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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业高层女票女昌这种事,不管在大陆还是国外,都算见不得光的丑闻,尤其对上市公司来说,处理不当,很可能影响股价的跌升,特别这次,GL负责人女票的还是未成年。
万禾世贸中心的项目去年年末启动,眼看马上就要投入建设,却爆出这样的新闻。
整个鼎盛高层都知道,这个项目是陆靖深提议推动的,一旦叫停,不说鼎盛的股价怎么样,单是董事会那群老家伙就不会轻易放过陆靖深,老太婆现在突然发难,无非是落井下石,想要趁机打压自己的女婿。
明峥扯了扯领带,扶起倒地的椅子:“老太婆唱这么一出,说女票女昌的事跟她无关谁相信!”
“要不然怎么这么巧,整个海城每天女票女昌的大有人在,偏偏GL负责人那边被群众举报了,哪个群众这么冷的天大半夜不睡觉,蹲在酒店门口拿着手机净干这种缺德事。”
陆靖深转过身,拿着打火机点了根烟:“他要管得住自己底下,别人怎么搞都搞不到他身上。”
明峥砸吧了下嘴,煞有其事:“你说外国佬口味咋这么重,喜欢十来岁的,还雙飛,也不怕飞到半空直接机坠人亡。”
“打个电话问一下那边的律师,让他们处理这件事时别再留下把柄。”
说完这句,陆靖深进了旁边的休息室洗澡。
明峥大刀阔斧的往沙发一坐,联系GL那边的律师,等陆靖深换了身衣服出来,他已经谈完挂电话。
“真是人倒霉,连喝口凉水都塞牙缝。”
明峥头疼,把通话内容告诉陆靖深:“刚刚警方那边查到,有一个涉嫌賣**的,是从泰国那边偷渡过来的,还是个變性人,要不是GL那边处理及时,现在微博上估计得刷上头条了。鞅”
陆靖深也在沙发坐下:“找人盯着网上跟派出所那边。”
“放心吧,已经吩咐下去了。”
陆靖深点头。
明峥又说:“财务部新换的经理是老太婆的人,听说挺不好打交道的,整个财务部有大换血的征兆。”
“他爱怎么折腾就去折腾。”陆靖深用两根手指捏了捏额头,闭着眼睛说:“新官上任三把火,他想树威信搞风气,很正常,他在华尔街那么多年,突然回国发展,不是得罪了先老板就是跟同事相处不愉快。”
两人共事多年,明峥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我认识的人当中,刚好有朋友在华尔街工作的,晚点我让他去打听打听。”
陆靖深不置可否,打不打听,不过是走个场子。
他刚端起秘书刚刚送进来的茶抿了一口。
明峥忽然低头,从自己身后的沙发缝里拎出一块工作牌,仔细一瞧,上面是苏荞的照片,还有她的名字,他抬头看向陆靖深:“忘你这了,小姑娘找不到吃饭挣钱的家伙,不知道会不会哭鼻子。”
不止恒丰,现在大部分企业员工都是打卡上班。
陆靖深没有说话。
明峥见他这样,没再继续开玩笑,把工作牌往茶几上一扔。
“这种带刺的女人,整天把自己当成维也纳,圣洁不容侵犯,其实跟愣头青一个道理。”
陆靖深抬眼看他:“你律所最近没接案子?”
得!嫌他多管闲事了!
明峥叹气,见陆靖深低头喝茶,怕他陪姓苏的折腾得误了正事,忍不住提醒:“野味偶尔吃吃还好,别老想着钻山林里狩猎,到时候腰吃不消,满汉全席虽然味道不怎么样,但它有看头呀,最起码能帮你镇住场子是不?”
“野味卖得好,价格不低于满汉全席。”陆靖深放下杯子。
明峥心说,这是吃了秤砣铁了心。
他也搞不懂了,姓苏的除去长了张能看的脸,从头到脚还能找出啥优点来?
