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0章 什么最重要(1/1)

闻言,司律痕看着流年,随即伸出一只手,牵住了流年的手。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你没有告诉连城翊遥呢?”

听到司律痕的话,流年愣了愣,随即便出口,将心底最真实的原因告诉了司律痕。

“首先,我觉得,连城翊遥很喜欢凌清,这份喜欢不光只是说说而已那么简单,而是用了心的。”

司律痕点点头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而连城翊遥觉得如果能够把世间最好的东西给凌清的话,他会倾尽自己的一切的。”

说到这儿的时候,流年看了一眼司律痕,现在想想,司律痕对她又何尝不是这样的呢?

这样想着,流年便反握住了司律痕的手,嘴角绽出一抹温柔的笑意。

“所以,一旦连城翊遥知道了,凌清想要得到君家老宅的事情,那么有些事情就难办了,连城翊遥他会帮助凌清得到她想要的东西。”

对于这一点,流年虽然不太确定但是还是有很大的可能性不是吗?

“所以,再结合你给我分析的那些事情,如果这件事情再有连城翊遥的牵扯进来,那么势必有些事情会变得极其复杂。”

虽然流年并不能真正的预料到后期到底会发生什么样复杂的情况,但是流年却知道,那一定不会是什么好事情。

“再假设,我让连城翊遥知道了这件事情,将连城翊遥牵扯了进来,无非有两种结果,在连城翊遥的参与进来的时候,促成了这件事情的成功,亦或是,没有成功。无论哪一种,看似对连城翊遥和凌清的感情都有增温的效果。但是这其中导致的后患,可能会成为他们痛苦的开始。”

说完这些,流年便急忙看向了司律痕,想要知道,她的这些想法到底是胡思乱想,还是有一定的道理呢?

司律痕的眼神一直都没有离开过流年,所以流年看过去的时候,恰好就对上了司律痕的双眸,那双满含笑意的眸子。

就在流年还在愣神之际,司律痕倏地伸出一只手臂,揽在了流年的腰间,只是一瞬间,当流年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下一秒的时间,流年的便出现在了司律痕的腿上。

“司律痕,你……你做什么?”

流年下意识的出口,但是却并没有挣脱。

闻言,司律痕的嘴角突然扯出一抹笑意,紧接着,空闲的另一只手,按在了流年的后脑勺。

就这样,流年的额头抵住了司律痕的额头。

“我的女孩儿,真的很聪明呢!”

流年说的这些全部都说到重点上了,分析很是到位,各种利害关系都分析到了。

“真的吗?司律痕,你该不是骗我的吧?”

虽然听到司律痕这样说,流年很是开心,但是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不相信的。

“当然是真的,你分析的真的很好,而且,你也没有做错。”

司律痕不吝的夸赞着。

听到司律痕的夸赞,流年的嘴角忍不住咧开了一个大大的弧度。

就在这个时候,流年倏地抬起自己的双手,随即便捧住了司律痕的脸颊。

紧接着,在司律痕还完全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突然倾身,在司律痕的唇角印下了一个吻。

“你也说的不错啊,所以奖励你一个么么哒。”

就只是蜻蜓点水般的一吻,随即流年便撤退了自己的身子,紧接着便这样说道。

闻言,司律痕的薄唇一勾,随即再次伸出自己的一只手,按住了流年的后脑勺,随即司律痕的唇便压了下来。

虽然意外,但是流年却并没有反抗,任由司律痕吻着自己。

一吻结束,流年瘫软到了司律痕的怀里,嘴角却是抑制不住的笑意。

“流年,我的流年……”

良久,司律痕便不停的呢喃着这几个字,语气里却夹杂着浓浓的爱意和宠溺。

听到司律痕一声又一声的呼唤自己的名字,流年的嘴角再次不由得上升了一个弧度,双手抱着司律痕的腰,也不由得紧了紧。

“司律痕,我们好久没有出去玩过了,我们出去玩儿吧。”

就在这个时候,将脑袋一直埋在司律痕胸前的流年突然说道。

听到流年的话,流年愣了愣,随即便笑了,“好啊,流年说去哪,那么我们就去哪儿。”

只要流年想要去的地方,他都会选择陪伴在身边的。

“司律痕,我说的是现在呢。”

是的,流年说的是现在,这个想法是突然之间冒出来的,她的心里这样想,所以便不由自主的说出了口。

“现在?流年你确定?”

