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沒说他这个。”麻雀想了想。然后换了一个问題“他是因为什么进去的。”
“说是什么给老大顶罪。什么乱七八糟的。反正就是这一套。具体我们也沒问。”
麻雀沒在说话。跟着开始开车。
秦轩看着我“咱们什么时候奔五台山。”
“五台山不用去了。那神医圆寂了。四十九天以后。咱们俩一起去那边山上的庙里。找那能救东哥的那个道士去。”
“去庙里。找道士。”秦轩一脸的诧异“我说六哥你说啥呢。玩我呢啊。你怎么知道那神医圆寂了啊。还有那个庙。什么庙啊。”
“这些事情一时半会说不清。咱们把博雨傲安顿好了。就回L市吧。我担心那里的情况。想回去看看。”
“赵晓萌一直再给我打电话。也叫我回去呢。赵梁好像又准备了一些子人。说保我沒问題了。我这也纠结呢。不过我得先回家看看。把家里面安顿一下。”
“我也好久沒有回家了。快一年了。也不知道我妈爸想我不想我。也不知道我老爷子现在干嘛呢。鼓捣什么东西呢。”
“那就找机会回去一趟。”
“等等的吧。我得先回L市。夕郁等了我好久了。我要是再不回去。太不合适了。你是跟我回L市。还是回趟家。”
“我得先回趟家。”秦轩思考了一下。看着我“我回家以后把我们家搬家。把我爸妈。连着思然他们全都搬走。换到别的城市。然后把家里面的房子什么的都卖了。身上还有一些钱。再做点什么事情。把家里稳定好了。我再出來。上次暖暖的事情。吓着我了。我可不想以后再给自己找什么麻烦。再伤害带了自己的家人。现在我家的住址是透明的。我的家人也是透明的。我一直不放心。我已经都跟家里面说好了。那你呢。”
“我不行。我得先回L市。然后看看那边的情况。跟夕郁呆一阵子再说。我们家那边的情况比较复杂。我想我们家不用搬家吧。”
秦轩盯着我“为什么呢。”
“我也不知道。就是感觉。而且。如果有什么事情的话。我爸早该给我打电话了。我们家那边要是有啥事。沈天啸能帮忙。他跟我们家关系很好的。他是我干爹啊。我们家应该不用搬家。等着我给我爹打个电话。再问问他。”
“盛哥沒有告诉你。让你搬家吗。”
“好好的 他告诉我搬家干什么啊。”我有些迷糊“他告诉你了。”
秦轩点头“前两天给我打的电话。让我搬家。然后如果钱不够了。告诉他。他再给我拿。我沒要。我说够了。我知道他的意思。他让我搬家肯定有让我搬家的理由。我自己也想搬。搬了就搬了吧。沒啥不好。”
“那就搬吧。他沒通知我。那估计着。我应该就不用搬家了吧”
秦轩笑了笑“上次赵晓萌去你家的时候。后來不是走么。身后有不少人跟着他们呢。跟了老远才离开。赵晓萌车上的人发现了。是从你们家小区一出來。就被根上了。跟了一会儿。看着他们走了。那些车也就走了。你老爷子跟沈天啸关系还那么好。徐天盛还是沈天啸的人。你老爷子到底干嘛的。”
“我不知道啊。”我看着秦轩。连忙伸手“我发誓。我是真的不知道。他也从來沒有告诉过我。我问他。他也不说。有时间我问问他。”
“走吧。先吃饭。”秦轩也沒有再说什么。晚上博海涛带着我们再这边一个非常不错的饭店饱饱的吃了一顿。吃爽了残废。吃饭吃到一半的时候。海磊他们也來了。來的人不多。就四个孩子。看起來都是二十多岁的样子。
大家一起吃饭。吃完了晚饭。我本來以为麻雀会住一晚上的。结果麻雀拒绝了。我也知道他的心思。简单的客套了一下。
站在饭店门口。海磊他们四个孩子挤到了后面。残废上了副驾驶。秦轩和博雨傲博雨慈以及博海涛也上了车。
就我和麻雀。站在饭店门口。
麻雀冲着我笑了笑“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等着我。五十万。我得还你。连本带利。”
我笑了笑“真心的。你沒事就好。实在不行。咱就别报仇了。冤冤相报何时了。什么时候才能是个头儿啊。你说是不是。”
麻雀看着我就笑了。我也笑了。我知道说这些。沒用。可是我还是要说。
最后。麻雀跟我再饭店门口一个拥抱。拍了拍我的后背。转身。回到了车上。
我站再原地。伸手“麻雀哥。小心。”
麻雀冲着我伸手比划了一个OK的姿势。就这样。再饭店门口。我和麻雀分开了。麻雀。也正是踏上了报仇的征途。站在原地。有些感慨。这世间。哪儿來的这么多的仇恨。
我和秦轩晚上从给博海涛租住的房子里面睡了一夜。
第二天。我们两个就告别了博海涛。秦轩给博海涛买的帕萨特。博海涛给我们两个买的火车票。时间都差不多。
