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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二十日,夜晚八点
“呜~~~千夜酱来玩啦~~怎么连你都这么认真啊~”保登心爱鼓着张包子脸趴在桌子上嘟噜道
“呵呵~心爱你这么晚不是应该在楼上睡觉和智乃她们玩吗”正打扫着卫生的宇治松千夜轻轻一笑“怎么会来我这边玩啊~”
“智乃酱和理世酱在和伯父谈什么事来着,我一个人在二楼房间等太无聊了”保登心爱的声音突然显得有些无精打采了下去“对了,千夜酱你这里有在聊什么吗?”
“看这一地烟头就知道了吧”宇治松千夜将扫帚底下的垃圾给保登心爱看了两眼“从晚饭时间开始聊了好几个小时,父亲和其他叔叔们都很苦恼的样子”
“所以说…我们也许是打算搬走了”宇治松千夜犹豫了半响后开口说道“所有人都觉得这里待不下去了,没有了老顾客的和果子屋很难继续发展下去,至少纱路她是觉得搬走比较好”
“这也太……”保登心爱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但却无法说出口来,能怎么说呢?不可能要让自己的好友连同店铺一起留在一个没有熟人的地方吧?
“我知道心爱你很难接受…不过有时候就应该这样吧”宇治松千夜颇为无奈的笑了笑,她也帮家里面打理了很久的家事了,自然也明白社会上的部分事情到底要如何处理“再说又不是拆掉啊,甘兔庵还是会在另外一个地方重新开张的,心爱到时候去那边找我玩吧~”
“……说得也是呢”保登心爱想了想后便又露出了笑容,也对,人又不会变,单单只是地方变了而已,对她这种本来就是寄宿在别人家里的人来说只要到时候一起过去不就好了吗
“对了,纱路酱她……”
“咚!”正当保登心爱打算和家务活做得差不多的宇治松千夜聊上几句时便听见耳边传来一声巨响,就像是那种在砸东西的声音一样
“怎么了?”宇治松千夜听到声响后立刻打开店门往外看了一眼,然而这一眼便让她愣在了原地
“———”戴着黑色头巾将脸完全蒙起来的人从面包车上陆续下来后便开始用手上的铁棍疯狂砸着道路一旁的装饰物,居民们自发养的花草被无情践踏、作为指示物的风铃被扯下后直接断裂成两块、漂亮的彩色琉璃瓦也在碎成无数玻璃块后掉落一地,这无疑是场会造成恐慌的袭击事件
“快点躲进来!”保登心爱从窗户里看到这一切后慌忙将愣住的宇治松千夜拉到了店里来,然后再用力将古色的店门紧紧扣上,即便是她也明白现在的情况绝对能算是十分危急了
“———”接下去的余响和急促的叫喊让两名少女互相蒙着双方的耳朵不敢做声,偶尔也能看见有类似瓦砾的阴影被砸在木窗和门板上发出“咚!”的沉响,每一次发生都不由得让两人的身子抖动一下,这就是灾难
“走了吗……”在声音消停好几分钟后保登心爱才颤颤巍巍的问道
“我去看看……”胆子比较大的宇治松千夜松开她后便小步起身走到门前,然后微微拉开一条缝往外看了一眼
“…他们走了”宇治松千夜在看见街道上只有大人互相间慰问后便回头说道
“智乃家的店!”保登心爱听到后立刻站起身跑向好友的家里,而宇治松千夜也是赶忙跟了上去,那边的情况现在确实是不清楚
“……”在两人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不久后便有一辆车停在了街道口上,坐在里面的人不用去想都知道是谁
“这是、你们应得的报应”如此独裁的下达了通告,来吧,好戏开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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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乃酱……!”保登心爱推开店门的第一眼便已经呆住,如果说刚才发生在街道口的事算作暴行、那么现在呈现于眼前的可能就算作是灾难,店里面完好的物品基本上只有人而已,桌椅连同已经碎裂的酒瓶散落一地、各种颜色的液体在墙壁和地板上留下了斑斑点迹,而香风智乃那瘦小单薄的身影在她父亲的身边显得更加脆弱,毫无疑问这家店受到了难以估算的伤害
“心爱,你没有事吧?”脸色有些苍白的天天座理世看见保登心爱后便率先问道“还有千夜也是,你那边的店怎么样了?”
“没什么大碍,那群人没有进去”宇治松千夜摇了摇头示意没事“但这里…”
“没有人受伤就足够了”身为店主的香风隆宏则用温厚的声调如此说道“抱歉,心爱和千夜能来帮忙打扫一下吗?”
“当然!”保登心爱立刻弯下腰开始捡起玻璃碎片来,而宇治松千夜因为有些担心身为好友的桐间纱路便暂且告退而先去查看起她的情况
“……伯父,我先告辞一下”天天座理世鞠了一躬后便也快步推开店门便往外走,她觉得这件事的幕后主使一定是某个人…不,应该是大家全部知道,而她只是作为一个代表去找其问个清楚而已
———胆敢践踏所有人最宝贵的东西……绝不饶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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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我再重申一遍,请各位将你们各自的土地产权交出来,否则今天的事还会发生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总之肯定比你们重新打起精神要来得快”以轻浮的语调如此说道,眼前的男人乖张且戏谑“这边的工程我已经不想再拖下去了,ok?”
