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瞅见林子闲看到了自己却没搭理自己,遂干脆先找童老师搭话,脑袋瓜挺好用。
“刘局长,您好。”童文赶紧放下手里的东西,双手与之握手道。
“刚才下面的人办事太过鲁莽,让童老师受惊了,我来给您赔罪了。”刘局长转身接过了手下的礼品送上。
两边偏头看着这里的邻居们互相交换了眼色,心里都在暗叹,童老师家的这位女婿厉害啊,一个电话出去连警礹察局长都来赔罪了,换了一般人家是不可能的事情。
童文看了眼林子闲,然而林子闲却在忙自己的,假装没看见,这事童文有点不知道该如何处理了。
“算了,事情过去了就算了。”童文推诿着递来的礼品。
“童老师教书育人兢兢业业,是我们的工作不到位,惭愧呀,就当是给童老师拜个晚年吧。”刘局长感叹一句,也不和童文推来推去,又把礼品交给了手下,他的手下立马提着礼物进了院子。
童文连忙伸手道:“刘局长屋里坐吧。”
“那就打扰了,顺便和童老师解释一下刚才的事情。”刘局长立刻笑呵呵地跟着他进了屋里,一帮警礹察也跟了进去。
引着一群警礹察在屋里坐下后,童文立刻招呼了一声老婆。
于是贺萍和童雨楠也来到了客厅摆放瓜果斟茶倒水,一帮警礹察见到童雨楠都是眼睛一亮,见过漂亮的。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
刘局长心里暗暗感慨,怪不得一个普通人家能有背景通上面,感情生了个国色天香的好女儿啊。连忙起身客气伸手握手道:“童老师,这位是贺老师和令爱吧?”看来他来之前也做点准备工作。
童文点头应了声是,俩母女也和刘局握了手。不过刘局近距离抓礹住童雨楠的手后,精神多少有些恍惚,捏着童雨楠的柔荑。骨头差点都酥了,手礹感不是一般的好,心里的感觉更好。恨不得握住不放。
而童雨楠只是伸手和他随便搭了一下,感觉到对方的异样目光后,便立刻将手抽了回来。
刘局长也仅仅是多看了童雨楠两眼。知道这种绝色已经名花有主,找到了强力靠山,自己是惦记不起了。干咳一声坐了下来。
站在一旁的手下立刻心领神会地站了出来笑道:“童老师,刚才我们警礹察违规执法,听说和令婿起了冲突,不知道能不能当面解释一下情况。”
放在平常对一般人是肯定不会这么客气的,但是此一时彼一时。何况对官员来说,不怕对方来头大,就怕找不到机会和对方结识,一点小误会根本不算什么。刘局长现在倒是想借这个赔罪的机会和林子闲好好认识一下。
童文自然是立刻跑去找林子闲去了,林子闲可以不给这些警礹察的面子,但是不好不给童文的面子,这就是刘局长聪明的地方。再加上林子闲自己树敌无所谓,但是童文夫妻毕竟还要在这块土地上生活下去。遂放下了手里的活进来了。
林子闲不冷不淡地和满脸堆笑的刘局长握了下手,开门见山地问道:“刘局长,咱们也不要绕圈子了,贵局兴师动众枪口都顶礹我脑袋上了,如果没个满意的解释,这事不会这样轻松过去。一定会有人为此负责。”
刘局长一脸沉重地点了点头道:“林先生,不瞒您说,昨晚本市发生了一桩命案。本市首富,著名企业家兼人大代表方仲群先生在家里被人给杀了,上面领导非常震怒,下达了命令,要求限期破案。”
此话一出,童文、贺萍和童雨楠都是大吃一惊,林子闲也是一脸讶然道:“不可能吧,我们昨天才和方先生见过面,怎么会这样?”
刘局长当即将情况大概解释了一下,表面上看方仲群是在自己家里洗澡时不小心溺死在了浴缸里,而且身上也没有找到任何搏斗的伤痕,但是警礹察局经过现场及四周的勘查,还有一些情况的了解,已经有充足的理由证明方仲群是他杀。
刘局长透露的也就是这些,至于具体的案情并没有透露。
“真是想不到啊!昨天还好好的一个人。”林子闲惋惜一声,转而回头问道:“所以你们就怀疑是我们干的?”
