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两人前几次上街溜达,就有不长眼的纨绔公子哥仗着自己老爹在朝中是个官儿,便不知天高地厚,不要命的来调戏他媳妇。
直到那几个公子哥被他揍得满地找牙,并露出自己是摄政王的身份,那些人才吓得屁滚尿流,跌跌撞撞逃出了他的视线。
有了这样的前车之鉴,赵瓃这次学乖了,直接让媳妇换上男装,他就不信厩里那些不长眼的混蛋会对一个大男人生出觊觎之心。
事实证明,他媳妇的确是不招男人了,因为,她开始招惹女人了瞬。
直到两人进了茶楼,赵瓃还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地在那小声抱怨说:“厩里的这些姑娘真是色胆包天,连我赵瓃的女人都敢抛媚眼,一个个是不是全都活腻味了。”
正抱怨的工夫,就见坐在窗边的白洛筝正聚精会神地看着窗外。
赵瓃满脸不解地顺着她的视线向外望去,就见人群涌动的街头,有一个四五岁大的小姑娘摔倒在地,呜呜直哭。
小姑娘的母亲似乎有些手足无措,跪在地上,正不停地给人磕着头鱿。
仔细一瞧,那个把现场搞得一片混乱的罪魁祸首他觉得万分眼熟,正是国公府的那个三小姐,沈彩柔。
“沈家那个花痴又在喧闹什么呢?”
白洛筝端着茶杯啜了口茶,冷笑着道:“那个小姑娘刚刚在泥人摊子前玩耍,不小心撞到了沈三小姐,弄脏了她的裙摆。”
“沈三小姐大发雷霆,狠狠抽了那小姑娘一巴掌,还恶声恶气地对小姑娘的母亲说,她身上穿的那件裙子价值三百两银子,是锦织绣坊的王绣娘花了小半年的时间做出来的名贵之物。就算把小姑娘卖了,也赔不起她的衣裳。如果想博得她的原谅,就当着外面那些老百姓的面给她磕一百个响头,什么时候把一百个头磕完了,什么时候再放她们母女离开。”
赵瓃眸光一冷,哼笑道:“这沈家人还真是无时无刻都喜欢在公众诚给自己制造麻烦啊。”
前阵子那沈孤辰提着厚重的聘礼去白家提亲未果,赵瓃派人高调地将沈家那些聘礼,当着满大街老百姓的面送回了沈府。
他就是想让沈家人知道,同他赵瓃抢女人,甭想有什么好下场。
经赵瓃这么一喧闹,沈家的确是丢了大脸,就连一向很有口碑的沈家二少爷,也在赵瓃的恶意安排下,名誉扫地,形象全无。
而赵瓃这个堂堂摄政王之所以会对沈家的使出这么卑鄙的手段,自然是因为白洛筝向他坦白的那个事实。
虽然直到现在他也不敢相信世间真有轮回转世一说,可面对沈孤辰甚至是所有的沈家人,他还是不由自主地对其生出恨意。
谁让洛筝口中的沈孤辰是她前世的夫君?
谁让那些沈家人是前是害死洛筝的凶手。
本着宁可错杀三千也不能漏网一只的原则,不留余力地打击沈家人,绝对是赵瓃在朝堂上的乐趣之一。
就在这时,外面的乱声再次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