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们的安乐窝吗?挺不错的啊。”
夏冬林他们在陆府等了近个把月,终于等到了邓忆。因为在陆府叨扰太久,哪怕他们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继续留在陆府麻烦人家。如今有邓忆在,无需惧怕司徒南,夏冬林他们立马向陆运平告辞,带着邓忆回了他们的安身之所。
“位置有些偏僻,但关键还是便宜。”
“别说得这么可怜兮兮的,相对于那些普通原住民来说,你们的日子可好过多了。”
“邓兄,那能一样吗?他们求的是安稳生活,我们玩家求的是仗剑江湖、快意恩仇。不一样的生活目标,生活标准能一样吗?”夏冬林哭丧着脸,完全一副你站着说话不腰疼的表情。
“好好,我错了行吗?你别再这幅表情了,真让人瘆得慌。”邓忆瞬间在夏冬林流0氓无赖般的表情下败下阵来。
“邓兄快请坐。这屋子已有段时间没人居住,有些脏乱,仓促间也没茶水招待,希望邓兄莫怪。”林麟、孔德摆好座椅,麻利的擦了擦上面的灰尘,满脸歉意。
“林兄、孔兄言重了。难道我邓某看上去像是那么矫情的人吗?”
“哈哈,你们都别再客道了,都坐吧。放心吧,邓兄也是豪爽之人,不会在意这些的。”夏冬林性格火爆直爽,没有林麟、孔德他们那么多小心思。因此说起话来没有那么多顾忌。
“还是夏兄合邓某胃口,哈哈哈。”邓忆拍着夏冬林的肩膀,爽快的笑了起来。
如此林麟、孔德才放心的坐了下来,伍洛维却是比他们爽快许多,早已坐下。
无怪乎林麟、孔德会如此小心谨慎。实在是邓忆的身份有些神秘高贵,让他们生出高不可攀的感觉。如今又有求于他,自然会显得有些低声下气。
“邓兄,这段时间夏某可是茶不思饭不想,日夜盼着你来双火岛呢。如今总算是把你给盼来了。”
“等等,什么叫茶不思饭不想啊!夏兄可别吓我,邓某可没那种嗜好!”
“老夏,不会说话赶紧闭嘴。这话让陆姑娘说来,听得让人喜欢。你这粗货说出来实在恶心人,只会激起别人一身鸡皮疙瘩来。”向来老实的伍洛维都被夏冬林的话给恶心到,笑骂道。
“好了好了,不开玩笑啦,说正事。邓兄,咱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夏某这次找你确实是有事相求啊。”夏冬林正色道。
“说吧,是什么事。只要我能帮上的绝不袖手旁观。”邓忆道。
“唉,还是司徒南的事……”
“砰”正当夏冬林他们在向邓忆诉说事情原委时。小院的大门突然被人踢得四分五裂,碎片散落了一地。
“司徒南!”夏冬林等人看着那个缓慢走进来的身影,纷纷咬牙切齿。
嚣张、傲慢,这是司徒南给邓忆的第一印象。看着那个看上去霸气十足的身影,邓忆不禁翘起讥讽的微笑。
“夏冬林、伍洛维、林麟、孔德,你们四个都在,真是再好不过,正好一次将你们都解决了,也能省了不少麻烦。”司徒南神情嚣张,丝毫不将夏冬林几人放在眼里,似乎他们已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他宰割。
“司徒南,为了对付我们你可真是煞费苦心。这些天监视我们挺辛苦的吧!”夏冬林道,这次他难得的冷静,没有见面就喊打喊杀。
“一点都不辛苦,只要几两银子就能请到无数地痞**帮忙干这事。”
“看来你觉得自己稳操胜券了。这么嚣张,前几日怎么不冲进陆府找我们?你也不过是个欺软怕硬的软蛋。”林麟骂道。
“你们不要试图激怒我,说这些废话是没用的。成王败寇、你们就乖乖等待重生吧。”司徒南毕竟理亏,继续磨嘴皮子功夫必定会吃亏。因此不想继续废话浪费时间,拔出长剑步步进逼过来。
“哈哈,好个成王败寇。你司徒南说起来在玩家中也算是个人物了,可惜就是嚣张了些。”邓忆道。
“阁下又是什么人?”司徒南其实早就看到了邓忆,只是他下意识的忽略了此人。在他看来,能和夏冬林他们称兄道弟的玩家也必定好不到哪儿去。不是他不谨慎,只因为这是他最想见到的结果。
“在下邓忆,久闻司徒南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邓忆抱拳见礼。尽管因为敌对关系显得有些虚伪,但这都是基本的礼数,对敌人也要保持最基本的尊重。
“这是我与夏冬林他们的事,似乎与阁下无关吧。还请阁下不要插手得好,以免伤了我们彼此的和气。”虽然司徒南并不认为邓忆能改变什么,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邓忆能不插手进来自然最好。
“这就有些难办了,在下与他们是兄弟。你要对付他们在下怕是不好意思袖手旁观啊。”
“看来阁下是非要趟这摊浑水了,那就恕在下得罪了。”话不投机半句多,司徒南已经失去耐心。
熔火剑是神火帮最高深的剑法之一,共有七式。作为执法长老赵平的亲传弟子之一,司徒南有幸能修炼熔火剑的前五式。只是此剑法颇为高深,司徒南修炼时日尚短,境界较低,只是略有小成。
剑光如火,炽热、霸烈。在夏冬林眼中,煌煌威势无可阻挡。在邓忆眼中却如小儿舞烛,不足为惧。
“不自量力!”邓忆轻蔑一笑。因为中间隔着桌子,不好施展拳脚。邓忆不慌不忙的从戒指中取出一枚铜币。
“叮”邓忆以“落鹰箭法”第一式“怒鹰式”将铜币掷出,翻滚的铜币不疾不徐的迎上了司徒南的剑。
面对这枚小小的铜币,司徒南只觉其气势刚猛霸道,怒不可挡。在他眼中,这根本就不是一枚小小的铜币,而是从天而降的巍峨大山,要将他压得粉身碎骨。
“砰”“啊!”铜币与剑光的碰撞声,司徒南的凄惨喊叫声几乎同时响起。
“铛铛铛”“砰”紧随其后的是数节断剑以及司徒南的落地声。
“不、不、不可、可能!咳咳……”司徒南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是被数辆卡车连番撞击过一般,全身无处不痛得他呲牙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