“林先生误会了,在案情没有查明前,所有有关联的人都是怀疑对象,没有什么其它意思。”刘局长笑道。
“如此说来,我们不去趟警礹察局是不行了?”林子闲问道。
“我相信林先生你们是不会干出这样的事,但是必要的工作程序还请大家配合一下,我们只是了解下案情,我已经把工作人员带来了,如果林先生方便的话,我们就现场办公。”刘局长笑道,这已经是很给面子了,也是要让林子闲知道自己在给他面子。
放在平时林子闲可能懒得理,但是现在自然不好反对,于是几名警礹察当场就给一家人进行了询问,做起了笔录。
询问的内容,无非是要这一家子证明昨晚都在什么地方,有没有人证明。
童文、贺萍、童雨楠和童菲菲除了说自己在家里还能说在哪里,要证明也是一家人之间相互证明。
倒是林子闲说自己在宾馆,让几名警礹察相视一眼。刘局长两眼微微眯了一下,看了眼童雨楠,两口子没睡一起?
林子闲才不管他们怎么怀疑,他自信没有留下什么证据,至于其它的事情,相信张震行会搞定。
做完笔录后,刘局长又旁敲侧问地打听林子闲的真实来历,林子闲也没有和他搞关系的兴趣,干脆利落地送客了,搞得刘局长心里有些失落落。
离开童家之际,刘局长坐在车内笑容全无,眉头紧锁,可谓是一脸愁云。实际上对他来说,或者对许多北原的官员来说,方仲群死的事他们并不想闹大,宁愿相信方仲群是死于意外。
但是本地外的势力立马盯上了北原这块肥肉,上面一些非既得利益者立马找到了插手的契机,消息很灵通,反应不是一般的快,势必要借机查个底朝天,嘴里吃着肥肉的只怕想不让步都难。
既得利益者不倒下一批,其他人的筷子如何伸进来?刘局长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街景,嘀咕一声道:“那么多人的重重保护下,怎么就死了呢?看来北原要变天了……”
送走警礹察后,童家人也是唏嘘感慨不已,都在感叹世事无常,贺萍不禁有些庆幸女儿没有和方仲群在一起。
不过也只是感叹一下而已,方仲群的关系和他们家还没有到如何如何的地步。
唯独童雨楠偶尔看向林子闲的目光中会闪过一丝疑惑,她又不是傻礹子,林子闲非要住外面的宾馆,方仲群的死,加上警礹察上门,这三者之间有没有联系?她想不有点怀疑都难。
如果是一般人她肯定不会怀疑,关键林子闲不是一般人,她也不是没见过林子闲杀人。
林子闲捕捉到了她眼中的疑惑,但是没有说什么,继续忙去了。
当天晚上的元宵家宴异常丰盛,屋外家家户户张灯结彩,屋内阖家团圆其乐融融,大大小小举杯。
吃完团圆饭后,一家五口高高兴兴地徒步来到了街上看花灯。
这是当地的风俗,每年的元宵节,从今天开始连续三天都有花灯看。街头到处张灯结彩,将整个城市装扮得富丽辉煌,人群熙熙攘攘,大人小孩,男男女礹女结伴游礹街。
街头隔三差五的地方就能看到绚丽的焰火冲天,在夜空炸响出五彩缤纷的夺目。夜空下是各种各样的花灯,花样繁多,有宫灯,有生肖,有猜谜语的,有各种家用电器,水果和动物也不少,寄托了人们对美好生活的向往。
小孩显然是最喜欢这样的热闹,童菲菲被外公外婆牵在中间不时大呼小叫,玩得过瘾得不行,哪里热闹就牵着外公外婆往哪里钻。
走到一个路口时,林子闲看看时常有些默然走神的童雨楠,伸手摁住了她的肩膀。
童雨楠愕然回头地看着他问道:“怎么了?”
林子闲笑眯眯道:“有心思?”
童雨楠摇了摇头。林子闲双目注视着她,发现她有些躲避自己的目光,遂转身上了路边的台阶,倚靠在了路灯下。
他双手插在了口袋里,看着眼前色彩纷呈的美丽花灯,和街头形形色礹色来来往往的人群,摸出一根烟来,点上火,深吸一口吐出烟雾,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
他虽然笑得从容、安详和平静,一直在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淡淡微笑,但是却给人一种身在茫茫人海却无比寂寞的感觉,恍如一个局外人,与周边的人有些格格不入,貌似再热闹也和他无关,始终无法融入。
童雨楠走到他身边,主动伸手挽住了他的胳膊问道:“怎么了?”
此举引来不少人路人地侧目,羡慕之情溢于言表,好漂亮的美女哇,男的也长得挺有味道。
林子闲伸出一只抚摸上了她的脸蛋,很随意地笑道:“你怀疑方仲群的死和我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