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之后,渔船进入了r国的一个小海港,这海港里的人,居然全部都是说华夏语的。白彩姑把船交给了一个住在海边的渔家人帮着保管了之后,继续向着r国深处走去。
按着西西浩尤美所指的路,走了两天,白彩姑走入了一个小镇,小镇有些古香古色,白彩姑住入了一个宾馆。
宾馆并不大,白彩姑吃过晚饭之后,就躺在床上休息。
谁知白彩姑一躺到床上,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在睡梦中白彩姑看到有个不足半尺高的小人儿,赤条条的全身泛黄,全身上下毛绒绒的,从门外走了进来,白彩姑正奇怪时,忽然感到全身上下好像被别人按住了,连动一下都动不了。
白彩姑大惊,他努力有扭着身体,想要动一下,结果发现这只是徒劳无功。
小人儿爬到了白彩姑的身上,张开嘴巴,想咬住白彩姑的脖子,白彩姑身上的才女,猛然跳了出来。小人儿一看到才女,立即就吓得从白彩姑的身上跳了下来,小人儿这一跳开,白彩姑整个人立即就能动了,他从床上一跃而下,居然发现自己的面前真的有一个毛绒绒的一个小黄人儿,就站在自己的面前不到两米远的地方,才女手儿一挥,手里立即就多了一明晃晃的大刀,白彩姑知道这是一把斩鬼刀,是专门用来斩杀恶鬼的,才女把这样的东西自然是要斩杀这个小毛绒人了。
一看到才女手里的斩妖刀,那小毛绒人立即就向门口逃去,但比他更快,一个影子出现在大门口:是吉吉浩尤美。吉吉浩尤美和才女一样,手里也拿着一把白晃晃的斩鬼刀。
大门被堵,那小人儿立即就折返回来,但往回走也不行,因为后面有一个才女,小毛绒人向旁边跑去。
旁边有一个敞开的窗口,小毛绒人跳上了窗口就不见了。
“快追,这毛绒人是江江提依买的佣奴,别放走了他。”西西浩尤美跳了出来,她的身后跟着徐实。
江江提依买是加害西西浩尤美父母的巫师,白彩姑一听到西西浩尤美这么说,立即就让才女和吉吉浩尤美快点追上去。
“他跑不了。”才女轻声的说了:“这个小恶鬼的身上,有一股怪怪的恶臭味,他走过的地方,应该也会有一股恶臭味,我们跟着这一股恶受味就能找到他。”
“恶臭味?有吗?我没有闻到啊。”西西浩尤美愣了一下,她没有闻到任何的味道。
“我也闻到了,确实是有一股臭味。”白彩姑也说到,经过才女说的话之后,白彩姑确实也闻到了一股味道,臭臭的,有点屎壳郎身上发出来的那种味道,很难闻。
白彩姑打开房间门,这才注意到时间已经是深夜了,街上静悄悄的没有任何的人影。
街道并不大,那小毛绒人走过的在方,留下了一股淡淡的屎壳郎味。白彩姑循着这股臭味,向西追去。
小镇很小,不到二十分钟白彩姑就追到了城外。
循着那发臭的气味。白彩姑继续向西追去。
没有了城里的房舍,那屎壳郎的气味是更加的浓了。
“这小毛绒人是什么东西?身上怎么会这样的臭味?”白彩姑不解的问西西浩尤美。
“这小毛绒人都是一些没到十岁大的小孩子,是江江提依买没有死之前从外地偷来的小孩子,江江提依买用一种叫做臭饭草放到水里长期浸泡,就会提到一种非常邪恶的草汁,那些被偷来的小孩,被放到这种草汁里活活的浸泡到死之后,尸体留在这种草汁里泡到第二年,身上就会长出长长的绒毛,又再泡上一年,这些小毛绒人就会自己动起来,完全忠诚于江江提依买,他们替江江提依买抢杀掠夺,无恶不作,唯江江提依买之命是从,专门杀害一些和江江提依买作对或者有各种超凡能力的人。后来江江提依买死后,这些小毛绒人还在到处乱害人,凡是进入江江提依买管辖的区域的人,只要是有异能力或者是巫师,都会死在这些小毛绒人人的手下,所以自从江江提依买死后,我的家乡就再也没有巫师出现了,但凡是谁想做巫师的,不出三天,就会被小毛绒人害死,这里已经快到我的家乡了,所以会有这些小毛绒人出现,这些小毛绒人是江江提依买的死跟班,我们必须要把他们铲除,不然我们迟早会死在这些小毛绒人的手里。”西西浩尤美一边走着一边说。
