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花顺了口气:“黎国不会忘了我们,因为就在刚才我与黎国的公主,以及锦城的首富达成了共识,只要我们参与战争,帮助黎国国取得胜利。我们将会得到认可,并且你们的,妻子儿女,老父老母,都可以得到妥善的保护。在锦城的郊外,有一栋大房子,那是为你们家人准备的,他们可以在那里安享晚年,享受天伦天伦之乐。而要做到这一切,就需要你们努力,就需要你们得到黎国国主的认可,要拿起你们的武器将龙阳两国赶出黎国,让天下人知道我们丐帮也是有力量的,我们丐帮不是乌合之众,我们丐帮也是有国有家的,我们丐帮也是被人认可的!”
“帮主,我知道你的是什么,可是你知道上战场意味着什么嘛?”元长老指着叫花道,“上战场意味着死亡,意味着我们五十万丐帮弟子将会有一半人死在战场上,意味着平时你们装残疾的人有可能变成真残疾。”
元长老激动的吐出唾沫星子来,此时此刻他已经决定必须在今天扳倒叫花,他环视着在场的叫花子们,眼中透露着长辈对晚辈的浓情关怀。“黎国的公主,锦城的首富,这些高高在上的人的眼里什么时候有我们这些叫花子,在我们饿肚子的时候,在我们无家可归的时候,在我们受人欺压的时候,那些人在哪里?他们有没有管过我们?没有。而现在他们遇到了危难,他们的好日子到头了。就委派你叫花来服我们,叫花你他们许了你什么好处,高官厚禄还是荣华富贵?”
“元长老的对,”马舵主作为元长老的心腹这个时候自然帮要站出来,以后还要靠着元长老扶摇直上呢,“叫花一定是受了陆万千的唆使,他不配做我们的帮主,他是我们丐帮的罪人!”
“马舵主!”叫花大吼一声,他冷若冰霜的眼神直视着马舵主,“你可真是一条好狗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元长老的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叔平,”叫花伸出手,张叔平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册子,叫花接过册子对着张叔平窃笑,道“元长老,马舵主,在座的各位你们知道这里面是什么嘛,是元长老和马舵主贪污你们交纳的份子钱的记录册,丐帮底层的弟子本来就已经生活艰辛,却还要被你们这些领导者欺压,还有天理嘛。”叫花右手一抖,册子直接抖到了地上。
是迟那是快,叫花以及元长老同时出手,只不过元长老的目标是那个不知哪里来的册子,而叫花的目标是元长老。在元长老触碰到册子的一瞬间,叫花的助绿棒已经穿透了元长老的咽喉。元长老干枯的手颤抖着翻开了册子,虽然只翻开了一块,可不少丐帮弟子都看得分明,这上面根本就没有字!元长老嘴里呜咽着,听不清他什么,到时鲜红的血流了一地,最后他深陷的眼睛里完全没有了生气。
“还想抢夺证据!”张叔平从元长老手里拿过册子。
“元长老坑害丐帮弟子,是丐帮的罪人,他死有余辜。”叫花趁着威势将竹绿棒拔出来,棒子的低端滴着鲜血,“从今往后,“你们‘捞’来的钱只要上交十分之一,其余的你们可以自行处理。”叫花知道元长老比较在丐帮呆了这么多年,有些威信,如果现在不给他们一些好处,不定会引起骚乱。
“太好了,以后就不用挨饿了。”
“真的吗?”
“早就应该这样了?”
“帮主英明!”
“帮主英明!”
叫花举起竹绿棒,丐帮顿时安静下来,等候帮主的再次发言。
“马舵主,”叫花的竹绿棒已经指向他,“元长老已经遭到了报应,我知道你和元长老关系密切,但是我看你做了许多有功于丐帮的事,我想给你一个机会,看你能不能知错就改?”
“我改,我改。”马舵者拜服在地。
“好。”叫花抢过张叔平手里的册子一把扔进了火盆里,“看你有悔过之心,饶你一死,但是取消你锦城分舵舵主的职位,你服不服?”
他头贴着地:“属下心服口服。”他没有话,叫花的手段确实让他心服口服。
“张叔平,听令。”叫花道。
“属下听令。”张叔平单膝跪地。
“任命你为锦城分舵的舵主,你可愿意?”
