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彩姑想到这里时心里就有些不安,他相信自己一定能用不了太多的时间,把姚家的这个风水诅咒的事解决了,但他并不想把姚品菊带在身边,更不想把那个只见过一面的姚品娴也带在身边。
“小菊,这恐怕不行,我有自己的女朋友,哪能这样做呢?再说了,我拉着你的手虽然没有事,但这并不能说明我把你和姚品娴带在身边也没事,万一到时弄出一些事来,我岂不是两腿一伸见阎王?”白彩姑说:“小菊,我觉得你身上的病,迟早会治好的,你就不要再胡思乱想了。等你的病治好了,你想和谁好就和谁好,说不定到时候你还能重新回到大学里去上学也不一定。”
姚品菊愣了一下,在她的眼里,白彩姑不是这样的性格,他今天怎么变成了这样了?
这个姚品菊,是何等的聪明,她脑子一动,就知道白彩姑为什么这样说了:白彩姑一定是因为有了自己的女朋友了,才会这样说,毕竟谁也不希望自己的另一半对自己有误解。
“哥,你的女朋友是不是对你管得很严?”想了一下之后,姚品菊红着脸,轻声的这样问白彩姑。
“是是是,她确实对我管得很严,她要是知道我在外面乱来,非要骂死我不可。”白彩姑一脸认真的对姚品菊说道。
“你骗人。”姚品菊忽然笑了。
“我怎么骗人了?”白彩姑不解的反问。
“总之你就是骗人,你的女朋友若真是对你那么凶,你不会是这样的表情的。”姚品菊说着,脸上笑了起来。
白彩姑正想再说一句,姚品菊却忽然站了起来,双手一用力,白彩姑立即被她横抱到了胸前。
这个姚品菊姑娘,看上去如春风拂柳一般的柔弱,白彩姑没有想到她的力气会这么大,抱起一百多斤的自己,竟然一点也不觉得困难。
“小菊,你这是要干怎么?”白彩姑急了,他不知道这一向害羞的姑娘,今天怎么忽然这么大胆起来了。
想了一下之后,白彩姑又觉得不奇怪了:姚品菊从小在镇上干农活长大,抱起自己这一百多斤,还真算不了怎么,比姚品菊力气还大的女人,在干农活的女人当中,多的是。
姚品菊把白彩姑抱到他的床前,放到了床上。
“小菊,你这是要干什么呀?”白彩姑有些着急了,这姑娘,可别干出让人哭笑不得的事来才好。
姚品菊还是没说话,她把白彩姑放到床上之后,右手一伸,“啪”的一声响,房间里的电灯被关去了。刚才还很明亮的房间里,立即就暗淡了下来。
一抹淡淡的光线,从大玻璃窗里折射进来,把房间里照得有些迷迷朦朦的。
有东西压到了自己的身上,白彩姑在暗淡的灯光里,看到了两只淡淡发亮的眼睛,自然是姚品菊的双眼了。
“白彩姑,你这个人不老实!你骗人,你的女朋友根本就不管你是不是?你不想管我的死活是不是?”姚品菊低声的说着白彩姑,话语之间,有些不满了。
白彩姑刚想开口,姚品菊的小嘴却已经压到了他的身上,舌头还趁着白彩姑的大嘴张开没有合上之隙,伸到了白彩姑的大嘴里。
这次白彩姑真的感到头脑里有些眩晕了,是兴奋弄出来的。
看到白彩姑并没有把自己推开,姚品菊心里这才感到满意了一些,她放开了压在白彩姑嘴上的小嘴,柔声的说到:“今晚我们先怎么也不做,明天起来之后,你要是没有怎么不舒服的感觉,明晚我就正式做你的女人,这世界上,除了你和我,我不会让第三个人知道这事的,更不会让你的女朋友知道,你不许往外推我,不然我会缠着你一辈子不放。”
听到姚品菊这么说,白彩姑不敢动了,也不敢再说话,他担心自己再说话时会把这姑娘惹急,惹得她做出更吓人的举动来。
一想到这事和姚品菊的生死相关,白彩姑能了解姚品菊此刻的心情。
没有任何事比让人活下去的事更大。
看到白彩姑不再说话也没有要推卸的举动,姚品菊又宽心了许多,她把小嘴揍到白彩姑的耳边,用比蚊子还小的声音对白彩姑说:“要不我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你说呢?”
姚品菊说这话的时候,白彩姑感到她的脸上有一股热气向自己的脸上传来,这也难怪,一个大姑娘,说这样的话,不羞死就算好了,这脸红脸热,算得上怎么呢?
