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是因为阳光太过刺眼,伸手挡都挡不住,于是迷糊的睁开眼睛,忍不住的鼓囊一句,“天啊,怎么那么刺眼?”
“嗯,头……”迷糊中我有些难受的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觉得头就好像是要炸开了一样,心喝醉酒的感觉还真是不好,不但头晕乎乎的,就连身子也酸软不已。
酸软不已……我被这个形容词给震惊了,这感觉怎么那么像……于是,愣了一下,掀开上面的被子,果然如我所料……
看看不熟悉的天花板,心我怎么不是在租住的屋里面,不是在我熟悉的床或者沙发上?再一回头就看见一个光裸的后背,我的心也跟着提起来了……
对于醉酒这个词我们所能联想到的太多,可在醉酒这个词前面加上一个前缀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话那么大家所能想到的就只有一种可能。
什么醉酒,一ye情,骗财骗色等一系列字眼在我脑海里面闪过,之后忍不住的尖叫一声,
“啊!”
随着我的呐喊,我的手不由自主的拿起桌子旁的烟灰缸,朝那个男人砸了过去。
紧接着,我也听见了一声怒吼,之后那个男人蹭的站了起来,喊道,“啊!谁打我!”
当我看清了这个男人的脸,“齐、齐飞?”
眼前的人正是齐飞,这时候昨天的记忆开始慢慢的回笼,我们一起喝的白酒,之后……之后我虽然记不太清楚了,不过模糊的印象还是有的,于是不由得松了口气,还好躺在我身边的是齐飞……
“不会……是你砸的吧?”齐飞看着一脸震惊的我,本来的凶相一下缓和了,不可置信的问道。
“你流血了……”看到齐飞头上慢慢流出的血,我有些干涩地道,声音里面满是歉意的道,“那个……我一醒来,没反应过来这是咱们的家,再看到床上有个男人,然后……我一紧张……我就……”
着霎时我的脸如火烧,不知道继续什么比较好,毕竟这是我的错,我有些愧疚的低下头,这算什么事啊,人家给我做饭庆贺,我却把他的头给砸了。
“我……”齐飞的表情有些无语,也不知道什么了,最后只是感叹了一句,“佳佳,我真是服你了。”
我知道齐飞很无奈,毕竟别是头一次遇到这样的事了,就连听也没听过,那有谁家一大早起来,被自己的老婆当成坏人用烟灰缸给砸了的。
齐飞头上的血还在不断的流出来,齐飞伸手去捂住,我急忙跑到洗手间里面拿出一条毛巾来给他捂住,可是这血完全没有止住的迹象,我忍不住的心惊,拉了拉齐飞的衣袖,“齐飞,我们还是去医院吧。”
齐飞皱了皱眉头估计是不想去,不过看看毛巾上的血,最后还是头,“走吧。”
可能是齐飞头上的血迹太触目心惊,我们到楼下去准备拦出租车,可是那些出租车看到我们立马就加快了车速,我问齐飞,“你昨天朝同事借的车呢,我开车送你去?”
齐飞摇了摇头,“我昨天搬完家就给换回去了,要不然你骑电车待我去吧……”
我听齐飞这话忍不住的发火,“这都什么时候了,还电动车呢,电动车那么大的风,要是真的吹干染了怎么办,赶紧去拦车吧!”
我们两个人无奈,最后我忽然吸取泥垢了个办法,于是对齐飞,“你在这边等我,一下我拦到了车你就过来,知道了么?”
齐飞头站在路边用毛巾先遮住自己的头,我责好像是没事儿人一般的站在路边招手拦车,这个办法果然好用,没过两分钟就有一辆车停在了我的身边,问道,“您去什么地方,上车吧。”
我开开车门一脚放在车上,也不上车而是对着齐飞招手,司机不知道怎么回事就问道,“您怎么不上车啊?”
我对他笑笑,“马上就上车,稍等一下。”
齐飞速度还很快,一下子就冲了过来坐上了车,司机看见又有人上车也没什么,只是问,“先生女士,咱们去哪啊?”
“最近的医院。”我头也不抬的回答。
这才引起了司机的注意,待到司机看到齐飞头上的血,车已经开了,又不好让我们下车,只好继续往下开了过去,半晌,司机有些迟疑地开口,“您这是,遇到匪徒了?”
