死宅拉开了女医生侧的车门,一边请女医生和他换位置,一边不忘报刚刚被打头的仇,嘴里揶揄到:“你别听他的明白,他得会开车呀,他还不如我这两下子呢,科目二考了十七遍过不了,驾校给他退钱让他走人。”
女医生见他这么也不推脱就顺势下车换位,就这么车子换完司机再度起行,在下一个路口掉头后又连续转了两个弯来到了三环桥下,随行一段后在上桥口上桥,开始向着省城东郊区前去。
车上了高架桥四下里更是一个僵尸都没有,车速很快提升到100公里每时,美女医生逐渐放松了心情打开了车载收音机功能,听听有没有什么进一步的消息。
“各位市民你们好,这里是调频九八六,现在播送紧急通知,据最新消息称,这次病毒危机是全球性质的病毒危机,病毒全球同一时间爆发,目前各国没有行之有效的解决办法,依旧没有任何关于疫苗方面的突破,……”
听着这快速而冗长的陈述,车内的气氛一时间又一次陷入了沉闷,刚刚转职司机的美女医生想要伸手将广播关了,而王简单却伸手制止:“听听吧,终归会有些有用的。”
车子继续高速前进,而车里的人却将注意力集中到了这个广播发出的声音上,这个播报员依旧不急不缓的着:“虽然尚不清楚病毒爆发的原因,但是现在已经有不少幸存者表现出了某一方面的增强,现在我们架设的基站就位于军方控制的城南郊区的回声谷军事基地里,如果接近城南区的市民请注意今日下午军方将对城南区文官区到洺关区进行收复反攻,请广大市民……”
听到这,王简单反而觉得很疑惑,既然电台架设基站,明根本没在广播电视台里,这些人要是不再广播道,这辆车就没有必要向那里开了,他回头看向也有着疑惑的冷狗子。
而冷狗子犹豫片刻还是坚定的:“我不管那里是不是沦陷了,我都得去广播道,因为刀匠工会在哪里,我可以去那寻求帮助,至少可以弄到顺手的武器。”
听着刀匠工会这个词语弄得王简单一愣,他记得在地球上看国外的一档冷兵器锻造比赛时听过这个词语,一直以为中国没有,没成想这个类地星球上倒是哪哪都有。
可他不明白这个家伙怎么就确信这刀匠工会就一定没被僵尸攻陷,又一定会给他帮助呢?索性就问出口:“你和刀匠协会的人认识?你为什么能确定刀匠协会没被僵尸吞没,或者被进化者占领?”
冷狗子放下陪伴孩子露出的那份天真,有回复了杀马特贵族葬爱家族大公爵冷少的风范,伸手指了指自己左臂上的一个铁锤纹身,用手在上面抚摸几下猛地将那个黝黑发亮的锤子纹身拿了下来。
他认真的看着这把能够变成实体的锤子纹身,淡淡的:“因为这个,因为我就是刀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