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龍龍、为了看极品小农场的打赏!非常感谢!)
“诶,你说朱兴岛真有数千乃至上万机关兽吗?”
“这个我哪知道,不过看大统领的意思,十之**会有,不然也不会如此慎重其事了。? ? ”
“可是我记得早在一百多年前,绿岛交易会上有出现过这种机关兽,数量是3只,而且正是被朱家的人拍走了。
昨天想起此事,就问了一下我叔父,他常年负责采办工作,几乎每年都要参加交易会。
听他说这种机关兽偶有出现,但每次数量都不多,三五只,而且每次都会被朱家拍走,这么多年下来,大约有五六十只。”
“你的意思是说,朱家根本没有规模庞大的机关兽,大统领缴获的只是他们在交易会上拍回来的?”
“难道你不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大吗?大统领猜错了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
“你说得有道理,那你怎么不找大统领说明此事?”
“这个,其实大统领也没错,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嘛。”
“……!”大家都是岛主,不要用这么蹩脚的理由好不好?
城墙之上,八位入圣强者正杀得敌军哭天喊地。城墙之下,众岛主们确是百无聊赖,凑在一起谈天说地。
城墙之内,朱殇正与一众焦急万分的朱家族人争论不休。
朱殇坚决认为时机未到,不宜出动机关兽,其他人却持反对意见,认为继续等下去没有任何意义,应当立即出动机关兽。
双方各执一词,不肯妥协。
“够了!”朱殇忍无可忍,拍案而起,怒道:“本尊一言已定,此事休要再提。谁若是再敢议论半句,一律按叛逆论处,杀无赦。”
“朱殇……”朱祝还想坚持。他比朱殇年长,是其堂兄,但无论是武功还是治民管军,都差了一截,因而只能屈居其下。
“嗯!”朱殇冷冷的看着朱祝,杀机四溢。
见朱殇似乎真动了杀心,朱祝只好闭上嘴,不再言语。他一闭嘴,其他人更加不敢忤逆,全都带着满腔怨气,沉默不言。
“传令下去,天黑之后,放弃外城,全部撤入内城。”不管其他族人是否反对,朱殇甩手而去。
朱家放弃外城,联军自然顺势接手,但依然没有大规模派兵入城,仅仅只派了二十万兵马进入。
其中十万镇守城墙,另十万则清空一片区域后,大肆修建防御工事,丝毫没有急于进攻的意思。
如此小心谨慎,让朱殇气得吐血不止,真想刨开邓忆的脑袋,看看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都特么一面倒的优势了,还不放开手脚,直接起总攻,还特么磨磨唧唧慢慢消耗,简直就是有病,而且病得不轻。
朱殇快被逼疯了,忍无可忍,当天晚上,五千机关兽如洪水泛滥,蜂拥而出。
城门那点空间对机关兽大军来说,实在太狭窄了,所以它们直接漫过城墙,跃过护城河,进入外城。
无论是何种障碍,在它们脚下都如履平地,度之快,赛过战马。
先遭殃的是外城十万联军,任何防御工事在这些钢铁怪兽面前都是徒劳的,没有任何意义的。
只听一阵轰隆声滚滚而来,震天动地,接着十万大营便在机关兽的洪流之下,被彻底碾碎。
留下残破不堪,废墟一片的大营,钢铁洪流继续推进,然后翻上外城城墙,分成两股,在上面横冲直撞,粉碎一切敌军。
将外城墙碾压一遍,也不过十余分钟的事,然后两股钢铁洪流汇集一起,冲出府城,在城外六公里范围内,继续肆虐。
直至两个小时后,钢铁洪流才如潮水般退去。
浓浓的血腥味随风弥漫,覆盖了方圆数十里,刺鼻的气息让人作呕。
东方似火,太阳永远是最守时的看客。联军度过了一个不眠之夜,个个心有余悸,两股战战的开始打扫战场。
入眼满目苍夷,鲜血染红了大地,在阳光的烘烤下,结成了一层脆薄的黑红地衣,踩上去还能听细微的脆响声,让人心里毛。
残肢碎肉到处都是,脑浆内脏四处迸溅,几乎看不到完整的尸体,场面极为惊悚。
就算是那些见惯生死,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士卒,也感到胸里闷,肚里在翻滚,一股呕吐的**哏在喉咙里,难受至极。
25万,仅仅两个多小时,联军就损失了25万人。这还是在放弃抵抗,全力逃跑的情况下,是在联军早有准备的情况下。
不敢想象,如果是在毫不知情,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又会是什么样的惨状?
想到此处,所有人都不禁打了个冷战,看向邓忆的眼神,除了敬畏,又多了一层感激。
如果不是大统领小心谨慎,坚持防患于未然,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站在小山之巅,俯视整座府城,邓忆心里也不禁感慨万分,机关兽大军果然强大!
“既然朱兴岛底牌已出,接下来便是决胜负的时候了。”
清风拂过,吹起邓忆的衣摆,长飘舞,高雅贵气,却不失威严,如绝世皇者,傲视天下,又不失凡脱俗之气,如天神下凡,让人仰视。
“全凭大统领做主!”
身后数十人,无一不是高高在上的一方霸主,此刻却齐齐供手躬身,轰然敬道。
“朱殇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是死战到底,另一条路则是突围求生。”邓忆头也不回,说道:“但我们只能给他一条路,那就是死。该如何准备,无需本座再说第二遍了吧?”
“谨遵大统领指令!”
面对朱兴岛的底牌,联军无人再敢轻忽怠慢,严密的组织,严苛的执行,把准备工作做到了极致,务必一击致命,彻底解决机关洪流。
一击得手,相对其他朱家族人扬眉吐气,得意洋洋的喜悦,朱殇却丝毫感觉不到高兴,反而有一股更强的危机,在心中弥漫,挥之不去。
一夜辗转反侧之后,朱殇终于咬牙下定了决心。在所有人都被蒙在鼓里的情况下,第二天一早,他便开始积极准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