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先别看了,把衣服脱了,躺床上去!”
“啊?”
正来回看着李岩房间的布置,好不容易才按捺下独处一室的不安的严小玲,瞬时羞红了脸,身体紧绷起来。
毕竟刚刚在会所的经历,对于她来说实在是太过特殊,而她虽然没有看到最后李岩发飙的残忍一幕,但那些靡靡画面,也几乎快要颠覆了她的人生观。
尤其是猛地听到李岩这么“直接”的话,更是让早已有些春心萌动,又异常乖顺的她,不能又不愿拒绝。
可当她偷偷转头,看到李岩拿着酒精棉,专心致志的擦着一根金针,一本正经、不含半点异样的表情,又不好意思的吐了吐小舌头。
走到床边,边羞涩的脱着外衣,边不禁有些郁闷,难道在李岩哥哥的心中,她就还是那个丑丑的小丫头吗?
可是她分明感觉到过他的异样啊,那就是因为他是一个守礼,恭谦、高尚的正人君子,所以才不好表明的吗?那她要不要……
“呀!”严小玲被自己的想法羞的惊叫出声,捂住小脸又偷偷回头看去,见李岩似未察觉,才缓缓松了口气。
等她回过头后,“正人君子”李岩表情一变,唆着被金针扎破的手指头,一脸羞愧加悲愤。
虽说这该死的孤阳之患,使着他现在阳气充足的时刻处于爆发边缘不说,对男女之情的渴望与日俱增,对女人的魅力也愈发无法抗拒。
尤其是晚上的冲击同样让他情难自禁,费了多大劲才拒绝了袁水儿的勾搭,可是,这就是他可以禽兽的理由吗?
这可是他的“妹妹”啊,脱个外套有什么大不了的,以前又不是没看过,至于偷看吗?至于,那啥吗?实在是太丧尽天良,太败坏伦理,太……
唔,不过说起来,女大十八变这话说的可太对了,这丫头出落的实在让人不得不,嗯,欣赏。
她个子有1.65左右,身材偏瘦,估计还不到一百斤?按说以李岩的眼力,目测个身高、体重、三围什么的,不说丝毫不差,但也不会有太大的偏差。
可为什么要说估计呢,俗话说,体重不过百,不是平胸就是矮,可这丫头明显不矮,而那身材更是一种内敛却诱人心动的风情。
脱掉那件宽松的小外套后,她上身是单薄的毛衫,下身是泛白的牛仔裤,两件衣服的款式虽同样是素朴,但紧贴在身尽显轮廓。
瘦肩、弱背,杨柳小蛮腰,细长的双腿,一眼看去明明是弱不禁风,但偏偏又给人一种很是丰腴的视觉逆差。
因为她的瘦只是由于骨架小,显瘦却不露骨,并不是有些人追捧,但更多人胆寒,抱着都嫌硌的骨美。
或者再准确、通俗点说,这丫头实在是太会长了,瘦则瘦,但她的酥胸饱满而挺翘,小屁股也异常浑圆而紧绷。
单从背后看,是那种极为健康的小梨形,从侧面看,更是不夸张,不夺目,却堪称完美“s”形。
再加上那如一泓清泉般,温婉柔顺,单纯纯洁的气质,更是让人在情不自禁之余,更是心静神安,极想与之相守相依,温情怜爱。
女人的感觉总是异常灵敏的,尤其是当男人不管是好意还是不怀好意的“欣赏”时,总能第一时间察觉。
所以严小玲虽未回头,却也感觉到那凝视在身,让她羞涩和欢喜的火热的目光,可是她不禁有些犹豫,“我要不要提醒一下哥哥呢?”
以她的性格,即便喜欢哪好意思就被这么看着?自然得躲进被窝里,或者让李岩哥哥出去一下。
可是万一她说了,李岩哥哥不高兴了怎么办?再说既然哥哥让她脱衣服,那一会儿肯定也是要看的吧?
“咦?把外衣脱了就行了啊,这丫头怎么还脱?难道说她这是在用行动表达喜欢?哎呀,这可不行,必须阻止,不许看,禽兽啊禽兽,罪过啊罪过!”
见严小玲开始脱起毛衫,李岩皱着脸,唆着手指头,一边在心中狠狠的鞭打着自己,一边忍不住一瞥,又一瞥,嗯,最后一瞥好了。
“嗡嗡……”
突然手机震动起来,李岩看都不看,直接悄悄伸进兜里挂断,这谁这么没眼力价,不知道他正发自内心的自我谴责的吗?讨厌!
眼见那一抹耀眼的嫩白细腰显露,李岩刚瞪大,不对,是刚准备提醒她别脱了,手机再次“嗡嗡”的震动起来,气的他只顾得挂断,居然忘记了说。
直到那如白玉般的美背,一点点的尽收眼底时,突然一阵铃声响起。
看着惊得忙放下毛衫的严小玲,李岩咬了咬牙,他好像是该感谢那个混蛋的?可是他最想说的是,今晚不长眼的咋就这么多呢?
