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354章佳人梦境有点乱——
第354章佳人梦境有点『乱』
梓星相当的无语啊。
从别人手里拿到一些莫名其妙的东东,她也能看得兴高采烈的,一点都不存在所谓的“阅读障碍”,由此可见她就是一个“极品”啊。
不过,梓星属于乐天派,不会自己跟自己过不去。他很快就从正面来诠释“震子公主”的表现了。“震子公主”表现出了跟“器灵『女』孩”们一样的审美口味,证明她也是“童心未泯”,即使因为这次的行动得罪了他,日后她也不至于把你往死里整吧……
梓星这样安慰着自己。
“震子公主”可没有他那些复杂的心思。在属于她的“地盘”上,她很放松,展现出了自己最真实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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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现场”就像一卷无法“倒带”的影片,— 身入其中者,只能从头欣赏到尾(还好,“震子公主”新鲜感正浓,一点不觉得腻味)——
“公孙先生公孙先生,本府发现将人名与居所结合命名,有时会很好玩。”包拯兴致勃勃,“比如我叫包拯,我的住所就是所谓‘拯所’,听上去很像诊所有木有?”“所以呢?”公孙策微笑着。心中却在暗骂:“你丫到底想说什么?”]
(为官者,很多时候总在张嘴说着一些没有害处的废话。)
……
宋仁宗道:“包拯此人虽然黑了些,但爱民如子,办案缜密,也算难得。”八贤王道:“陛下英明。这样一身长处又清廉正直的好官真心不多了。”“所以包拯才是真正的黑长直啊!”]
……
“我跟白『玉』堂已经化敌为友。”展昭快乐地说,“为了增进友谊,我还给他起了外号。省略掉他名字当中的那个字,管他叫白糖。”公孙策闻言惶恐道:“这种增进友谊的方式可不许用在我身上。”(这家伙反应可真够快的,估计公务之余,没少看将『女』子培养成“公.厕”的岛国伦理片。)]
……
展昭给马汉讲自己的英勇故事:“那天我探逍遥楼,获得重要情报,却误中机关,身受重伤。我强提一口真气,支撑到开封府,突然眼前一黑。”马汉关切的问:“你昏倒了?”展昭:“不,是包大人出来了……”]
……
“公孙先生,我与白『玉』堂决定远赴蛮夷之地缉凶。”展昭道,“希望学贯中西的您能一同前往。”“好说。考虑到文化差异,你二人最好各取一个具有当地特『色』的化名,方便行动。”“有劳先生了。你现在就帮咱俩起一个如何?”公孙策细细观察展昭与白『玉』堂,片刻一拍大『腿』:“就叫汤姆和杰瑞吧。”]
……
金銮殿早朝。宋仁宗威严扫视群臣,大怒:“包拯怎么不在?!”“回万岁,包拯不就在这儿吗?”八贤王指着不知所措的包拯道。“哦,看他头像是黑的,还以为他不在线。”宋仁宗有些抱歉地解释。]
金銮殿早朝。包拯叩见宋仁宗。“陛下早安。见您哈欠连天,昨晚是否没有休息好?”“其实朕睡得很饱。但一看到你的脸又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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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策舞文『弄』墨之后,总会惯『性』地轻『舔』笔头,有时嘴『唇』便不免沾墨泛黑。展昭第一次看见时,神『色』古怪。“公孙先生,展某有一问不知当不当讲……”“展护卫但说无妨。”“您是不是刚亲了包大人?”“靠。”]
“我刚认识包大人时,他还是一位白皙男子。”公孙策道。“何以变成现在这样?”展昭吃惊。“因为包大人为官清廉,得罪了不少朝中『奸』臣,他们齐心协力在万岁面前搬『弄』是非。”“原来如此。”展昭若有所悟,“包大人之所以不复白嫩,就是因为黑.他的人太多了。”]
……
“想知道我的大名由来吗?”白『玉』堂道,“我曾于长白山、『玉』龙雪山分别拜师,并希望自己成为堂堂男子汉,故取名:白『玉』堂。”“这样啊。”展昭若有所思,“如果你当初拜师的地方是归元寺与清真寺,那你现在应该是叫归真堂吧?”]
