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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四章 华佗看症(1/1)

第二百七十四章 华佗看症

郭嘉的话,总算让曹植明白到,现阶段来说,杀刘备,弊大于利。然而就此让曹这个毕生的大敌逍遥,曹植也不甘心。

当郭嘉走后,曹植连忙回忆,记得历史上刘备前后两次入许昌,第一次就是兵败沛县,被吕布赶来。此次由于当时曹兵败宛城,不敢东进,故此并没有与刘备多谈,只给他一些兵马,让他返回沛县驻扎。

随后便是袁术称帝了,曹会合刘备、吕布、孙策伐之,最后只拿下寿ūn便不再追击。这么一来,中原三大诸侯里面,曹实力就凌驾于众人之上。吕布见势不对,却是连袁术以抗曹如此就掀开了灭吕布之战。刘备在战后,也就第二次入许昌,也就是煮酒论英雄那一次了。

显然,收得徐州之后,曹也对刘备起了杀心,只不过刘备这厮韬光养晦的功夫了得,瞒过了曹得以逃出许昌。

理清楚思路之后,曹植忽然冷笑道:“大耳贼,本公子这次就先放过你,待收得徐州之后,就是你的死期!”

就在此时,外面忽然有家仆禀报道:“四公子,卞夫人有请。”

听到家仆的禀报,曹植只能暂时将对刘备的杀心收起,整理了一下衣裳,推而出。边向卞夫人的院子走去之时,曹植边问道:“可知母亲找本公子何事?”

那家仆立即答道:“听闻是华神医治好了五公子的病,所以……”

“当真?”未等家仆说完,曹植便惊喜地叫了出来。

家仆点头道:“四公子到了便知。”

听到这话,曹植再也按捺不住心情,加快了脚下的步速。当赶至卞夫人的院子前,就已经听到里面传来曹哈哈哈”的爽朗大笑声。曹植听着这笑声,心中喜意更浓,要知道自从曹与丁夫人嘈了那一场之后,都没有笑过,看来确实有大喜事了。

当曹植走进院子之后,便见到曹与一脸jīng神抖擞的华佗在说着话,卞夫人立在侧。而小曹熊,则是在旁边耍着一套不知名的套路,看其形,倒是有些像模仿白鹤。

曹植进来,最先发现他的乃是曹熊,见着之后惊喜道:“四哥!”

曹植朝他轻轻点了点头,当先走到曹等人面前拱手道:“孩儿见过父亲、母亲、元化先生。”

曹见到曹植,心中喜意更浓了,大笑道:“好小子,这次又立下大功了!”

曹植挠了挠头道:“孩儿听闻元化先生已经完全治好五弟的病,不知可是属实?”

曹没有说话,只将目光往华佗那里瞥。华佗笑了笑,说道:“五公子的病,乃是由于出生之前卞夫人动了胎气,导致先天不足。先天不足谓之虚,这种情况下应该补之,然而又有所谓虚不受补,故此五公子之病,一直无人能治。老夫这次只开了些温和的物来为五公子调理身子,然而要真正痊愈,则还需要看五公子自身。老夫已然教了五公子一套五禽戏,习练了半月左右,颇有起只不过要真正痊愈,还需五公子每日早午晚练一遍五禽戏,十年之后,当与常人无异。”

听完华佗的话,曹植总算了然,暗道:“原来五弟方才练的是五禽戏。”这五禽戏之名,曹植自然听过,其乃是由华佗所创,仿照虎、熊、鹿、猿、鹤五禽的养生功法。五禽戏被传得玄乎,曹植倒也想学上一学。想到这里,曹植立即便问道:“元化先生,不知这五禽戏能否教植。”

华佗捋髯微笑道:“四公子愿学,老夫教便是了。”

满足了心愿之后,曹植却是转过头对曹说道:“父亲,元化先生治好了五弟的病,你可有奖赏?”

听得曹植替华佗请赏,曹忍不住笑骂道:“臭小子,别装模作样了,这次又有什么鬼主意,直说吧!”

