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8章 游戏规则(1/1)

大手没有回答我,冷冷地:“赵璋,你问的已经很多了!不要再问了!”

紧接着,大手意味深长地:“难道你没有听过,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的道理吗?”

我冷笑起来,刚才舒城俞已经了,圣祖还不想让我死。

我一旦死了,圣祖就无法解开他想知道的秘密了。

现在看来,这只大手的主人极有可能就是圣祖。

想用死来吓唬我,我怎么可能会怕。

我不咸不淡地问:“你就是圣祖?”

圣祖“嗯”了一声,算是回答了我的话。

我:“圣祖,我很想知道,你想从我的身上知道什么秘密?”

圣祖冷冷地:“赵璋,我刚才已经了,你知道的越多,你就会死的越快。你难道真的想知道吗?”

我哈哈大笑起来:“圣祖,你不要吓唬我了。如果我死了,你就从我的身上得不到你想知道的秘密了!更何况,你根本无法对我出手。”

停顿了一下,我接着:“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根本无法出手!”

我觉得圣祖应该是被某种禁制禁锢了,否则他不可能和我这么多废话,直接就将舒城俞救走不就得了。

上次在鬼庄园的时候,圣祖可是什么废话都没有,直接将舒城俞救走了。

想必圣祖出手,也像我儿子赵煜一样,受到了某种限制。

想到我儿子赵煜,我发现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见过他了,不知道他最近怎么样?

圣祖没有话,过了好一会儿才:“赵璋,想不到你这么聪明,这么快就看出事情的端倪了!没错,我每次出手必须相隔三天。”

圣祖接着:“我现在出手的期限还没有到,就先容你嚣张一会儿!不过你敢对舒城俞出手,可别怪我心狠手辣。”

圣祖居然又在威胁我,我才不吃这一套。

我对噬魂犬使了个眼色,噬魂犬绕过圣祖的大手,又向∟∟∟∟,舒城俞扑去。

圣祖惊怒无比,大声喊道:“赵璋,你敢!”

圣祖现在就是一只纸老虎,我根本没必要怕他。

我没有下令制止噬魂犬,噬魂犬一口咬在了舒城俞的身上。

舒城俞凄厉的惨叫起来,圣祖似乎气疯了,愤怒无比的嘶吼起来。

我对圣祖的反应无动于衷,大声的喝问舒城俞:“舒城俞,你,你们到底想从我身上知道什么秘密?”

舒城俞破口大骂起来:“赵璋,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舒城俞肯定是因为圣祖在这里,所以才会这么。

我给噬魂犬使了个眼色,噬魂犬再次向舒城俞咬去。

圣祖似乎再也无法忍受了,大声地:“赵煜,你快给我出来,你爹是不是疯了?居然想破坏游戏规则。”

听到圣祖的话,我愣住了,赶快制止了噬魂犬。

圣祖刚才居然在叫我儿子,而且还我破坏了游戏规则,这是怎么了?

我怎么有迷糊。

难道我儿子赵煜就在附近?难道圣祖和我儿子认识?难道我在无意中参与了一项游戏?

我真是有搞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了?

圣祖的话音刚落,我儿子赵煜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不要再逼舒城俞了,有些事情现在还没有到你该知道的时候,等你融合了我爹的骸骨,变成我真正的爹,你就会知道所有事情的真相了。”

既然我儿子赵煜都这么了,我也就没有必要再为难舒城俞。

不过我依旧非常好奇,赵煜怎么会跟圣祖有瓜葛?圣祖明显和我是敌非友。

可是我怎么感觉我儿子和圣祖是站在同一条战壕里的人。

我儿子对圣祖:“你能不能让舒城俞将赵璋的三魂七魄十门钉解了?”

看来我儿子看出来我并没有真的让噬魂犬吃掉舒城俞的部分魂魄。

我刚才命令噬魂犬吞噬舒城俞的魂魄时,并没有让噬魂犬真的吞噬,而是做了一个障眼法,让舒城俞以为他的部分魂魄被噬魂犬吞噬了。

因为我不敢保证舒城俞的是不是真的。

万一舒城俞的是真的,那可就麻烦了。

我还不想死,我还要有很多事情要去做。

圣祖:“赵煜,现在还不到给赵璋解去三魂七魄十门钉的时候,到了我自然会让舒城俞解去。”

舒城俞听到圣祖和我儿子的对话,先是楞了一下,随即就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舒城俞念动咒语检查了一下身体,当他发现他的魂魄完好无损后,脸上立即扬起了笑容。

圣祖接着对舒城俞:“你走吧!这里没有你的事了。”

舒城俞了头,转过身飞速离开了这里。

紧接着,圣祖的大手缩回了云层中,消失的无影无踪。

而我儿子也消失无踪,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我对张晓雅和张晓舒:“你们两个现在合魂吧!”

张晓雅和张晓舒了头。

我转过头问噬魂犬:“你知道怎么让她们和铃铛中的晓曼三魂合一吗?”

噬魂犬了头,不知道施展了什么样的阴阳术,它脖子上的铃铛自动从脖子上脱落下来,慢慢的漂浮到张晓雅和张晓舒中间。

突然,铃铛中伸出两根极细的魂丝。

这两根魂丝就像绳子一样分别拴住了张晓雅和张晓舒的手腕,将她们向铃铛中拉去。

张晓雅和张晓舒立即变成了一道青烟,钻进铃铛中,消失在我们面前。

我担心的向噬魂犬望去,噬魂犬微眯着眼睛,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铃铛,似乎在等待着什么发生。

我不敢打扰噬魂犬,在它身边静静地等候。

不一会儿,铃铛突然“叮叮叮”的响了起来。

噬魂犬的眼皮抖动了几下,更加目不转睛的盯着铃铛,似乎生怕发生什么意外一样。

我看到噬魂犬的样子,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生怕舒雅曼无法三魂合一。

过了一会儿,铃铛突然发出了非常密集而且短促的噹噹声。

紧接着,一道青烟从铃铛中悠然飘出,化成了一个我再熟悉不过的人。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舒雅曼。

舒雅曼看到我后,露出了阳光明媚的笑脸。

我走到舒雅曼面前,关切地问舒雅曼:“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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