……
包拯正在熟睡,展昭等人忽然破『门』而入,“糟了大人!开封府失火了!”“大人您先逃吧!”“大人千万不能有事!”……面对属下们的七嘴八舌,包拯感动道:“本府绝不会抛下你们先走,我们一起救火吧!”“靠,你不助燃就不错了,快点走啦!”]
……
展昭来拉包拯:“大人快去看看,王朝马汉一言不合打起来了!”包拯闻言立刻前往,在了解过争执的始末后,他严肃批评了犯傻的王朝。从此开封府内再出现不可调和的矛盾,大家都直接拉包拯评理。公孙策感慨地得出这样的结论:“不要跟2.b多废话,直接‘拉.黑’就对了。”]
……
“公孙先生,最近本府被提及的频率还蛮高的,难道本府要火了?”“呵呵大人,看您的肤『色』就是该火的。”]
……
“公孙先生真是学富五车。听闻您近日正教授包大人蛮夷语言?”展昭道。“是的。我们有时会遭遇域外案件,多学一些总是好的。”公孙策道。“包大人兴致可高?”展昭又问。“高。尤其下课时,简直心『花』怒放。”“为何!”“因为那时我会对他说:白白。”]
(赶“外语热”的可怜的包大人啊。)
……
白『玉』堂夜归,忽闻暗处传来一声:“白五爷留步!吾乃同道,今日落难,特求相助!”“哦?你的仇家是谁?”“那厮周身漆黑,恶猫傍身,更爱以正义之名各种多管闲事!”白『玉』堂闻言笑道:“想来你说的是那包黑炭了。”“什么包黑炭?”暗处走出一只缺耳朵的老鼠,“我说的是黑猫警长。”]
……
“真的没兴趣再闯『荡』江湖?”白『玉』堂问。“没兴趣了。”展昭微笑,“包大人宅心仁厚,展某将鞠躬尽瘁,惟愿建立一个人人如他的社会。”白『玉』堂狂撇嘴:“……也就是黑.社.会嘛?!”]
……
“庞太师,要杀要剐,随你便吧!”被五『花』大绑的包拯说道。“不,我要找四个壮汉抬着你游街,而我走在你身下。”庞太师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你……这是什么用心?!”包拯糊涂了。“哈哈哈哈,我庞太师终于可以头顶青天啦。”]
……
展昭夜探逍遥楼,误中机关,双眼受伤,逃了回来。公孙先生检查完说:“没有大碍,用我祖传的『药』,三天即可痊愈。”三天后,拆完纱布,展昭大叫一声:“好黑啊,我的眼睛瞎了?!”公孙先生弱弱的对身旁的一人说:“包大人,我早说过让我拆来着……”]
……
“包大人啊!您快笑一下啊!!这乌漆嘛黑的悬崖壁我们要怎么找您啊!!”“展护卫还是别费心了,包大人他刚吃了包奥利奥……”]
“包大人您知道吗,今天是520告白日……”“告白日!也就是本府可以尽情控告天下所有皮肤白的人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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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夜很深了,“震子公主”才意犹未尽的收好“记忆碎片”,打着哈欠『迷』『迷』糊糊地进入梦乡。
到了这时候,梓星才暗暗的松了口气,暂时不必担心遭“震子公主”发现。
也是到了这时候,他才点头同意让“器灵『女』子”们从他的元神中“跳出来”,踏足“震子公主”的“梦海”。从这一点可以看出:梓星始终保持着小心谨慎的优良传统作风。
梓星游目四顾,到处『乱』瞄,心里则暗暗琢磨着:嗯,现在是来到了震子公主的“记忆梦海”?“无序梦海”?还是“憧憬梦海”?