严小玲羞红着脸,根本不敢回头,跟受了惊的小猫似的,慌乱的从兜里拿出手机,柔柔道:“你好!”
“哦,好的!”严小玲转过身来,低着头说道:“哥哥,悦悦找你!”
“谁?又是张悦悦?”李岩悲愤加无奈,那小妖精是他的天敌吗?居然凭着手机也能坏了,嗯,帮了?“我%¥#……”
李岩深吸一口气,接过手机问道:“你又想怎么?”
“好哇,原来你还真跟小玲姐姐在一起呢?坏大叔,死大叔,你个没良心的陈世美,我在跟你求救好不好?”
“我突然挂了电话,你不赶紧打回来就算了,还敢不接我的电话?哦,我知道了,你是又有了新人,就忘了人家这个老人了,呜呜……”
“我勒个去!”李岩嘴角一抽,说道:“你敢不敢再假点,有事儿说事儿,没事儿我要给小玲治病呢!”
“咦?”张悦悦停止假哭,关心道:“小玲姐姐怎么了?什么病呀,严重吗?你会不会治啊,为什么不去医院?”
李岩打断道:“你什么时候变话痨了,就是个小胃病,我给她扎几针就好了!”
“哦!”张悦悦悄声道:“大叔,你快来劫狱,救我出去好不好?我现在天天早睡早起,没电视,没电脑,跑步罚站不说,尤其是那东西也太难吃了,好苦好累哦,我都瘦的没肉了,还晒的好黑了呢!”
李岩幸灾乐祸道:“活该,我说让你别去参加什么军训,现在不让玩枪了,是你自己非得说好学生就得乖乖听话的,傻了吧?我最近很忙,没时间,就这样!”
“哼,坏大叔,我最后问你一遍,你来不来救我?”
“切!”李岩直接挂断电话,开玩笑,那可是军营啊,去劫狱救她?亏这小妖精能想得出来,他,嗯,他是那种威武就能屈的人吗?
想了想,李岩忙把两个手机都关上,他只是避免治疗的时候被打扰,嗯嗯,就是这样滴。
严小玲收起手机,想说什么,可随后又咬了咬红润的下唇,羞涩的默默转过身。
“诶?”李岩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说,如果换成袁水儿,他应该,不,是绝对早就直截了当的拒绝了。
可严小玲不一样,她正处于花样年华,青春萌动的时期,听说这个时候都有一颗脆弱的玻璃女儿心,他要拒绝会不会伤了人家呢?
但如果不拒绝,美景虽诱人,他肯定也不会做什么的,但就算只是看,会不会显得他太禽兽,太丧尽天良,太败坏伦理,太……
“砰砰……”
忽而一阵有气无力的敲门声,打断了李岩再一次发自内心的自我谴责和拷问,于是气的他破口骂道:“滚,不是说了吗?小爷要治病!”
“主人,你还是先出来治治爷吧,爷觉得很不对劲啊!”
“那个,我先出去一下!”在严小玲红着脸,咬着下唇,可爱又疑惑的目光下,李岩也不好再大发雷霆,慈爱的笑了笑,忙开门走出。
看着荆轲竟然真的软绵绵的靠在墙上,一脸几天几夜没睡觉的疲惫和虚弱,李岩伸手搭了下脉,诧异道:“脉象正常,你刚才回来的时候,不是已经没事了吗?”
荆轲撇嘴道:“谁说不是呢,刚刚爷都能再跟那些小美人谈谈人生理想了,可回来修了一会儿你给爷的什么心法,就成这德行了,会不会是那药?”
“嗯?”李岩又仔细搭脉感应一会儿,掀开荆轲的上衣,运用念力以“内观”看去,目光渐渐有些古怪的凝重,犹疑道:“有点像是破功散,可是不对劲啊!”
荆轲也露出凝重之色,内劲,或者说内功,早已经被世人当作一种电影或小说中的虚构。
哪怕是他,虽然从小就听闻,也见过那该死的师门中,有些老家伙恐怖到非人的身手,但不是核心弟子的他,也只是一直在修习外功。
如果不是成为十大杀手之一,通过觐神之路后,那位西方的“神”给他修习“念力”之法,他恐怕也不相信真的有这种玄妙不可言的存在。
而现在,那些看起来很脑残的大少,下的迷药中竟然有那什么“破功散”?这是多么的古怪?
感觉到精气神愈发的虚弱,荆轲手舞足蹈的唱道:“他有许多小秘密,小秘密,就不告诉爷,爷要撕了他,嘿!”
看着他眼眸发红,杀机毕现的模样,李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