“属下愿竭尽所能为丐帮效力,生是丐帮人,死是丐帮鬼。”
“好,”叫花道,“丐帮就是需要你这样的兄弟。”
叫花望了望周围衣衫褴褛的丐帮弟子,突然悲从中来,道:“兄弟们我们在回到刚才的话题,我们该不该参与战争?我知道,就像元长老的那样,你们或许会在那里失去你们的手脚,失去你们的双目,失去你们上青楼的工具,甚至有可能你们去了就再也回不来了。但是兄弟们,你们有没有想过?在这样一个乱世?你们去做那些杀人放火,偷鸡摸狗的勾当不一样也是在刀口上讨生活,而且还要被人唾弃。而上战场你们可以没有后顾之忧,可以拿军饷,可以名正言顺的杀人,可以抹去之前一切的不光彩,你们还可以在那里立功,将来有可能做大官。当你回来的时候,你们可以光宗耀祖,而你们的子孙后代,永远不会在重蹈覆辙。就算你们死了,你们的后代可以在这里很好的生活,而如果你害怕你可能永远就是一个乞丐!兄弟们,做一个乞丐并不光荣,而我作为你们的帮主,我希望你们能找到更好的生活,而不是跟着我一辈子做一个乞丐。我希望将来我手下没有一个兄弟,我希望我成为一个最后一个乞丐,只要你们能得到更好的生活,而机会就摆在你们眼前,你们是愿意拿起拿起武器破釜沉舟,还是拿起你们的破碗继续过你们得过且过的生活,带着你们的家人一起堕落。”
叫花的声音越来越激昂,他的眼眶已经微微泛红,他从生活在丐帮,他对丐帮是有感情的。
“今天,在这里我向你们发誓,”叫花拿出一把匕首,在左手上划过一刀,殷红的血在他手掌了流动,“我绝不逼迫你们上战场,但是我希望你们考虑清楚,你们该做什么样的决定,大丈夫不应该将自己的未来寄托在别人的同情心上,而是应该用拳头去争取自己的尊严!那些愿意跟随我的,我为你们感到骄傲,那些不愿意跟随我的,我也尊重你们的决定,但是希望在多年以后你们望着自己面前的破碗不要觉得遗憾终生!”
“我誓死追随帮主。”张叔平当即下跪一手抱胸。
“好兄弟,”叫花拍了拍张树平肩膀。
沉默了片刻,一个人走了出来,又一个人走了出来,更多的人走了出来。
“我愿意。”
“我愿意。”
“我愿意。”
“我等誓死追随帮主。”
“破釜沉舟。”
“破釜沉舟。”
“破釜沉舟。”
沐寒和马先达一直在陆府大厅里等着江不缺江食色会,可一直到深夜也不见两人的身影。
“这个江食色不会把那个二缺带走了吧。”沐寒声嘟囔,她后悔自己当初没有跟着他们一起离开。
“公主,你放心,我觉得江不缺会回来的。”马先达本想安慰沐寒,却被沐寒冷冷地白了他一眼。
马先达为自己的自作聪明懊恼,不再话,开始研究院子里的花花草草。
“咦,好奇怪,这是什么草,她怎么自己会动。”马先达对一株含羞草有了兴趣,他虽然生在大户人家,但他对于这些花花草草没什么兴趣,所以并不知道这是含羞草。
这时,一个丫鬟正好走进来,“马少爷,这草啊是黎国六十六年中的,她害羞呢。”
“这草还与种的年份有关?”马先达好奇地问。
那丫鬟道:“当然是这样啊!人不也是这样吗?哪一年哪月哪一个时辰出生,注定了你的性格命运。”
“你会算命?”一个丫鬟会算命者对于马先达来可有那么奇怪了。
“那是当然,能在陆家当差或多或少都有一技之长。”丫鬟对于自己陆家丫鬟的身份很是满意,这并不奇怪,凡是在陆家走出去的人都有傲气。
“奇了怪了,当个丫鬟还有一技之长而是头一次听。”马先达笑着摇摇头。
“你懂什么?没见识。”沐寒鄙视的看着马先达。
马先达知道她还在气头上,不敢嘴,走到一边去了。
沐寒拉过丫鬟,“来,你给我算算命。”女人总是比男人更容易相信命运。
“好啊,”那丫鬟答应的爽快,“但是公主殿下,你得告诉我你是哪一年哪一月哪一个时辰生的?”
公主殿下托着下巴想了想,道:“我是黎国四十七年看九月初九九时生的。”
“哎呀,”那丫鬟惊讶道,“公主可真是好命啊!这是大富大贵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