那次还粗鲁地拿水泼他。
如果让他跟这种女的一块生活,分分钟都能把他逼得穿着裤衩从十八楼跳下去。
“黎荀下周就回国了。”明峥不再绕圈子,表情认真:“黎家那边你总该表个态了,不管是结婚还是订婚,黎荀是不会怎么样,她爸妈可都不是好说话的主。”
“工作是工作,别跟私事混为一谈。”
“你当年可不是这么说的。”明峥替他着急:“大家把你们拉郎配对的时候,你怎么不义正言辞的说不行,哦,现在大家都默认你们是一对了,就连狗仔都知道黎荀身边有个陆靖深,你突然又说不行了,黎敬亭现在是把你当女婿才在董事会上帮你,等到翻脸,他估计把你恨的牙痒痒,恨不得每天都帮着老太婆一块给你小鞋穿。”
明峥再接再厉:“还有最重要的一点,6%的鼎盛股份,你不一直想要么?”
陆靖深沉默。
“黎敬亭都已经说那么清楚了,那6%的股份,就是他女儿的嫁妆。”明峥越想越觉得这桩买卖是稳赚不赔的:“黎荀的脸蛋身材没得挑,对
你又专情,你说一,她绝不敢忤逆你说二,有什么好犹豫的?”
“你喜欢黎荀?”陆靖深忽然问他。
明峥努力保证言语上的简明清晰:“不是,我是在给你分析,单就说当年滕青牧场的项目,你刚坐上这个位置,如果没黎敬亭的支持,他不帮你引荐那些商界的老人,老太婆根本不会给你坐热这把椅子的机会。”
见陆靖深还是那副不甚在意的样子,刚才还有空打趣他,明峥真觉得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呸,老子带把真男人。
“话我说到这了,读书时你脑子就比我好使,权衡利弊只能靠你自己。”
说的口干舌燥,明峥喝了口水,又见陆靖深洗了个澡,看上去虽然神清气爽,但脸廓线条却显削瘦,忍不住道:“昨晚没睡,早上还折腾,你头痛好了?先回家好好睡一觉,这边我盯着,有事解决不了再打给你。”
话音刚落,他的手机响了。
看到来电显示,明峥一脸菜色,看着陆靖深说:“老太婆的人,估计已经盘算着怎么拟终止万和世贸中心项目的合约了。”
陆靖深朝门口轻抬下巴,示意他去吧。
明峥起身,边接电话边往外去:“王特助,是我……”
——
当门合上,办公室里陷入静默。
陆靖深站起身,他重新走到落地窗前伫立,繁华街景尽入他的眼底,随着年龄的增长,带来的除了人生阅历,还有欲壑难填的野心,男人在这个年纪,大抵都是如此。
打算离开时,余光注意到茶几上那块工作牌。
陆靖深从电梯出来,员工纷纷停下恭敬的和他打招呼,他不过点头致意。
方才临时回公司,陆靖深没把车停到地库,从旋转门里出来,他拿出车钥匙解了锁,上车,随手把那块工作证扔副驾驶座,戴着钢表的左手轻转方向盘,巴博斯从路边停车位驶出。
巴博斯停在车流里等红绿灯,他搭着车窗边缘的手轻抚薄唇,另一手握着方向盘,没有急着赶回家的欲朢,哪怕一夜未眠,也没有多少倦意,经过第二个路口时,他左打方向盘,车子拐进了毗邻天河湾的人民中路。
……
苏荞出门时,秦阿姨正在厨房里做饭。
她换了身休闲套装,穿上白色板鞋,扎起马尾,胡诌了个借口从家里出来。
一上午,苏荞都没怎么睡着,后来干脆躺床上用手机看电视。
看到男主买套子的情节时,她幡然记起,陆靖深进来的时候没做任何防护措施,虽然她今天来了例假,她也查了,例假来之前的一周是安全期范围,虽然不容易怀孕,但不是一定不会怀孕,她和陆靖深是刚开了个头被打断,但不能保证百分百安全。
她不想怀孕,更不愿以后跑到医院做人
流,所以宁愿错吃也不可错漏。
苏荞不敢在小区边上的药店买药,她过了两条马路,选了家人民东路上店面很小的药店。
店里有几个客户在买药,售药员男女均有,苏荞在柜台前逛了逛,突然有些难以启齿,她从小到大,最起码在外人面前扮演的都是好孩子好学生的角色,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在未婚的状态下来买事后药。
“小姐,买药?”女售药员过来问她。
苏荞的耳根有些发烫,她点头,视线看向柜台:“你们这有避
孕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