看到四周围都是由“梦元素”组成的人与物,还有梦幻场景,梓星目不暇接,一时间还无法准确的判断进入了哪一类“梦境”。
这方面,还是“器灵『女』孩”比较有判断力。大约扫视了一刻钟“梦海”内的情景,就很肯定地说:“这是震子公主的‘无序梦海’。”
“何以见得?”梓星虚心地请教她们。
“如果我说我是猜的梓星哥哥你会不会相信?”器灵『女』孩很狡黠地问了一个很刁钻的问题。
梓星却没有闲工夫跟她打“哑谜”,一瞪眼睛:“干干脆脆地直说吧,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真没趣。”器灵『女』孩小声地嘀咕一句后,这才把她们辨别的“小伎俩”,告诉了梓星。
原来,此次入侵“震子公主”的梦海之前,“雷祖分身6号”已经把三类“梦海”的具体特征告诉过『女』孩们了。
这三类“梦海”最大特点,就是同质相吸,异质相斥。
说直白些,震子公主的“记忆梦境”能容纳其它人的“记忆梦境”,却不能容纳其它人的“无序梦境”或“憧憬梦境”;震子公主的“憧憬梦境”能容纳其它人的“憧憬梦境”,却不能容纳其它人的“记忆梦境”或“无序梦境”……
知道“梦海”的特『性』之后,“器灵『女』孩”们其实就已经开始思索“破解、辨识之道”。
居然让她们给破解了,只『花』了这短短的几个小时。
其实『女』孩们想出的辨识招数,一点都不复杂。她们只是简简单单地从自己的三类“梦境”中,分别“截取”了若干段,储存于“记忆碎片”中(因为制作“记忆碎片仿品”的缘故,『女』孩们在这方面的手艺相当的熟练了。不然,想在极短时间内“分『门』别类”『弄』出一堆梦境片断,难度就大了)。
刚才,就在梓星努力辨认眼前的“梦境”属于哪种类型之际,『女』孩们却是好整以暇的悄悄释放出了一个“无序”类型的梦境片断。
那梦境片断竟一下子就“融入”了周围的梦境中……这,已经很明显的证明了眼前的梦境类型,就是“无序”类别的。同质相吸嘛。
……
把上述道理对梓星说了。梓星这家伙仍有些将信将疑的。
道理能听懂,但梓星更崇尚“眼见为实”。他吩咐器灵『女』孩们:“既然只是‘梦境的片断’,制造的难度也不大。嗯,你们就再投一、两段‘无序之梦’出来,让我亲眼见识见识它们会不会跟融入这四周……”
“梓星哥哥就这么不相信人!”
『女』孩们抱怨了一句,还是顺从地取出了两粒只有米粒大小的“梦境碎片”,『交』在了梓星的手里。(小『女』孩真心里其实把这当成了向她们的“梓星哥哥”献宝、炫耀的大好机会,内心巴不得,哪里会排斥呢。)
梓星先从自己的“神识”查看了一下“梦境碎片”的内容——
第一粒“梦境碎片”:
……那年,李刚下了班从公.安.局出来,骑上单车去接刚放学的儿子;那年,冠西哥的相机里放的还是胶卷;那年,没房没车据说也是能结婚的;那年,富士康的人们还乐观积极地生活着;那年,玩游戏是不带开挂的;那年,游戏里的『女』号明知道是个人.妖还会想尽办法套近乎;那年,qq上还只有一个星星;那年,贾君鹏还没有回家吃饭;那年,『春』哥的『胸』肌还不能夹钢笔;那年,史泰龙还没买到爷们牌刮胡刀,还没点到变身曾哥的技能点;那年,凤姐还没到达顶峰,左手《知音》,右手《故事会》,45度仰望天空,轻轻『吟』唱:寂寞寒窗空守寡,来世愿作草.泥.