“你是谁!”从因为来访者的到来而聚集在一起的人群中传来一声喊
“天辉名义上的总裁,叫我哈德温就好”男人轻轻耸了耸肩“你们这群乡下人难不成不看新闻的吗,哦,对了,我不太在日本搞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所以你们这种层次的人不认得我也很正常”
“相信大部分人都在这几天看到过我很多次了,嘛,我已经是给你们很大的面子了,所以既然我都实话实说了,那么你们也稍微看点脸色吧”将笑容轻收敛起来,对他而言眼前的不过都是待宰羔羊,甚至连询问的必要都可能没有“我希望在今晚上就拿到我想要的东西,当然你们也可以不给,但我先通知各位一下,后面还有好几辆车等着,车里面载着的人可不是为了给各位提前送圣诞礼物而来的”
“这条街已经有人要了!”也许是想拿这种丢脸的事当挡箭牌,这句话意外得到了大部分人的反响
“那么就别管他了,给我就行”毫不介意的开口说道“还是说你们连我的公司都没有听过?喂,南非都不一定有人能昧着良心说出这种话啊”
“年收入都不知道有没有一百亿的小型会社就别拿出来当幌子了”轻轻打了个哈欠后说道“说名字,我现在就打电话让他知难而退”
“要说出来吗…”
“可是他们和天辉也是一丘之貉吧…”
“你们说不说!”突如其来的一声喝让所有人都震了一下“老子来这里不是听你们放屁的!叫不出靠山就乖乖领钱滚蛋!”
“是结云对吧”人群中突然传来一声比较稚嫩的女声“要买下我们这边的是结云家”
“结云……?”刚才还一脸怒色的男人因为这个而变得有些揣摩不定起来“开什么玩笑,我可不想和那些家伙竞争…不对,结云那边根本就不会插手什么土地贸易,原来如此,你们在骗我?也对,我这边确实很难在没事的时候联系上他们”
“喂,既然你们说要买地的是结云家,那么就把电话拨通给我听听啊”男人一瞬间又变成了趾高气昂的存在“不可能连联系方式都没有留下吧?现在就打,我来听着,如果他们真的先插手了一步我就放弃”
“怎么办…我们根本就没有留过联系方式啊”
“因为直接就把人赶跑了…哪里来的电话可以打啊?”
“我们现在去市区能不能找到结云家的人啊…?”
“叫不出来的话就麻烦省事点吧,顺带一提今晚上我起码要收到一半的地契,钞票已经准备好了”男人指了指不远处停着的面包车“高出市场价的20%,别和我说你们还有权利拒绝,要知道即便向日本政府投诉他们也只会躲在办公室里不敢过来的”
“是那个上次来喝咖啡的人……”因为听说这边有发生什么大事而放下手头活赶来的保登心爱小声说道“记得上次他走的时候是说过什么要这条街对吧?原来是认真的啊”
“电话……”香风智乃用手探了探上衣口袋,因为是在打工的缘故,所以结云崇在她这边留下过电话号码,而现在手机也刚好带在身上,只要打过去的话就能证明各位没有在骗人吧?
“电话……”再度小声默念了一遍,香风智乃仅仅只是伸出手然后拨通号码就行了,但她却动弹不了,双手仿佛在拒绝一般没有动作
“———?”下意识想要摸一下头顶上的兔子,但提比已经被留在店里面了,虽然父亲和心爱都在身边但她却觉得和往常完全不一样
———没有……安全感了
“作为大企业的总裁却坐在这里威胁平民,这不太好吧?”香风智乃还在犹豫时便听到人群前面传来有些淡然的说话声
“嘿~……好大的场面啊”因为不停闪烁的灯光而半眯起眼来,男人第一次露出了有些怒色的笑容“还真是一点都不放过打击政敌的机会啊”
“因为我觉得这需要让其他人知道一下”结云良温润的笑了笑,但笑容后面很显然正立着一根毒尾巴“有些人仗着权势在干些很失礼的事情啊”
“老狐狸,你的商路倒是越来越广了啊”男人轻蔑的笑了笑“不过这可不是先来后到的问题,这里的人有和你谈成买卖吗?”
“并没有,我也并不想夺走他们的家园”结云良依旧是用沉稳的、如同狐狸般的语调说道“但是这里的土地归于我等先祖所有,因此主动权一直都是在我们手上”
“不过我听说前几年你们就宣布将地契交给自家最优秀的次子——结云崇了吧”男人在记者们的围观下依旧在寻找着胜机“而他和你们的关系并不好,不是吗?”