听了西西浩尤美的这一大堆话,让白彩姑听后毛骨悚然,对江江提依买更是多了一份厌恶。
天亮了,白彩姑来到了到了一座山前,屎壳郎的气味忽然没有了。
白彩姑抬头向山上看去,看到整座山上全是一片红色,他的鼻子里还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芳香。
“臭饭草!”西西浩尤美一看到那些红花,立即就脸上变色了。
“臭饭草,在哪里?”白彩姑看到西西浩尤美脸上变色,立即就问到。
西西浩尤美指着山上的那些红花,嘴巴有点哆嗦的说道:“山上的那些开着红花的,就是臭饭草。”
“这就是臭饭草?”白彩姑摘了一朵红色的花,放到鼻子下去闻了一下,他闻到了一股沁人心脾的香气。
西西浩尤美一看到白彩姑用鼻子去闻那个红花,脸上立即就变色了,用手把白彩姑手里的花拍落到地上。
“这个臭饭,全身有剧毒,它的花香,能让人产生幻觉,而它根茎,很少量就能让人至死,所以臭饭草又叫三钱三,意思就是人只要吃下三钱三分就会至死。”西西浩尤美说:“这种臭饭草,每十天就会开一次花,花色鲜红,能继续十五天不败,所以你看到这种臭饭草时,它永远都是开着花的,不论春夏秋冬,永远都是一样,这种草一旦被砍死,三天后就会发出一种屎壳郎虫一样的臭味,所以被叫成臭饭草。”
白彩姑听到西西浩尤美这么说,不敢再去摘那些红艳艳的草了,他抬起步,向山上走去。西西浩尤美、徐实、才女、吉吉浩尤美,全都窜到了白彩姑的身上,才女和吉吉浩尤美还是附在那鬼卡的上面,而西西浩尤美和徐实,则回到了鬼卡里。
抬脚向山上走来时,白彩姑发现山上除了这种臭饭草,几乎难得再见到别的野草的踪影,看来这种草的毒性很重,在它的身边,别的植物都没有办法活下去了。
再回过头向着山下望去,发现十圆几十里的地方,连一户人家也看不到,看到这个样子,白彩姑的心里,变得格外的小心起来:这方圆几十里没有看到有一户人家,说明这附近的人都很惧怕这种臭饭草,西西浩尤美说这种臭饭草很可怕,一点也不夸张。
初升的太阳,在一面小石崖下投下一片阴影,白彩姑白彩姑走到阴影前时,看到阴影中有一个矮小的小毛绒人,白彩姑一上来时,小毛绒人就看到了,他一看到白彩姑,立即转头就跑了,看来刚才才女和西西浩尤美手中的斩鬼刀,把他们吓的不轻。
但那小毛绒人转身走时,白彩姑立即就发现了一个问题:这个小毛绒人,比夜里到自己房里的那一个高出许多,明显的不是那个想来害自己的那个小毛绒人。
既然不是被才女和吉吉浩尤美赶走有那个小毛绒人,他又怎么会害怕呢?白彩姑心里不由的多了一份戒备。
又向上走了五六分钟,一个巨大的山洞出现在白彩姑的面前。
白彩姑没有多想,手持手枪,向山洞里走了进去。
山洞里十分的潮湿,向里走了十多分钟,头顶上的石壁潮湿得不停的向下滴水。
才女和吉吉浩尤美从白彩姑的身上刚刚出来,就吓得重新窜回了白彩姑的身上。
“怎么了?”白彩姑看到才女和吉吉浩尤美吓得重新回到了自己的身上,有点不解的问。
“哥哥,这岩洞里的水,十分的可怕,一滴到我们的身上,我们就觉得自己的身上所有的力量在消失,要是全身被淋湿,恐怕我们就会灰飞烟灭。”才女说。
听了才女的话,白彩姑不禁大惊,他伸手接了一些从石壁上流下来的水,也没有感觉到那些那些水有什么不同,白彩姑甚至用嘴巴赏了一下那些嘴,但那水除了一股凉意外,没有什么不同的地方,但这水为什么才女会有那么奇怪的感觉呢?
白彩姑想了想,继续向前走去。
一个小毛绒人从一块大石头的后面跳了出来,向白彩姑冲了过来,他伸着尖尖的手指,向着白彩姑抓来。
白彩姑大惊,那小毛绒人的十个手指,全是黑黑的,白彩姑一看就觉得知道那十个手指上是泡有毒药的,自己若是不小心被他的手指抓到,那是必死无疑。
没有任何有犹豫,白彩姑举起手中的手枪,向着那小毛绒人打了过去。