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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落是被一阵争吵声惊醒的。伴随着“砰砰”的撞门声,后脑一跳一跳的疼,身上被绑得死死的,她心里一惊——我,这是在哪里?
“妈的明明是劳资把她绑回来的!就该劳资先上!”
“放屁!劳资没打那一棍子你扛得了?!!还是劳资先!”
“妈的都给我闭嘴!这单是老大介绍过来来的!自然是老大先上!你们都给我边儿去!!!”
“哪单不是老大……”
“啪!”
“还说!”
屋外的声音小了下来,落落这才注意到自己身处的是一个类似地窖的地方,四周昏暗,只有一道光从门缝里漏进来,有细小的灰尘在飞舞。
她费力的挪动着身子,在地上摸索着,想要找到一点防身的东西。
“砰!”
门被人从外面粗暴的打开,伴随着一个男人谄媚的声音,“老大,你先上!这可是个雏儿呢!”
落落紧紧的闭着眼侧躺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生怕被人发现了自己还醒着。
一个略有些耳熟的男声流里流气的响起,“哟!咋捆这么死?你丫笨蛋啊,这让劳资怎么上?”说到这里,那人的声音突地变得猥琐了起来,邪邪地笑,“难得啊,你们今儿竟能忍住了没想自己先上?”
那个谄媚的声音响起,“哪儿能呢?老大都没用,我们哪儿敢用啊,嘿嘿,不绑紧点这不怕那丫头又跑了么?大牛,还愣在那里干嘛?还不快去给她松松!”
落落一动不动,忍受着男人时不时碰到自己的肌肤的粗糙手指。终于,手腕一松,双手终于被解放了!
“大牛说你呆你还真呆,解手干啥?解腿才是正经,嘿嘿,是吧老大!”
“唔,算了,解了手就解了吧,对了,去把她弄醒!劳资可不喜欢女人在床像根木头似的!”
“啊!张流子!”
听到这里,落落终于想起来这个有些熟悉的声音是谁的了,为什么他会在这里?难道,田锦玉?想到她,再联想到张流子的出现。落落觉得牙根痒痒了起来,没想到她连自己亲妹妹的病也不放过!真真是丧心病狂!
“可是老大,弄醒了不会……反抗吗?”
张流子邪邪笑着,捏住了落落的下巴,一粒圆滚滚的东西就落进了她嘴里。他的声音变得猥琐了起来,“哈哈,我前儿跟花姨那里讨了几粒药!吃下去,再烈的烈女也会温顺得跟叫|春的花猫一般!”
听到他竟给自己喂了春|药,落落不由大惊,再也顾不得装死了。猛地一脚将蹲在身前给自己松绑的大牛踹开,人在危机关头的爆发力是惊人的,落落连滚带爬的就蹿到了屋子一角,使劲抠着喉咙想要把那药给吐出来。
“哈哈,不装晕了?也是,等下哥哥我就要跟你一成好事了,晕着自然不好操弄。哟,你别抠了,那药入口即化,吐不出来的,哈哈……好了,哥几个!你们先出去吧,待哥哥弄完了,你们再进来!”
屋子里重又暗了下来,张流子解了衣带子,突然皱了皱眉,“这挑的什么破地方,竟连张床也没有,算了,就在桌子上将就一下吧!”
他抬手将屋角一张废弃的桌拖了出来,放好。知道门外有人守着,她就算跑也跑出不出去,也不着急,只慢条斯理的解着腰带。
他给她喂的药性极烈,不过几个呼吸,落落就已经觉得全身发热了起来。她强忍着想要撕扯衣服的冲动,身子极力往后缩去,突地头上的木簪子碰到了墙上,发出了一声闷响。
落落眼睛一亮,趁张流子不注意赶紧将那簪子拔了下来,捏在手里。
脑子里一片混沌,她只觉得浑身发热。眼前也开始出现光影,根本看不清事物。她重重的咬了一口自己的唇,尖锐的疼痛让自己清醒了过来。
“哟,别咬那么重嘛,哥哥会心疼的!”张流子不知何时已经到了身边,伸手摸了一把她唇角的血迹,眼底闪着莫名的光,“哧……锦玉的堂妹……”
想到田锦玉,张流子兴奋了起来,一把拖住了落落就往那张桌子走去,“哈哈……不要怕,哥哥保证等下你会来主动求我的!”
落落紧紧握着手里簪子,木质的花纹嵌进肉里,钝钝的痛,让她发软无力的身子又恢复了一点子力气。
“不行,这个角度不行,刺不到要害……”她在心里默念着,被男人的手一碰,脑子里又是一阵迷糊。
“砰!”
