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琛抚摸了一下我的脑袋,对我说道,“放心吧,那对情侣是没有恶意的。”
我望着陆时琛那自信的脸,有些迷惑了,果然啊,陆时琛永远都是那么的捉摸不透,至于那对情侣,既然陆时琛说他们没有危险,那我也没有必要去怀疑了。
不过那对情侣还是廷奇怪的,居然会来这里旅游,一般这样的地方来的人比较多的都是城市里的大叔和大妈们。
说是回房间午休,我却一点都不累,我站在窗户面前,看着窗外的景色,远处都是延绵不断的大山,大山的面前有些烟蒙蒙的,根本看不清楚。
在窗前站了一会儿,我准备打开门出去走走,这个村子我很熟悉,我在这里生活里了十几年,然而让我最难过的还是我曾经住过的房子,那里有我童年所有快乐的回忆,我的爸爸妈妈都那么的爱我,可是他们都因为我而死。
我还这么年轻,根本无法看透这个世界上的生死,所以我爸妈的死到现在都还是我心里的一道伤疤,所以当我走到曾经居住的房子前,眼眶已经湿润。
和我一起来的陆时琛静静的站在我的身边陪着我,在这房子前站了许久,我才和陆时琛准备离开,就当我们转身离开的时候,迎面却碰见了一个熟人。
这是我们村的一个老婆子,我们都叫她周大娘,只是我现在这个状态也不太好和周大娘打招呼,因为现在周大娘又不认识我,只不过她形色匆忙,见到我们也只是看了一眼就匆匆的走掉了,谁知道她走得匆忙却撞到了同样溜达的二丫,两人撞了个满怀。
二丫将周大娘从地上扶了起来,她问道,“周大娘你这急急忙忙的是要去干嘛啊?”
周大娘的神色又着急又匆忙,听见二丫这么问,周大娘只说了一句,“我现在去村口找王大夫,我家小娃子的病又犯了,现在被他爷爷捆在家里,我得赶紧去找王大夫,就不和你多说了啊。”
二丫连忙点头,“那周大娘你快去吧,有什么需要我帮忙,尽管找我。”
二丫和周大娘告别之后,才发现我们在这里,见到我们二丫也不惊讶,她笑了笑对我们说道,“你们也出来散步啊?咱们的村的空气可香甜了,多出来走走呼吸下新鲜空气也是很好的。”
我朝着二丫礼貌的笑了笑,其实我倒是想和二丫一起谈天说地的,奈何我这副样子,二丫根本就不认识我,所以我也只能装作很淡定了。
我装作好奇问道,“刚才那个大娘家里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看她很慌张的样子。”
听我这么问,二丫这个人也是很耿直对我也没有隐瞒,她对我说道,“是周大娘的孙子,最近生病了,可能是羊癫疯吧,总是发病,而且发病起来六亲不认,见谁都咬。”
我和陆时琛相互对视了一眼,羊癫疯竟然这么厉害吗?
我还没有说话,陆时琛就开口对二丫说道,“我是城市里医院里面的医生,这次放假带我妹妹出来游玩,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话,只要我在这里,随时都可以来找我。”
二丫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她激动的说道,“真的吗?其实周大娘孙子的病村口的王大夫都看了好几回了,都只能治标不治本,这不,今天又发病了。”
说到这里二丫顿了顿,想了想对我们说道,“陆先生既然你是医生的话,等周大娘回来的时候,我跟周大娘说说,让你去看看他孙子。”
“好。”陆时琛微笑着点头。
结果就在我们和二丫聊天的这么一小会儿,那周大娘就带着村口的王大夫回来了,这村里的人我都认识,包括这个王大夫,他是村里的赤脚医生,懂那么一些医术,我小时候生病也经常去他那里看病,总的来说这个王大夫还算不错。
周大娘要回家的话,就会经过我家房子前面的小路,所以当她走进我们的时候,二丫就非常热情的对周大娘说道,“周大娘,这位先生是我民宿的顾客,他是大城市医院里面的医生,你看要不要让这位先生去看看你家小宝。”
周大娘听说陆时琛是医生,眼睛瞬间就亮了起来,她脸上说道,“真的吗?这位先生真的是大城市里面的医生吗?其实不瞒你们说,我家小宝的病也去城里看过了,可是依旧没有好。”
陆时琛淡淡的说道,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我刚才听民宿的老板娘说,大娘你的孙子是得了羊癫疯,我正是这方面的专家,如果您允许的话,我愿意为您的孙子看病。”
周大娘哪里会有不愿意的啊,再加上陆时琛说他是羊癫疯的专家,这周大娘更加激动了,不过周大娘旁边的王大夫就不大高兴了,他说道,“既然这里有大城市的医生,那我这个赤脚医生就不在这里献丑了,我先回去了。”
周大娘见王大夫要走,连忙拽住了王大夫的袖子,周大娘紧张的说道,“王大夫你怎么能这样呢,医者都有一颗慈悲心,我只不过是想多喊以为医生会看看我家小宝,你怎么就生气了呢。”
“对啊,王大夫,陆先生只是好意,又不是要抢你饭碗。”二丫心直口快的说道。
王大夫本来是要走的,但是突然之间不知道因为什么又改变了主意,他说道,“那好吧,我就和你们一起去。”
二丫也是一个爱凑热闹的人,她和我们一起去了周大娘家里,刚走到院子里还没有进屋,我就听见了一阵凄厉的叫声,听这声音的确是小孩子的。
周大娘含着眼泪说道,“小宝的爸爸妈妈都出去打工了,小宝却得了这样的病,我真不知道该怎么给他的爸爸妈妈交代。”
说话间我们已经走到了门口,一个碗突然从屋子里飞了出来撞在旁边的门上摔得粉碎。
我们跟着周大娘进屋,屋子里的光线比较暗,但是我也能看见一个大概和我差不多大的孩子被用麻绳结结实实的绑在床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