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河通道开启,新世界的一界真龙,居然斩杀了两位星河使者,这件事情在朱雀七宿之中,引起了轩然大波,此后导致的变故,更是无法预测。
但当此时,风子岳作为始作俑者,却是耐心的居住在百商世界的驿馆之中”几日之间,一切平静。
“你真走到哪儿都惹麻烦……”
齐小蝶叹了口气,摇头不止。
进入星河通道之前,万剑山庄中人都进入了五宝神宫之中,并不想与星河世界的人照面。
这群人尚未有自保之能,关于他们,星河世界的人知道的越少越好,风子岳也更没有后顾之忧。
不过风子岳自己,却是可以〖自〗由出入五宝神宫之中,与他们商量。
如今大部分人都在闭关苕练,尤其是得到隐龙传承的武学宝库之后,配合百步狭道之中数十种秘传武学,只要肯下功夫,万剑山庄中人踏入聚天境界是早晚之事。
听说风子岳一剑斩杀两位星河使者,还没踏进朱雀七宿就惹上了麻烦,齐小蝶也是叹气不止。
但她也知道,风莩岳在那种情形之下,根本不可能不出手。
这就是他的剑道。
,“惹麻烦的剑道!”齐小蝶笑了笑”“那接下来,该怎么办?”
“不必着急……”
风子岳在淡然微笑,并无着急之意。
斩杀星河使者,固然非他本意,但是在杀了这两人之后,他也反而宁定了下来。
在此之前”通过南宫敏、寻轻眉等人的描述,他对星河世界的了解,也有了一个大概。
在这浩大的世界之中,并不像是天武大陆或是天外世界这样的小地方,很容易就有一个绝顶的势力”或者绝顶的强者,独占鳌头。
星河广阔,虽然也有传说中那些无敌的强者,但是距离太过遥远,差不多在每个星域之中,都是各种力量处于一种微妙的平衡之中。
北天一族,纵然强大,但也不可能一手遮天。
事实上,自己杀了北天一鹤,自然是有人对他恨之入骨”也一样会有人出头来保护他!
这就是星河世界之中,错综复杂的形势。
风子岳正可以借此机会,纵横捭阖,百无禁忌!
“可是你对星河世界之中的形势,到底还是不甚了然,你的判断真的就那么准确?”齐小蝶还是皱起了眉头”为风子岳担心。
“虽然不甚了然”但大致如此”并无差错……”风子岳淡然一笑,脸上露出自信的神情。
“而且,星河世界之中的指路明灯”我想这几天之中,也该来了……”
“哦?”
齐小蝶刚怔了一怔,却见风子岳双手一拍,“果然来了,你在五宝神宫之中好好练功,外间之事,一切有我,不必担心!”
他身形一晃,出了五宝神宫,果然驿馆之外,报南宫敏来访。
风子岳这几日间,也一直在等这个小姑娘。
“你……你胆子也太大了!”
南宫敏跺了跺脚”“还没有踏入星河世界,就宰了两位星河使者,北天一族,又岂是好惹的!”
她一听说这个消息,立刻就匆匆赶来,心中着急”自不用说”一开口就是埋怨。
风子岳哈哈大笑,“北天一鹤”比之武外江山如何?”
“这……”
南宫敏一时语塞,更是气得粉脸含煞。
武外江山”乃是玄元宗第二代首席弟子:北天一鹤,乃是北天一族这一代的青年俊彦,也是族长继承人的候选之一。
这两个人,差不多半斤八两”地位上没什么高低,武功上总有差别,但也不会差得太远。
风子岳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表示说当日秘境之中,那武外江山我也杀了”再杀一个北天一鹤,又何足道哉?
“武外江山探索秘境之事”宴元宗的那几个长老怎么会不知道?他们本来就怀疑他为什么一直不归,原本不可能想到会是死在你手,如今你当众斩杀北天一鹤,表明了你有这个实力”那他们还不怀疑到你头上!”
“所以说你这次鲁莽之至”你还不承认!”
南宫敏咬牙切齿,数落着风子岳的不是。
风子岳淡然摇头,“玄元宗如果真的神通广大,武外江山一直不归,他当真查不到是我干的?”
南宫敏怔了怔,叹了口气”也不得不承认风子岳所说。
武外江山这种第二代弟子之首,极受关注的人物,如果说无声无息地死了”玄元宗不调查才怪“这种大宗派”往往都有后手,想要查出武外江山的死因,绝不是什么的难事。
既然如此,他们找上风子岳也不过就是早晚的事情,那又有什么好担心的?
“……就算是这样,现在北天一族和玄元宗都跟你结下了大仇”朱雀七宿之中,两大势力跟你有仇”你要怎么办才好?”
南宫敏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口气转软,脸上终于还是露出担忧之色。
“你可别忘了,我到这朱雀七宿之中,本来就是有大麻烦来的一这区区两族,又有什么好担心呢?”
“你……”
说到此事,南宫敏终于忍不住跳了起来”环顾四周,眼看并无别人窃听,才松了一口气。
她压低了声音,瞪了风子岳一眼。
“你疯了,这种事情也能随便乱说!”
风子岳的大麻烦,自然是朱雀到圣,这是凌驾于朱雀七宿之上的高手,风子岳继承了五宝神宫,按照五宝老祖的遗志,自然是要跟这朱雀剑圣对上。
有这样的敌手打底,北天一族和玄元宗”就成了藓疥之患。
“不过,就算是藓疥之患”也能要了你的命,以你现在的武功”绝不是这两家任何一家之中高手的对手!”
玄元宗和北天一族,都是传承数万年的大势力,不说隐藏的实力,就算是明面上的高手,也足以压制风子岳!
“所以我才等你来……”
南宫敏瞪了他一眼,“我有什么用?”
风子岳淡然一笑,“我是想听你讲讲,与北天一族和玄元宗敌对的势力”都有哪些,我要看看,到底要站在哪一边?”
“待价而沽,自然也要找一个出价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