“原来如此,想在这么多人的注视下诬蔑我的儿子吗”结云良也是将声音变得更加阴沉了起来“即便他选择打破先规一个人生活、但我们从来都没有把他排斥在外过”
“谎话配上你的表情让我居然都有点相信这是真话了”男人轻蔑一笑“那么证明一下看吧,喂,你们这些咬着饵上钩的蠢货们把手和嘴都给我停下来,让结云家的董事长大人打电话给自己的儿子试试啊,现在把他叫来这里给我们看看啊”
“如你所愿”结云良笑了笑后便熟练的掏出电话并拨通了一个号码,片刻之后在特意营造出的寂静环境中铃声戛然而止,电话通了
“喂?崇吗…嗯,我知道你在学习,但父亲这里有点事…北区的xx街知道吗?打车来这里一趟…好,十五分钟以后见”用父亲般温厚的声音简单说了几句话后结云良便挂断了电话“放心,崇他马上就会来一趟,在此之前将这件事解决了如何?”
“如你所愿”男人勉强露出了一个笑容,现在谁都知道这次的输家角色已经被定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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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崇赶到时一切都已经结束了,身为败者的男人冷哼一声后便坦率的坐车离去、而身为赢家的男人则在记者的面前说着蛊惑人心的谎言,这一切简直就如同一场三流的作秀一样
“都没有在乎过其他人的想法……”不由得冷哼一声后便转身想走,但很显然有些人是想要赢得很彻底
“崇!父亲在这边!”结云良在灯光聚集之所挥了挥手,于是一瞬间崇便感觉到了快要将其融化的温度
“是的,我看到了”尽量用平淡的语调如此回答道,真有趣,这难道不是我平时一直在用的声音吗?
“辛苦你了,路上风大吗?”
“并不,谢谢您的关心,父亲”两人间的谈话各自都明了,但在外人眼中却完全“不知所措”,他们只会认为这是表现出父子情深的大好机会而已,于是一顿抓拍连带着一堆问题便被扔了过来,不愧是狐狸呢
“请问一下,结云崇先生接通父亲的电话时正在干什么呢?”然而很遗憾,有些人说过知子莫如父、这句话反过来也是同样的,我也留下过一手呢
“在赶来这里的路上”崇淡漠的回答道
“赶来的路上?请问这是未卜先知吗?”特意安排的记者明知故问地继续问道
“不,有人提前打了电话让我来,因此我才会说十五分钟后就到”崇继续开口说道
“请问那个人是……?”
“这里的受害者之一,她打电话请我过来,我觉得这和我有一定关系所以就立刻赶来了”也许是知道不能打断这个问题,因此结云良始终只是微笑的看着
“真是和父亲一样的善人啊,那么请问是哪位受害者向他寻求了帮助呢?”因为这句话、所有掌握着明天新闻头版的记者们纷纷将照相机对准了本就该照射到的人们
“她是这里一家咖啡店的店主,从声音上来看应该是个不怎么大的小女孩,她和我……抱歉,不能说下去了”崇即便说得如此模棱两可但相信这群咬着饵的人还是会不顾一切将其找出来的,尤其是最后还特意在比较暧昧的地方将话给断掉了,嘛,无所谓了,反正只不过是持续一晚的热度而已
“简单来说的话”人群中还未离开的香风智乃清楚听到了下面的一句话,那让她的愧疚和自责连带着某些不知名的阴霾一并如同雨后乌云般散开了
“她是我的朋友、是个能让我主动去交往的朋友”
后记
“ok,一切大成功”名为战的男人听着广播里传来的语句不由得笑了起来“虽然说让那只老狐狸捡便宜了,但目的已经达成了”
“居然做到这种地步,他身上到底有什么值得您这种人都要看重的点呢?”希尔德从影子中探出半个身子来
“名声吧”
“名声?”希尔德对这个答案感到了一丝不解
“在其他人眼里我一直都是恶人啊,手上的土地有多少是被“强制”买卖的我已经都记不清楚了”战忍不住大笑了两声“哈哈哈!他不是正好和我相反吗?在外人眼中的他分明就是个不居于父辈光辉下且几近于完美无缺的天才,即便这件事上他做错了但也会马上被人洗清污点的”
“所以我只不过是在外人面前加深了自己的特色而已,但顺带却让别人占了个便宜”战架着腿耸了耸肩“稍微有点亏了”
“你一直都把自己看作是恶人?”希尔德诧异道
“恶人有什么不好的,就和你父亲一样,他被判处有罪的原因知道是什么吗?因为伊幽迟早要完、而其他人都知道这点,所以他们不怕你和你父亲了”战颇有些冷漠的笑了一声“哼!但我呢?我做的事比维拉德坏多了,但谁敢制裁我?不是因为我强,而是他们知道我不仅强而且还不会灭亡”
“强不可怕、能万代不灭才最可怕啊”战用戏谑的眼神看着希尔德“伊幽散了也正好,你们维拉德一族可以找个更强的靠山啊”
“如何,要继续当恶人吗”
“当然,从今以后维拉德一族愿为您效劳”希尔德恭敬的行了个礼,和教授不同,她这次是真心在向一个人献上忠诚,因为前者是个“好人”、而他却是个“恶人”
“那么欢迎”咧开嘴轻轻笑着,就如同上古传颂的暴君在打量着自己的奸臣一样,双方都能够随心所欲、双方都将被万世唾弃
“欢迎来到、属于堕入深渊者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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