我估计司机本来是想问是不是打劫的,不过看我们两个似乎没有理他的意思,于是才问是不是遇到打劫的了。
齐飞听了司机的话,似乎脑袋不疼了,竟然特淡定地看了我一眼,然后了句,“老婆砸的。”
我听了这话白了他一眼,但是毕竟这事情的确是我错在先,于是也不好动手,只好请哼哼的看她,齐飞不由得一脸好笑。
司机听了这话在后视镜里面看了我一眼,之后马上移开了视线,最里面喃喃自语,“我以为我家那只母老婆已经够残暴了,没想到根本不算什么,多是骂我几句……您家这简直是……”
“谋杀亲夫!”齐飞在司机词穷的时候,还特别好心的帮着补充了一句,司机果然赞同,声音颤了颤,道,“这就是谋杀亲夫啊!”
我听这话忍不住的再瞪齐飞一眼,可是这又被司机看见了,赶忙移开了视线,甚至车身都晃了晃,我一阵无语。
好不容易过了十多分钟,等到我跟齐飞两个人下车,齐飞付账的时候,还在和那个司机,“就是谋杀亲夫,你是不是?”
那司机头如捣蒜,甚至一脸同情又一脸幸福的道,“我忽然觉得我老婆对我真好。”
我被这两个人气的,站在医院大门口手握得嘎嘣直响,开始的愧疚不安早已不见,“齐飞,你有完没完了?!”
齐飞却笑笑不再话了,我们直接挂了急诊,然后到了急诊室,里面坐着个三十来岁的中年男人,看见我们两个进来,齐飞头上都是血,赶忙过来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刀砍的还是铁棒打得?”
我和齐飞赶紧把早晨的经过讲了一遍,这医生越听越是一脸震惊,到最后指着站在一旁脸色铁青的我对齐飞问道,“我,这是弓虽女干未果被砸了?”。
“不。”齐飞还煞有介事的摆了摆手,一脸得意的道,“弓虽女干我媳妇已果,然后被砸了。”
“啧啧,这还真是……玩的够重口味啊!”医生忍不住咽了口吐沫,然后在我们两个身上来回的扫了扫感慨的道,之后才埋头在医药单上写了起来。
等到把医药单替给齐飞的时候忍不住,又声问了一句,“这真是你媳妇啊?”
齐飞接过医药单,神秘的道,“嗯,我包里还有我们两个的结婚证你要看吗?不过就是我们之间玩游戏,手重了一。”
我被齐飞起的快疯了,恨不得再打他一顿,但是看他头上的血还在往外边流,我又压制住了心中的怒火。
齐飞跟我两个人朝外走去,又听见那医生用着毫不遮掩的大嗓门着,“现在的年轻人啊,口味真重,像我这样的老头子!真是跟不上了!啧啧”
我原本铁青的脸变得更黑了,这都什么和什么啊,明明就不是这样的,这齐飞一定是故意的,想着也不理齐飞,一把从齐飞的手上拽过药单子,一个人朝着医药房走去。
后面跟着齐飞唉声叹气地,长吁短叹到,“媳妇儿,我头疼,一个人头疼走不稳路,你过来扶我一把。”
齐飞的大嗓门引来了很多人的注目,我实在受不了齐飞那副丢人还嬉皮笑脸的样子,还是妥协地扶着他走,可齐飞根本就是故意的,把全身的重量往我身上压。
没走几步我就走不动了,于是将齐飞一推,用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低吼,“你是被我打了头还是得了软骨病,整个人压我身上,我走的动吗?”
齐飞嬉皮笑脸的不话,忽然站直了拽着我往前走,开始那一副虚弱的模样早已不见,好像不是去拿什么药,而是去参加什么天大的喜事一样。
我一脸无奈,只好跟着齐飞走,又走了几步想起来赶紧拽住他,“我去拿药,你去那边先让护士包扎一下,这样下去容易感染的。”
“恩,拿一下来找你。”齐飞这回出奇的听话,完就转身往楼下的护士室去了。
我走到药房,这里排着长长的队,虽然只有早上九多,但是已经很多人在等候了,心这真是一年四季都不会有淡季的地方。
排了五分钟只往前走了不到五十公分,我也是无语了,忽然间电话铃忽然响起,心谁这时候给我打电话?
拿起手机一看,上面的来电显示是章凡,这才暗叫不好,今天没上班也没请假……真是忙糊涂了,我简直没救了……
接起电话,章凡戏谑的声音一下子传了过来,“佳佳,是不是搬家睡过头了,现在已经九半了,你在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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