见到自己的计谋被识破,曹植也不在意,憨笑一声说道:“其实孩儿请元化先生来许昌,倒是开出了几个条件,不过这些条件倒是要父亲才能兑现。”随后,便将在谯县时开出的条件一股脑地告诉曹

曹边听边点头,曹植开的这些条件,都不算什么。诸如整理医学典籍、给予华佗方便等等,所消耗的人力和物力亦不多。且不说华佗还要做事,单单这些uā费,曹觉得不足以换回自己儿子的命。因而当曹植说完之后,曹直接大手一挥道:“此事易尔,元化先生日后若有难处,只管来找本司空!”

华佗听得大喜,拱手道:“华佗代天下万民,谢过司空大人!”

曹见到,连忙扶住华佗,笑道:“元化先生言重了!”

二人客套了一下,曹植却是ā嘴道:“父亲,元化先生难得来许昌一趟,孩儿以为父亲应该让元化先生为我曹府上下,还有诸位先生、军中各位将军都检查一下身体。”

曹闻言,愣了一下,不解道:“有这必要?”

曹植郑重地点头道:“父亲岂不闻,病也有显和隐

“显隐听到曹植这话,不止曹就连华佗也投来感兴趣的神

曹植点头道:“正是。所谓显就是有病征显现出来,也就是我们常见的发病了。通常发病之下,我等都知道要去找大夫,自不必说。而所谓隐亦即潜伏于身体中,没有显现出来的病。这种病最是难防,平时没注意,潜伏起来之病就会暗自扩展,当真正显现出来之时,大都是不治之症了!”

曹植此论一出,华佗忍不住击掌赞道:“四公子此理极为jīng辟,医者所谓防患于未然,即是此理!”

曹植点头道:“正是如此。父亲,其实让司空府上下,还有诸位先生、将军检查一下身体,亦不需多长时间。若检查无疾还好,一旦发现疾病,而父亲错过了,日后损失可就大了!”

曹听到这话,终于点了点头道:“植儿所言不无道理。如此,就有劳元化先生了。”说完,曹直接伸出右手,递向华佗。

华佗见着,淡淡一笑,右手探出便搭在曹的手腕上,为他号脉,同时双目不住往曹面上看去。一边看之余,华佗还不住问曹的一些饮食,还有排泄情况。所谓望闻问切,便是如此了。

曹植看着华佗为曹号脉,心中却是紧张无比,他提出让华佗给曹营上下检查身体,目的不言而喻。这里面郭嘉、曹冲都是历史上鼎鼎有名英年早逝之人,而且还是很忽然的那种,可见应该是患了隐病。当然,除了这两位之外,曹本人也是头等病号。

果然,华佗号脉一阵之后,眉头却是皱了起来,而且还越拧越深。曹见着,心内不由一慌,凝声问道:“元化先生,本司空可是有恙?”

华佗不答,反而问道:“司空大人可是经常感觉到头痛?”

曹闻言,脸è变了数变,最后才点头道:“正是!”

华佗神è不变,继续说道:“而且司空大人的头痛,多在早上起来与晚上,还有动气和大量处理政务之后。”

听着华佗此言,曹目光一凝,脸è变得更加难看。虽然没有说话,但他的表情明显告诉所有人,华佗全部说中了。不仅是曹就连卞夫人,脸è也变得煞白。

曹植眉头紧皱,忍不住皱眉道:“原来父亲这头风症,此时已经有了!”

曹植暗想之时,那边卞夫人就已经冲过来紧张地问道:“元化先生,不知大人他所患何疾?”

华佗轻叹了口气,说道:“如若老夫没有猜错,司空大人所患的,应该是头风症!”

“头风症?”曹和卞夫人听到,脸上同时lù出不解之

华佗清咳了一声,解释道:“这头风症,其实乃是头颅内长出了一颗风涎,此即乃司空大人头痛之病根!”

卞夫人听完,吓得脸è煞白,轻抖着嘴道:“华神医可有办法治疗?”

