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一品红楼如充满妖气的魅,散发着一种很怪异的气息,而恰恰是这种怪异,格外的吸引人。
一楼舞厅与堂客,二楼雅座与厢房。
高壮的红木梁柱,撑着这座“神奇”的楼宇,中外古今结合的建筑,美轮美奂,映在江水里,姹紫嫣红。
我也没想到林昊宇会对我讲的故事如此震怒,第二天就解除了跟我的包yǎng关系。
红姨说,那我这个月就不够业绩了,我“开台”的机会也被别人给顶替,故此,我只能“出台”。
“出台”与“开台”相比,就是配角与主角的区别。
主角自带光芒,万众瞩目,配角想要脱颖而出,那就得靠本领了。
而不巧的是,在我被包yǎng这短短一个多月里,我几个老顾客也被人抢走了。
这就是“被包yǎng”的风险,只是一般包yǎng嘛,少则三五月,多则一年半载。
我这算是特别短的,故此,一时间沦为了一品红楼的笑柄。
红姨也安慰我说:“我找人查过这个林先生,并不是什么大人物,不过是个高级点的打工仔。
搞不好不是不想包了,而是,包不起,只要你愿意,这样的主儿多得去了。”
刚好轮到蒋依依“开台”,最近清穿的几部电视剧特别的火,她别出心裁搞了一场“旗袍秀”
为了配合她,这夜里所有的小姐都穿旗袍招待客人,倒是更符合这“一品红楼”的气质。
“啊,听说今夜里傅少要过来,有个人垂涎傅少许久,可惜,偏偏不是她开台?”
她瞧着我阴阳怪气地说着,我没理会她。
落霞说:“开台又怎样?谁不知道傅少是一品红楼这群客人里的一股清流,只看表演,不过夜,我们这里这些人,傅少要过谁?”
古来如此,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一品红楼里,越是难睡的女人,越是多的男人想睡。
这男人越是不睡女人,这女人还越是想要被他睡。
这个因为这傅少每次来都是喝喝酒,看看表演,从来不过夜,故此,这里的女人个个都想要被他睡,以此来证明自己的魅力。
我对傅少留意许久,也不是秘密。
他是繁城市首富傅伯然的独生子,名叫傅景睿,今年二十六岁,长得是一表人才,貌似潘安,钱多还阔气。
随意在他身边套个交情,顺手就是一万两万的赏钱,他算是一品红楼里最受欢迎的客人,没有之一。
红姨曾经为了鼓励大家勾引傅景睿,拿出“一品红楼”二管事的位置为诱huò。
年纪大了,没有美貌了,不受欢迎了,在这里当管事的,那可是最好的出路,结果个个都铩羽而归。
姐妹们私下里怀疑,傅少不会是弯的吧?故意来我们这里装装样子罢了。
但是,他换女朋友也跟换衣服一样的勤,每次换女友就会上一次头条,对方不是家世相当的白富美就是才貌双全的大明星。
也就明白了,人家不碰妓女是嫌脏,来这里就是图个乐。
按着规矩,开台之前,客人也需要姑娘们陪着看表演,特别是熟客,得照顾周全了些。
落霞见蒋依依那么猖狂,就说:“我们两个去陪傅少,气气蒋依依,也好给你争取机会,既然喜欢,就下点功夫,你要相信自己的魅力。”
即便她如此鼓励我,我也是扭扭捏捏地选择了另外一个做五金生意的暴发户周老板。
落霞直摇头说:“看来,你是真的喜欢傅少,所以,在他面前自卑得很。
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婊子无情,这话啊,不是骂我们的,而是提醒我们,婊子不能有情。
毕竟,镖客才是最无情的,穿上裤子就不认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