身子被人重重的扔在了桌子上,后腰顶在桌子边缘,带起的疼痛再次让她清醒了过来。
张流子急吼吼的扯着她的腰带,看着近在咫尺的令人恶心的脸庞,“就是现在!”
落落手起簪落!
只听得“咯”地一声惨哼,张流子的热血洒了自己一脸,不甘的捂着喉咙倒了下去,发出“砰”的一声。
“老大你悠着点儿啊,动静不要太大!兄弟们都忍不住了……”
“哈哈……”
听到里面的动静,外面的人又调笑了两声。
落落喘息着,脸色潮红。刚刚那一下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歇了几息她才慢慢挪动着步子走近张流子,探了探鼻息。他还没死。
身子还是一阵阵的发软,她索性一咬牙,将张流子脖子上的簪子又拔了下来,鲜血再次喷了满手。她也不以为意,冲着自己的大腿就是一簪扎了下去。
入骨的痛终于将那药性勉强压了下去,她呲着牙,上前将张流子扔在一边的外裳拾起披在身上。再把他的头发打散,面朝里放好,这一刻,她无比的庆幸自己是男女都要留长发的古代。又费力的将张流子身上衣服扯得破破烂烂的,加上星星点点的血迹,任谁一看都是一副刚刚被人狠狠“宠爱”过的样子。
一切布置妥当,她这才在角落里捡了一根棍子提在手上,走到门后暗影里站好,压低了声音,含糊不清的吼了一声,“妈的,这女的太烈,你们一起上吧!劳资不信还折不了一个女人了!”
最先冲进来的是大牛,接着是之前那个跟他争论要谁先的人,再接着才是那个谄媚的声音。他进来的时候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暗影里的老大,总觉得“他”有些怪怪的。但是屋子里实在太暗,他们又刚从光线明亮的地方进来,眼睛有些花倒是正常的。
“劳资出去洗洗!”落落的声音仍是压得粗粗的,转身就要出去。
最后那人意识到不对,正要阻拦,突然身后大牛发出了一声惨叫,“老大!!!”惊得他一顿。
就这一顿的功夫,落落已经跑了出去。她抖着发软的手将棍子别在了门上以防他们出来,提起衣服转身就跑。
张流子的衣服有些长,穿在身上跑路有些磕磕绊绊的,两把将衣服扯掉,她不要命的往前奔了起来。
耳边有风声呼呼的刮过,她觉得自己从没跑得这样快过。也不知道自己被他们掳去了哪里,跑了这么久也没见到半个人影。
身后隐隐传来了人声,她有些绝望了起来,知道那根棍子拦不住他们多久,可是没想到这样快他们就出来了。
身体里又开始泛热泛软,她脚下一软,“咕噜”一跤跌在了地上。
“在这里在这里!这个贱女人!竟敢伤了老大!”
落落努力撑了好几下都没能将身子撑起来,不由绝望的看着林子外面若隐若现的大路。那簪子在刚刚那一场混乱的奔跑中早不见了踪影。这下,她连自杀都没得选了。
她靠着树干,脑子里又开始迷蒙。冬日里树叶都落尽了,一碧如洗的天空被凌乱的枝桠切割成一块一块的,乱糟糟的——就如此刻她的心情,
难道今天自己就要折在这里了?不!她不甘心!不甘心就这样被人玷污了!更不甘心就这样死去!她才刚刚跟家人计划好以后的生活,她还没跟他们一起好好过够!
想到这里,她身子里突地又涌起一股子力气来。摸索着找了一根尖锐的树枝握在手里,身后凌乱的人声越来越近。
她咬咬牙,也不管什么掩藏身形了。埋头朝着眼前的大路冲去。
眼看着胜利在即,身后的人还没追上来。路的尽头隐约有一辆马车飞驰而来,她心里一喜,挥着手里的树枝冲了出去,边跑边喊,“救命!救命!!”
近了!近了!!近了!!!
落落喜极而泣,一路狂奔。
眼看着马上就可以让马车上的人听见自己的呼喊,落落只觉得腰上一紧,口唇就被人死死的按住了!
“唔!唔唔!!”
落落疯狂的挣扎扭动着,用撕!用咬!用头撞!用身子挣!用尽了一切办法想要挣脱身后大汉的钳制!
然而她的力气实在是太过薄弱,身后的壮汉又不止一个。
她拼命的向外偏着头,看着那辆疾驰而过的马车,目眦欲裂!
大睁的双目中流下绝望的泪水,“救命!!!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啊!!!”
然,任她心里叫得如何激烈,旁人听到的,也不过是微乎其微的几声“唔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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