听到流年的话,司律痕明显愣住了,他以为流年说的是明天,亦或是过几天的旅游呢,却不想,流年说的是现在。

“是啊,我说的就是现在啊,不是明天,不是后天,不是一个星期,一个月,甚至一年后,而是现在啊。”

对于司律痕的疑问,流年不由得开口耐心的说道。

“可是你的身子……”

流年还在怀孕期间,晚上能出去吗?而且现在晚上天气的气温,也比之前下降了许多呢。

“我没事的啊,哎呀,我就只是怀孕而已啊,又不是其他的什么事情,完全没有事情啊,你不要这么的紧张嘛。”

原本环着司律痕腰部的手,转而环住了司律痕的脖子。

流年的整个身子都挂在了司律痕的身上,轻轻的摇晃着,语气软软糯糯,带着撒娇。

听到流年的话,司律痕的眼底闪过一丝的无奈,他对于这样的流年当真是没有一丝一毫的抵抗力呢。

“好啦,答应你了,那这么晚了,流年想要去哪里呢?”

“哇哇,真的吗?司律痕,你真的太好了。”

听到司律痕答应了自己,流年急忙倾身,在司律痕的脸颊处再次落下了好几个吻。

看到流年如此开心的反应,司律痕的嘴角也不由得勾起了一抹深深的笑容。

“司律痕,我想去逛夜市,我们去逛夜市吧。”

她真的好久没有去逛过夜市了呢,也不知道现在的夜市变成了什么样子呢?

所以她真的想要去看看呢。

听到流年的话,司律痕皱了皱眉,随即便想都不想的否决了。

“不行,夜市不能去。”

正在兴头上的流年,便突然听到了司律痕的拒绝。

一瞬间的愣住,但是很快,流年便反应了过来,司律痕刚刚到底说了什么。

“司律痕猫腻说什么?为什么不能去?你刚刚明明答应了啊。”

流年撅着嘴,不满的看着司律痕,司律痕这家伙怎么能够出尔反尔呢?

“哪里都可以去,但是要去人少的地方,你现在的身子很是特殊,不宜去人多的地方。”

人太多的地方,司律痕还真的会一点都放心不下呢。

万一到时候再挤着碰着流年了,那该怎么办?

听到司律痕的话,流年“噗嗤”一声就笑出了声。

“司律痕,我是人,不瓷娃娃,再说了,我哪有那么脆弱了。”

就只是怀孕了而已,又不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夜市是完全可以逛的啊,她真的没有那么的娇弱。

“不管怎么样,我就是不同意。”

其他的事情都可以,唯独这件事情不可以,在司律痕的心里,流年现在怀着孕,不能让流年有任何的意外发生。

司律痕自然不是担心流年肚子里的孩子,而是在担心流年。

司律痕担心的是,万一到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情,影响到流年的身体那又该怎么办呢?

听到司律痕如此坚决的态度,流年的脑袋瞬间耷拉了下来。

随即便伸出自己的手,就推搡着司律痕。

“你放开我,我不想和你说话了,我不要理你了。”

说着,流年就要从司律痕的腿上离开,脸色也是一脸的不开心。

这个时候,司律痕自然是不会放开流年的。

“流年,你听我说,不是我不想让你去,实在是你现在的身子特殊,不能有任何的意外发生。”

即使他会一直紧紧地跟在流年的身边保护着流年,司律痕还是不放心,现在的流年,对于司律痕来说,就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娇贵的不得了。

所以,他自然是不会同意流年去逛夜市这件事情的。

“我哪有那么的娇贵嘛,大多数怀孕的人,还不是该干嘛就干嘛,有的甚至都没有停止健身呢,所以,我哪有那么娇气嘛。”

流年不去看司律痕,语气闷闷的,但是依旧没有停止挣扎的动作。

“乖,听话,我们可以去其他的地方,对不对?”

