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记得啦,那个色色的爽哥,把人家全身都快看遍了,想忘记都难。”盛雁一口,将李爽带到了原先三人那温馨而暧昧的场景中。他有点感慨,有点遗憾,要不是当时刚和薛清上床,心神一直处于混乱中,凭着他们那种乱法,早就将盛雁拿下了。
“混的怎么了?不好就回来,你和珍珍的房间我还给你们留着的。”
“谢谢。”盛雁听到李爽温情的嗓音一时有点哽咽,她真有点想回去不干了,但也只是想想,毕竟费了这么大的力气才进了剧组,再苦再累她也要熬下去。
“你李哥现在有…”李爽也被盛雁的唏嘘弄的情绪波动,差点将钱字说出口,“现在混的好了,当上队长啦,手底下几十号人,在西华跺一下脚地皮都要颤三颤,没人再敢欺负了你。”
“是不是哦?那我回来,你可要养我呀!”盛雁一点不客气。
“没问题,顺便连珍珍也一起养了。”李爽口舌花花。
“切,就知道你一直对小姑娘没安好心,原来想的是大小通吃,哼!”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说的热情无比,有点奸情复炽的感觉。
“对了,珍珍给你打过电话没?”既然说到珍珍,盛雁问道。
“打过一个,都是一个月前了,说家里人生病了,要照顾一阵子。我还想着打了点钱过去,第二次却怎么都接不通了。你联系上她了?”
“今天刚联系上的,一接通就哭,说她让家里人卖了,卖到山里里,下周二三的样子就要来人接她。”
“啊,她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卖了多少钱,我这里有,我去找珍珍将她赎出来。”李爽一听就急了。
“哎,珍珍可能是觉得不想给我们舔麻烦。”李爽的话让盛雁心里一暖,她们算是没有白认这个李哥。
“麻烦什么,她才多点大,家里怎么这样?”李爽追问道:“珍珍留地址了没有,给我。”
“留了,我这就发给你,对了,你自己去的时候小心点,我这里实在是走不开,要不我就陪你一起去了。”
“没事,人多了反而不好操作,实在不成我抗起珍珍两个人还跑的快点。”李爽已经想好了软的不成就来硬的,他都不敢想象那么伶俐可爱的小姑娘被丢到大山里会折磨成什么样子。
“你这样说我更担心了。”
“好了,好了,快点发给我,我明天把事情安排好就走,你没记错是下周吧。”今天已经是星期四了,李爽知道珍珍家距离这里不是很远,具体位置却有点搞不清楚。
拿到地址,李爽立刻回到单位将电脑打开,输入一查,石碾镇前进村。石碾镇地图上倒是有,距离西华三百公里的样子,但前进村却怎么都查不到。而且地图上面标注的都是山地,还是少数民族聚集地,让想开车去的李爽有点犹豫,车大显眼,还是孤身一人前去比较保险。
三百公里也就三四个小时,算上路不好,加一倍时间足够了,李爽的心稳了许多,接下来就是处理一下手头的事务,这一去很难说具体时间,三四天随便是要有的。
二队的事务倒是不担心,毕竟这些组长们都很负责,不出大事,有他在没他在都一样。薛清那边就像小爷爷的说的一样,只要他不惹事就是最大的帮忙。剩下最让他担心的就是娜娜那里,传说中厉害无比的党公子还没有浮面,这才是压在他心头最重的一块石头。
拨通白璐的电话,听到里面不耐烦的声音说火力已经被她吸引了过去,李爽高兴的真想抱着她亲两口,同时对今天在舒茜房间里说的那些话有点愧疚。
“李爽你是不是又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白璐的感觉异常的敏锐,李爽的声音才变得温柔了点,她马上感觉不对了。
“没,没有啊,你这人怎么老是疑神疑鬼!”李爽当然矢口否认。
“对了顺便提醒你一句,警局负责心理咨询方面的有个叫舒茜的,可能会找你,说话给我小心点。”
姑奶奶您怎么现在才告诉我,黄花菜都凉了!所幸和白璐说的八九不离十,李爽觉得自己运气不错。他正犹豫是不是告诉白璐,舒茜已经找过他了,那边却直接挂了电话。
大的方面都联系的差不多了,李爽出了二队,直接拦了辆出租,直奔郊外的别墅而去,虽然这两天电话不断,但毕竟要走还是应该去看看娜娜母女。
见到李爽来,两个女孩加一个病人都很高兴,娜娜的母亲在小惠的照顾下恢复的不错,听说再过几天就可以拆线了,李爽也陪着她们高兴了一把。
没聊多久,母亲就借口自己累了,将三个人赶出了房间。坐到大厅里,李爽这才感觉到尴尬,小惠对他有好感,他不是不知道,所以不想在她面前对娜娜表露出什么亲昵的举动。不过两个女孩倒是混熟了,彼此像亲姐妹一样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偶尔瞟来的目光中,娜娜是羞涩,而小惠像是看出了什么,明显带着幽怨,像是为瑶瑶,更像是为自己,让李爽如坐针毡。
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干脆别聊那么虚的了,直接告诉她们他明天要出趟远门,可能要几天后才能回来。
“啊,那你要早点休息,我去给你收拾房间。”小惠的主动让想站起来的娜娜退缩了。
别墅里最不缺的就是客房,李爽看着小惠的身影隐没在楼上,低声对娜娜说:“别锁房门,一会我找你有事。”
有什么事,娜娜心里一清二楚,她的脸腾的一下红了,头垂到胸脯上蚊子般说:“我和小惠住一个房间。”
李爽的心一下瓦凉瓦凉的,别墅这么大这么就住一起了?
看着眼前男子失望的样子,娜娜又是害羞又有点不忍,还有点解脱,上次的感觉让她太恐惧,恐惧撕裂身体的痛楚。晕晕乎乎的回到房间,呆呆坐在床边,心如小鹿般跳动着,她又有点憧憬有点期盼。毕竟上班一年多了,通过那些女流氓一样的少妇,她清楚疼痛只是暂时的,过后就是无边的快乐,可惜今天晚上是没有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