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广安门之争(推荐、收藏)(1/1)

带着三架被击成轻伤的F4U,返航,其中埃里克的飞机在天上飞的歪歪斜斜的,让人大捏一把冷汗,很快飞回保定上空,通知塔台以后,孙翔带着半只伏龙剑大队降落,第一架就是埃里克的座机,还冒着黑烟的飞机歪歪斜斜的停落在机场上,埃里克努力的纠正误差“埃里克,松油门!”塔台上传来孙翔的声音。

“减速,握紧方向,向左边偏移点,对!就是这样!好的继续减速,油门完全放开,降落,减速!减速!点一下,好的,漂亮埃里克!!!”孙翔在机场塔台的扩音器指挥下,埃里克停稳了飞机,埃里克像从水里捞上来一样,全身都被汗水打湿了,埃里克出了飞机第一件事情就是亲吻大地。

“该死的,从来没感觉到脚踏实地是这样的感觉!”埃里克感叹道。

第二架轻伤飞机降落,还是孙翔在指挥,不过这一次有点糟糕,飞行员在降落的时候没控制好方向舵,飞机冲出了跑道,一个机翼率先触地,飞机在地面上高速画了一个圆圈,飞机的左边机翼被折断,飞机倒扣在地面上,螺旋桨打在地面上搅起大片泥土沙石。

“哦!该死的,救人、嘿!救人!”埃里克大声呼喊着,自己向出事飞机跑去。

很快基地人员和埃里克把受伤的飞行员拖了出来,埃里克一看,是印第安小子卢卡斯,这小子运气不错,只是撞破了脑袋,没什么大碍,不过这架F4U要拉去大修了。

第三架飞机在孙翔的指挥下顺利着陆,然后其余二十二架飞机陆续着陆,飞机一架架收回机库,疲惫的出战人员返回基地休息,机场上还有20架F4U飞机在执行巡航任务,和保定机场的霍克-3一起,担任机场的保卫工作。

廊坊战斗后,香月清司于26日11时向参谋本部申请行使武力。参谋本部第1部即通知“中国驻屯军”参谋长:“要坚决予以攻击,上奏等一切责任由参谋本部承担。”接着又指示:“中国驻屯军司令官应废除临命第四号,在必要时得以行使武力。”并命令临时航空兵团归“中国驻屯军”直辖。

26日下午,香月清司向第29军发出最后通牒,由日军特务机关长松井面交秦德纯代收。通牒中要求:“首先应速将部署在卢沟桥、八宝山方面的第37师,于明日中午前撤退到长辛店附近;又北平城内的第37师,由北平城内撤出,和驻西苑的37师部队一起,先经过平汉线以北地区,于本月28日中午前,转移到永定河以西地区,然后再陆续开始将上述部队送往保定方面。倘若不按上述方案执行……我军不得已只好采取单独行动。”

日军向第29军送出最后通牒之后不久,从天津乘火车到达丰台的步兵第2联队第2大队分乘26辆卡车,从丰台向北平城内开进。19时,该部日军乘汽车强行进入广安门。广安门守军第29军刘汝珍团的1个连立刻开火阻止,于是两军发生战斗。

刘汝珍组织队伍向广安门扑去,但是这时候已经有一部分日军进入广安门,在城内与敌人展开了巷战,另一部分的日军被挡在城门外,几次冲击都没能进入北平城。

历史不一样了,在张自忠的部署下,38师112旅调回北平,加强了北平的防守。112旅的将士们很快扑进战局,优势兵力下打的日军连连后退,但是这批入城的关东军是被香月清司寄予厚望的步兵第二联队二大队,日本人的武士道精神很有一股凶悍劲,悍不畏死的打法让38师的战士们有点吃不住。

112旅旅长指挥的两次冲锋都被打退,日军士兵的射击准的吓人,112旅已经丢下200多具尸体了,旅长脸上阴沉,他带来的两个团2000号人,再加上刘汝珍的400号人,居然对500日军无从下手,这让他情何以堪?

旅长大骂着亲自带兵上阵,巷战让精准射击的日军大占优势,国军虽然在中国号称训练有素,可是在单兵作战能力和军事素质上根本不能和日军比,在这种巷战的时候人数优势发挥不出来情况下,112旅的旅长也无可奈何,不过北平城内的日军一定要消灭,突进城内的日本士兵在少佐带领下有目的的向着日本侨民聚集地开始移动。

这下不进攻不行了,112旅长用只能用人命填,围住日军后两军几乎是只隔着一条大街射击,不时有士兵惨呼着倒地!战况只能用惨烈来形容,街区上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刘汝珍胸口中弹,但是他死战不退,不停的开枪射击,这个从小生活在哥哥刘汝明光环下的男儿要证明自己的价值!

两千男儿热血撒疆场,围杀500日军,一个冲锋就和日军短兵相接,拔出的大刀举过头顶,刀刃上反射出的是耀眼的寒光,这个是什么?您听过大刀向鬼子头上砍去么?就如这样。

日本士兵在三八大盖上上了刺刀,退出子弹,您别误会,小日本这样的举动才不是为了体现英勇精神,体现战争中令人敬佩的敢死精神,这样做仅仅是为了防止误伤,三八大盖的穿透力在抵近射击的状态下,绝对会穿透人体,打中后面的士兵。所以日本军官会下这样的命令。

短兵相接拼的是技术,更是勇气!二十九军大刀队在喜峰口战役中惊艳亮相后就一直是日军的噩梦,刘汝珍带着手下,挥舞着大刀向下劈去。

双方兵马撞到一起,刺刀见红,砍刀饮血。

刘汝珍冲向最近一个日本士兵,大刀批链一般挥出,空中寒光一闪,一颗大好头颅飞天而起,鲜血侵湿了团长半边手臂,土黄色军装浇溉上鲜红的血液,战场显得那样的凄美。

刘汝珍顾不得擦手,黏糊糊的液体顺着袖口流向衣服里面,大刀举过头顶,和一个日本士兵交错而过,手中大刀第二次劈下,一下子镶嵌在日本兵肩膀上,日本人惨叫一声,刺刀刺出!

一个国军士兵一脚踹在日兵腰眼,这必中的一刺偏离少许,从刘汝珍的腰部带过,锋利的刃划开了军服,不等日兵反应,抽刀割喉。

刘汝珍冲徐明点点头,自己继续前冲,一个日本兵,接连刺倒两名国军,边上的战友红着眼睛冲他冲了上去,这名日本兵,小退半步,突然前冲,举枪隔住国军士兵的大刀,侧身挥动步枪,枪托砸在国军战士脸上,血花飞溅!国军战士痛苦的弯下腰,突然身体一顿,一个刀尖从他胸口透出,生命的火种已然从他身上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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