华佗闻言,脸è颇为黯然地摇了摇头道:“没有。头风长在颅内,根治之法乃是以斧劈开头颅,将头风取出。然而人之头颅被劈开,又焉能再活,故而无法医治!”

卞夫人听完,眼前一黑,就要往旁边倒去。曹植眼明手快,立即将卞夫人扶住,转而惊讶地问华佗道:“元化先生难道不能先以让病者服用麻沸散,而后再治疗吗?”

“麻沸散?此乃何物?”闻得此言,华佗当先惊愕地问道。

“呃……”看到华佗惊愕的神情,曹植一时无语。麻沸散的确是华佗发明的,但曹植却记不起,华佗发明麻沸散的具体年份。看其表情,显然此时还未发明出麻沸散。也怪不得华佗说没有治疗头风症的办法了。

想到这里,曹植却是尴尬道:“植曾听一乡间医者说过,有一名曰麻沸散之人服之,就会沉睡,然而却无丝毫痛感,仿若死人。只要服用了麻沸散,人就不会感到疼痛而死。”

华佗闻言,惊喜道:“竟然有此神四公子可知道那医者何在?”

曹植听得,翻了翻白眼,暗道:“那个不就是你嘛。”当然,这话曹植不会说出口,随口说道:“这个他跟先生一般,乃是云游医者,植也不知他在何方。只不过植见着他的时候,他已年过古稀,此生能不能见着他,也是未知。”

华佗听完,暗呼一声可惜,随后有些黯然地摇了摇头。

那边曹听着,忽然仰天哈哈长笑,众人的目光都被吸引到他身上,只听见其大声说道:“生死由天,我曹孟德并非那等妄图长生不死之人,活到现在,早已足够了!能多活一年,那是上天之恩赐!哈哈哈……”

听到曹之言,曹植忍不住感叹道:“堪破生死,阔达至此,曹孟德果不愧一世之雄也!

华佗见到,心中也感叹,随后说道:“司空大人无需太过担心,这头风之症还不严重,此时石还能用,平日司空大人也注意吃食,少饮酒便不会让头风生长。老夫另外再翻寻典籍,或许能找到治疗之法。”

曹听着,含笑拱手道:“如此,有劳华神医了!”

华佗答道:“司空大人不因为仇恨,而迁怒徐州百姓。而且司空大人治下数州,百姓生活日渐变好,可见司空大人心中装着的乃是百姓,乃是难得一见之好官。为了百姓,老夫自当尽力医治。”

曹闻言,脸上错愕之è一闪而过,他却是没有想到,华佗医治他,竟然会有这等理由。虽然事实不是这样,但曹并没有点破,反而再一次拱手致谢。

有了曹本人这个先例,他也知道隐疾病的可怕。于是大手一挥,同意了华佗接下来的时间,为司空府上下以及曹营文武重臣做一个身体检查,看看是否有隐疾。

听着曹如此重视,曹植总算松了口气。有华佗这个神医在,郭嘉和曹冲的隐疾病,应该不难查出来吧。当然如若连华佗也检查不出,当世也没有人能治好他们了。

就在曹植细想之时,那边华佗却是笑眯眯地望着自己,曹植知道他的意思,无所谓地伸出手递给华佗。望闻问切一番之后,华佗点头道:“四公子身体还不错,只不过底子还有些虚,学了五禽戏之后,可要多加习练。”

曹植轻轻点头道:“元化先生放心,植自晓得。”

院子中其他人都检查过,只余下卞夫人了。而方才卞夫人也差点晕倒,曹也担心得很,故此一脸紧张地盯着正在为卞夫人号脉的华佗。

良久之后,华佗才松开手,曹见着,紧张地问道:“元化先生,如何了?”

华佗见到,摆了摆手道:“司空大人不必担心,夫人并没有病。”

曹闻言,眼珠子一瞪,惊讶道:“没有病,那为何夫人方才差点昏厥?”

华佗笑了笑,说道:“那是因为夫人有喜了!方才受了些刺jī,动了点胎气,故而如此。待老夫开几贴安胎服下,那便无事了。”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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