“就这样好了。”白彩姑感到自己的心在咚咚的乱跳,说这话时都在喘着粗气。
姚品菊没有再说话,却拉着白彩姑的手,塞到自己的小衣服里。
白彩姑的手里,抓到了一包小东西,凸胀凸胀的,像一座小山,又热又软……
此时的姚品菊,还伏在白彩姑的身上,白彩姑能在淡淡的光亮之中,看到他那闪着亮光的双眼。
“你没有头痛,是不是?”姚品菊的话又传到白彩姑的耳朵里,白彩姑明白了:这姑娘,一直都在瞪大眼睛盯着自己,看自己会不会有怎么不适的感觉呢!
“我不会有事的,你回去睡吧。”白彩姑说:“你再这样我真管不了自己,想要干坏事呢!”
“没事就好,管不了自己就别管了,大不了我给你生个儿子。”姚品菊俏皮的说了一句之后,人也变乖了,伏在白彩姑的身上没有再说话也没有动……
那感觉倒是很好,白彩姑也闭上眼睛不说话了。
“时间过得真快,天都快要亮了。”过了一阵之后,姚品菊的话再次传到了白彩姑的耳朵里。
白彩姑睁开眼睛,果然看到大玻璃窗上有一抹闪亮的霞光。
果然是天快要亮了,眼前的姚品菊,白彩姑能看得一清二楚了。
“我要回自己的房间里去了,不然被我爸妈看到我睡在你的床上,他们会把我打死的。”姚品菊一边说着,一边把白彩姑的双手从小衣下拉出来,整理了一下衣服之后,站到了床前,还不忘记回过头来,对着白彩姑甜甜的笑了一下:“哥,我在你的床上睡了这么久,你一点事也没有,你能抗得住我们老姚家的风水诅咒,真是太让人高兴了。”
姚品菊说完,脸上一脸笑意的回自己的房间里去了,就连开门关门都没有半点声音。
看着姚品菊走了,白彩姑舒了一口气。
床上还有姚品菊留下来的气味,淡雅馨香,闻到鼻子里很是舒服。
白彩姑长长的吸了一口姚品菊留下来的香气,把脸转到床边,闭上眼睛睡觉。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姚利民就起来了,昨天和他一起送兆齐国去将军山的两个长者,比他姚利民起得更早,姚利民起来开门的时候,两人已经在门外等候了。
三人心绪不平的在镇上吃了几口东西,便急急的向着将军山走去。
三人还没走到将军山,就远远的看到一个影子向着三人走来,影子的轮廓有些熟悉,等影子走到面前时,三人这才看出来了:来的人是兆齐国!
兆齐国浑身是血,身上的衣服,有很多地方都破成了布条子。
“先生,出了怎么事了?你怎么弄成了这个样子?”姚利和两个长者大惊,嘴里一边问人一边走过去把兆齐国扶住。
兆齐国一声也不吭,迈着飞快的步子,向着姚家镇走去。
姚利民和两个长者,几乎是小跑着才跟得上兆齐国的步子,姚利民一边走一边对兆齐国说:“现在镇医院应该已经开门了,我们去镇医院,先把身上的伤处理好再说。”
兆齐国还是没有出声,脚下依然是走得飞快,姚利民和两个长者,不得不再次加快脚步跟上他。
……
快接近中午的时候,白彩姑还在睡着,这时,门口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
“白大哥,起来吃点东西,别饿着肚子睡觉。”白彩姑还没出声,门外就传来了姚品菊的声音。
白彩姑还想再睡一阵,但姚品菊都来叫了,他只得从床上爬了起来,把门打开。
门打开了,白彩姑看到门外的姚品菊,身穿一件深红和眩紫相交的方格子超短裙,配着一件没有袖子的白汗衫,眼前不由的一亮:好漂亮的一个姑娘。
“早上我爸在将军山下找到兆齐国了,兆齐国全身的衣服都破了,一身的血,直到现在,在镇医院里一句话也没有说。我妈和我姐刚把午饭送到医院去了,也不知道那个兆齐国会不会有事。”姚品菊一看到白彩姑就说到。
白彩姑才懒得去理那个兆齐国,他一听到家里就只剩下自己和姚品菊两人了,立即一伸手,把姚品菊拉到了怀里,一手搂着姚品菊的小腰,另一手伸到姚品菊的衣服下,抓着姚品菊的胸口。
忽然被白彩姑这样袭击,姚品菊吓了一大跳,但脸上很快就笑开了花,她一抬脚,在门上踢了一下,门立即“砰”的一声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