司律痕还是在不停的安抚着流年,他知道这会儿流年已经有点生气了,可是他真的不想让流年生气。

但是他又不想让流年碰到任何的意外。

“不对,除了去逛夜市,我哪里都不想去。”

说着,流年挣扎的力度加大了,脸色也渐渐地冷了下来。

“流年……”

此刻的司律痕当真无奈极了。

“不想去就算了,我回我房间睡觉去了,不想理你,你快点放开我。”

流年的双眸没有再看司律痕一眼,双手不停的推拒着司律痕,声音里却夹杂着淡淡的委屈。

那么在意流年所有情绪的司律痕,怎么会听不出此刻流年声音里的委屈呢。

而且流年都这样说了,看来是真的生气了呢。

“流年,你不能不理我,我错了还不行吗,我答应你等到你的身子方便了,我们想去哪就去哪好不好?”

即使此刻的流年不停地推搡着司律痕,但是司律痕依旧紧紧地抱着流年,不曾有一刻的放开。

而且,流年挣扎的愈是厉害,司律痕就抱的更加的紧了。

“司律痕,你放开我,我不想和你说话,我不要理你,你是大坏蛋,你是超级大坏蛋。”

见几次挣扎不开,司律痕的双手便攥紧成为拳头,不停地捶打着司律痕的胸膛。

司律痕也不反抗,任由着流年捶打着自己,只要流年能够消气就好。

而且流年那点力气,打在他的身上,就像是弹棉花一样,让他丝毫感觉不到任何的痛意。

自己捶打了半天,都不见司律痕有任何的反应,流年就更加的气了。

随即便不由得加大了力度。

可是却什么作用也没有,司律痕还是一样的纹丝不动。

“司律痕,你太讨厌了,我讨厌你。”

说到这儿,一抹雾气染上了流年的眼底,声音里也夹带着一丝的颤音。

“流年,流年,你别哭啊,你别哭,我,我没有其他的意思,我……”

司律痕不说话还好,一说话,流年原本还没有掉下来的眼泪,瞬间涌出了眼眶。

眼泪一滴一滴的掉着,当真是砸在了司律痕的心里去了。

此刻的司律痕,手足无措的看着流年。

“流年,你不要哭,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一只手慌忙扯过一条手帕,手忙脚乱的就要为流年擦拭眼泪,一边不停地道着歉。

察觉到司律痕的动作,流年转过头,就是不让他帮助自己擦拭眼泪。

“你怎么会有错,明明是我无理取闹了,是我一直吵着嚷着要去逛夜市的,而你却一直都不同意。”

一边说着,流年的眼泪掉的更加的凶了,声音也更加的委屈了。

“好好好,你不要哭了,我答应你,我答应你,我们就去夜市,我们现在就去逛夜市。”

流年的眼泪掉的愈是凶猛,司律痕的心里就愈加的难受,所以他是真的扛不住流年的眼泪了。

到最后只能缴械投降。

“真的吗?”

还在哭泣的流年突然听到了司律痕的这句话,正在哭泣的声音也顿时停了下来。

两只哭的红肿的眼睛看着司律痕,还有两滴泪滴挂在流年的眼眶里。

看到这样的流年,司律痕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随即,便再次拿起手中的手帕,为流年擦拭起了眼泪。

“对,是真的,我答应你了,所以你不许再哭了。”

他真的是看不得流年掉眼泪的,这样只会让他的心脏愈发的难受。

那种难受就好像小刀一样,一刀又一刀的刺着自己的心脏,非常的心痛。

听到司律痕的确认,流年便不再反抗,任由司律痕帮助自己擦拭着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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