妈……;那年,烧饼和粉丝都是用来吃的;那年,吃的还是面,不是寂寞;那年,神马还是神马,浮云还是浮云;那年,酱油哥还没出来打酱油;那年,接下来还不能见证到奇迹的时刻;那年,社会还不是神马都河.蟹的;那年,砖家还是专家,叫兽还是教授,不会『乱』说话的;那年,菊『花』还是用来观赏的,用来泡茶喝的,它还没学会怎么一紧……;那年,两只『棒』子还没咬起来;那年,孔子李时珍还是中国人;那年,我还不知道韩国是宇宙第一大国;那年,手凉的『女』生还不是天使;那年,抬头四十五度仰望天空,留下的却是鼻涕;那年,非主流们还穿着开裆『裤』在玩泥巴;那年,还没有各种《xxx,看完以后我哭了》,有的只有老师布置的《难忘的一件事》;那年,科比还是8号;那年,艾弗森的脚步晃得人眼『花』缭『乱』;那年,欧文的脸上还满是阳光;那年,『肥』罗还不是罗纳尔多的绰号,人们都叫他外星人;那年,我还是个神马都不知道的小盆友,那年,网吧还不让我进……;那年,湘北还在和陵南死磕,悟空还没找到他爷爷留给他的龙珠;那年,皇阿玛还记得大明湖畔的夏雨荷……;那年,哥,你还不懂,还没有变成传说;那年,日本动作『女』明星还没有这么普及化;那年,我还没学会求.种;那年,东京还不热……;那年,…………那年,……那年,过去了……。]
……
第二粒“梦境片断”:
十年前,寒冬冷夜,偷偷溜出家『门』和小伙伴们玩得不亦乐乎,十年后,每天空坐在电脑面前无所事事打发时间无聊至极;十年前,总是会做一些连自己都觉得很傻的事情,十年后,只能看着当年老照片会心一笑黯然神伤;十年前,总是想着离家出走有多远走多远,十年后,才发现自己离了家哪里也去不了;十年前,老师总会告诉我你会茁壮地长成一颗参天大树,十年后我望着梦想渐行渐远逐渐透明的背影苦苦挣扎;十年前,总是趴在窗台上对着满天星星许愿希望自己快快长大,十年后,看着楼下玩游戏的孩子们心想要是能回到过去该多好;十年前,总是计划着十年后,十年后,时刻怀念着十年前……
生活像一把无情刻刀,改变了我们模样,未曾绽放就要枯萎吗?
我有过梦想,青『春』如同奔流的江河,一去不回来,不及道别,只剩下麻木的我没有了当年的热血,看那满天飘零的『花』朵,在最美丽的时刻凋谢。有谁会记得这世界我曾经来过,当初的愿望实现了吗?事到如今只好祭奠吗?
任岁月风干理想再也找不回真的我,抬头仰望这满天星河,那时候陪伴我的那颗如今已然渺然……
再过十年,我也就成了他们唱的那个老男孩。也许有了一个温暖的家庭,有了自己安定的生活,有了可爱的儿子或『女』儿,给他们讲当年的故事。可是,无论怎样,我也不能笑得同十年前那样了。
水调数声持酒听,午醉醒来愁未醒。送『春』『春』去几时回?临晚镜,伤流景,往事后期空记省。沙上并禽池上暝,云破月来『花』『弄』影。重重帘幕密遮灯,风不定,人初静,明日落红应满径。]
……
梓星看完了什么也没说。
如此『混』『乱』不堪的“梦境片断”,如果还不能归属于“无序梦境”的话,世上就再没有什么所谓的“无序梦境”了!
真的,这六界中有哪路不自量力的“大神”想要跟“器灵『女』孩”们拼梦境的『混』『乱』程度,最终都只能落得一个“身败名裂”的下场,徒增笑耳!!!因为『女』孩们拥有的可是传说级的“超级神经.病”的『混』『乱』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