站再火车站。看着博雨傲。博雨慈。两个人的脖子上面还挂着玄空给的玉坠。博雨傲的脚上还套着麻雀给他的翡翠。看着这俩孩子。心里还有些舍不得。博海涛对我和秦轩还是很客气的。毕竟我们两个给予了他这么多。
秦轩先上的我火车。我后上的火车。上车以前。转头看了眼博雨傲。冲着他笑了笑。因为我知道。这一别。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再看见他了。或许再看见他的时候。他都不记得我是谁了。这些日子与他的朝夕相处。也真的对他有了感情。站在火车进站口门口。我转头冲着博雨傲來了一个飞吻“雨傲。拜拜。叔叔走了。好好跟着爷爷生活。以后长大了。好好学习。好好工作哦。以后叔叔有时间再來看你。”
博雨傲跟了我这么多天都沒有怎么哭。这一下。再我说完拜拜这俩字。小家伙好像听懂了一样“哇”的一声。就哭了起來。摇着小手儿。哭的稀里哗啦。泪眼婆娑的。其实博雨傲跟了我这么多天。也沒有像今天一样哭的这么厉害。博海涛在一边怎么哄也哄不好。博雨傲“叔。叔。”的隐约还叫喊着。只是声音沙哑。
马上要到检票的时间了。我又祝福了博海涛几句。转身。就上了回L市的火车。
从我到这里。到我第二天走。博海涛都沒有问过我们一个字。关于博龙。关于博龙的母亲。以及。关于博龙的媳妇。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但是我知道这种事情。能不提。还是不提的好。关于博龙和杨琼的事情。我们之间真的好乱。一时半会。也是说不清的。
我上了火车以后。就给夕郁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我要回來了。夕郁高兴的手舞足蹈。话都不会说了。一直哈哈的傻笑。一点形象都不顾及了。我都听见了她周围有人说他神经病了。这个傻丫头。她这样。我心里对她的愧疚更多了。
想起來了寺庙里面的顾先东。给玄空打了一个电话。玄空告诉我。顾先东自从我们走了。到现在。不吃不喝。一个动作。我连忙提醒玄空。可别让他死了。后面还有一句话我沒说。我还指望他救我东哥呢。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顾先东也是东哥。他现在这状态。要是他也成了植物人。这可咋弄。
自从我踏上了回归L市的火车。一条更加不平凡的道路已然悄悄的埋下了序幕。火车窗外整个天空都阴沉着。让我感觉窒息的有些说不出话。这是否。也又再预示着什么。
可以说我从來沒有这么拉风过。我从L市火车站出站的时候。外面听着三辆警车。闪着警灯。一辆帕萨特。两辆捷达。夕郁站在门口。一看见我“六六”接着非常开心的就冲着我扑了过來。扑到了我的怀里。我再看了眼前方。夕忠贺以及夕阳两个人也站在那边。
夕郁拽住我到了他们边上“叔。哥。”
夕阳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你他妈还知道回來啊。”接着冲着我脑袋就是一巴掌。结果被夕忠贺一顿训斥。丫也老实了。夕忠贺亲自來接我。而且把排场弄的这么大。我想这个事情很快就会再L市传开的。我也明白夕忠贺这样做的意思。那也就是向L市的这些老大们。表个态。这样做。对我來说。是有很大好处的。那些老妖精们。都知道。夕忠贺更老更妖。
路过灯火辉煌的贝天皇朝。心中难免还是有多的感慨。贝天皇朝再也不是我们的贝天皇朝了。我们这一拨人。已经跟贝天皇朝沒有任何关系了。
帝豪。一个再L市屹立了很久的饭店。夕忠贺也早就再这里订好了包房。从火车站我坐上了警车。大家就直接奔着这里來了。后面的两辆警车跟了我们一会儿。就走了。最后到帝豪的时候。就我和夕阳。夕郁。以及夕忠贺。
包房里面坐着夕郁的妈妈。夕郁一家子人对我都很好。很热情。除了夕阳。他是另外的一种热情。一桌子饭菜。还有一瓶五粮液。
“妈的。跑这装什么犊子。”夕阳照着我脑袋上就是一巴掌“再给我装文艺青年我踹你我。”
“夕阳。”夕忠贺怒吼了一句“还有完沒完。”
夕阳一脸的委屈“夕局长。他装犊子呢他。他哪是这个性格啊。还叔前叔后端茶倒水的。跑这装蛋玩呢。”
“闭嘴。”夕忠贺拍了夕阳一巴掌。接着。一桌子的人都坐下來了。夕郁的母亲也笑了“夕阳。你别老欺负人家。你看看你这当哥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